“杨家的人,你们出来,最好是给我们一个解释,你们如此纵容太子劳民伤财,恶意行凶,害人性命,到底是何目的?”
“就是,就是,赶紧出来,出来,给我们尚京城百姓一个解释。”
“咱们可都一双双眼睛看着呢!”
“你们这些黑心肠出来瞧瞧,这些,都是太子暴戾伤民,打死、累死,饿死的百姓,若你们杨家再不出解决此事,我们便要告上天朝了!”
“若你们杨家再龟缩着不出,我们便要闯府了!”
………………
“儿啊!我的儿啊!你们死的好惨啊!”
“天可怜见,你们看见太子的行径了吗?”
“孩儿他爹,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以后叫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老太爷,你不长眼,眼睁睁看着我男人被太子磋磨而死,却不惩治凶手。”
“儿啊!我的儿啊!可怜为母人微言轻,区区一妇孺,如何为你申冤啊!”
“爹爹,爹爹,儿子无能,让你惨死在太子的暴戾之下,儿子无能……!”
尚京城百姓在武安君府闹了整整三天三夜,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不吃不喝是要当神仙呐!
就在最喧闹时!忽然有两个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一个,温润如玉,翩翩公子,风流倜傥,手拿折扇,身姿飘逸而不失风度,嘴角还总衔着一抹邪魅,一副世家大族的贵公子风范。
而另一个,高大威猛,身姿挺拔的中年妇女,扭捏的挥着香浓锦帕,她揉造作扭着腰肢,古铜色皮肤却施了厚厚一层粉,一种独特而又滑稽的风韵,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只是这高大威猛的妇人,却比她身旁温润公子足足高了一个肩头。
但远远望去,犹如老母亲领着小儿子的既视感。
“哟!哎哟!是死人呐!啧啧啧!可怜见的!”那高大威猛的妇人挥舞着手里香得令人作呕的锦帕,矫揉造作的嘤嘤着。
众人闻声见状!纷纷将目光投了来。
甚至还有鼻炎的围观者,因那妇人挥舞的香浓锦帕而不停的打着喷嚏。
还有胃浅的,都要被那锦帕上的香粉香到发臭的刺鼻味道给熏的作呕。
“莫怕,莫怕,都是死透了的人,不会起来吃人的。”那谪仙男子赶紧搂着她哄着。
“哎呀!夫君,奴家害怕啦!”那高大威猛的妇人拉着谪仙男子的胳膊撒娇,本来就高一个肩头的身高差,还非得弓着身子将头埋在谪仙男子的肩头。
哕~!哕~!一众百姓纷纷忍不住作呕。
除了那香粉令人作呕,那不忍直视的辣眼睛画面更令人作呕。
他们原以为这二人是母子,谁知道是夫妻,就更让人啼笑皆非了。
一个谪仙一般的瘦精精的公子,娶了一个又老又丑又高大威猛的大婶。
“夫人莫怕莫怕,为夫疼你,不过是几具尸体,安啦!”
“可是!奴家怕晚上做噩梦害怕嘛!”高大威猛的妇人继续拉着谪仙一样的公子撒娇道。
哕~!哕~!
此时!对面阁楼的某个房间某个窗口某个人,那双因醋意而颤抖的大手都快要拧出水来。
“你们两个哪里来的?要腻歪回家腻歪去,莫要在此嬉戏打闹,简直有伤风化,不要脸。”
“滚,赶紧滚~!”
“你二人没人性的东西,毫无良知,没瞧见这些可怜的人失去亲人而悲恸吗!多可怜的人啊!你们竟还在此羞辱,信不信爷打死你。”
“快滚!滚远一些,什么人呐!狼心狗肺的东西!”
高大威猛的妇人一听,眸色一凝,不高兴了,挥着锦帕叉着腰,颐指气使道:“哎!说什么呐!你们才该滚呢!大白天的裹着死人在这里放着,既不安葬又不下棺,反倒在此凶神恶煞,这不知道的,因这人是被你们打死的。”
“你,毒妇,毒妇!”那人气险些背过气去。
此时一众百姓也成功被那高大威猛的妇人惹怒。
“滚~!滚~没人性的东西……!”
此刻民怨已被挑起,拱火的人开始驱逐这怪异的夫妇俩。
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老弱妇孺们也因为夫妻二人的折辱,更加哭的厉害,甚至个个指着那口出狂言的妇人喝骂!
“你滚不滚,不滚我便要动粗了,赶紧滚!”
“哎!你们凶什么凶啊!我就不滚,就不滚,哎!有本事你们打死我,打死我,我也好学他们一样坐在这尚京城的城楼上哭诉被你们这里的百姓粗鲁打死的。”高大威猛的妇人丝毫不惧,颐指气使的指着一众百姓叫嚣。
“好你个毒妇,我今儿打死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为首起哄的男人被惹急眼了,挽起袖子就要打人。
就在高大威猛的妇人做好回击的准备时!
一旁看热闹的谪仙男子终于发话道:“这些尸首不像是被打死的,也不像是被饿死累死的,倒像是中毒而亡的。”话落!
一众百姓忽然安静了下来,现场忽然的安静,令氛围变得有些诡异,而默不作声的围观百姓也开始随着那谪仙公子的话向那群尸首打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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