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土的左眼星芒与黑色羊皮卷产生共鸣,星芒中闪过父亲的记忆碎片:父亲十年前曾试图潜入地心裂缝,却被幽冥阁的 “缚灵阵” 困住,幸得玄鲛族族人救助才脱险,这也是他与两族建立信任的契机。“爸爸早就知道残魂的事。” 陈土的银剑在掌心凝成光刃,“他留下的批注‘接纳不代表屈服’,就是在提醒我们要主动出击。”
当众人返回共鸣阵时,两族的盟约仪式已近尾声。石台的共鸣阵上,地脉水晶与婴儿的胎记完全同步,水晶中第一任阳面使者的佩剑突然飞出,悬浮在陈土面前,剑鞘上的纹路与他的银剑融合,化作把全新的双色长剑,剑刃一半金色一半黑色,正是混沌之力的具象化。
“这是‘平衡之剑’。” 守渊族长老的声音带着敬畏,“只有同时接纳善恶之力的阳面使者才能驾驭,剑中封存着历代使者的战斗经验,能在关键时刻指引方向。” 玄鲛族族长则将块玄冰递给陈土,冰块中封存着缕地心裂缝的地脉气息,“这是‘引路冰’,能在裂缝中指引方向,避开缚灵阵。”
婴儿的银镯子光链此刻突然飞向黑色蛇戒,光链与戒面融合的瞬间,戒面映出的百年后景象发生了变化:成年的婴儿手持平衡之剑,站在地心裂缝的祭坛前,祭坛上的残魂正朝着他伸出手,而他身后的双色混沌核心,光芒比之前更耀眼了。
溶洞的地脉轰鸣渐渐平息,共鸣阵的光芒凝成道双色光柱,直冲云霄,与归墟界和悬空岛的地脉形成呼应。陈土知道,这道光柱既是守护的信号,也是宣战的号角,幽冥阁的残余势力必然能感应到,接下来的三天,将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当老骆驼的船离开玄鲛岛时,陈土站在甲板上,看着平衡之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婴儿正抓着他的手指,咯咯地笑着指向地心裂缝的方向,左眼的金黑星芒一闪而逝,像是在确认某个约定。
苏九儿的轮回镜此刻映出最后一幅画面:地心裂缝的祭坛深处,有个戴蛇形面具的人影正抚摸着捆绑残魂的柱子,人影的手腕上,戴着与陈土相同的黑色蛇戒,只是戒面的蛇眼闪烁着纯粹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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