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炮坡一战,陈天佑以雷霆之势,让贼寇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罗国墩被活捉,十八罗汉也尽数被擒,贼寇们群龙无首,瞬间乱了阵脚。
“快跑啊,陈天佑太厉害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贼寇惊恐地大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收拾自己的武器,转身就朝着远方逃窜。那慌乱的脚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三哥!等等我!” 身后传来瘦猴般的贼寇哭喊声,他裤腿被树枝划破,露出渗血的伤口,“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吃香喝辣吗?”
被称作三哥的贼寇猛地回头啐了口唾沫:“放屁!留着命才能喝辣!你再啰嗦老子一刀劈了你!” 说罢竟真的抽出腰间短刀,寒光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瘦猴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再追,眼睁睁看着三哥的身影消失在密林里。
“是啊,再不跑就没命了!” 另一个贼寇附和道,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汗水和着尘土,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他一边跑,一边还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陈天佑突然追上来。
“李老四,你他娘的别踩我脚跟!” 壮硕的贼寇捂着被踩掉的草鞋怒吼,“昨天抢的银锭子还在不在?”
“早、早就跑丢了!” 李老四气喘吁吁地回话,怀里却紧紧揣着个油布包,里面是他偷偷藏的半块腊肉。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陡坡滚了下去,途中撞断的灌木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贼寇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有的贼寇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了树上,疼得他 “哎哟” 直叫,但他也顾不上疼痛,咬着牙继续往前跑。
“娘的!这破树不长眼!” 撞树的贼寇捂着流血的额头咒骂,忽听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吓得魂飞魄散,“陈天佑来了!陈天佑来了!”
他连滚带爬钻进灌木丛,却被荆棘勾住了衣襟。眼看马蹄扬起的烟尘就在十步之外,他急得解开腰带褪下外褂,只穿着件破烂单衣钻进了石缝。
还有的贼寇被地上的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膝盖和手掌都擦破了皮,鲜血直流,可他只是简单地用手抹了一把,便又挣扎着起身,加入了逃窜的队伍。
“赵六你个废物!” 旁边掠过的贼寇踹了他一脚,“昨天抢民女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赵六吐着嘴里的泥沙回骂:“王二麻子你少得意!上次分赃你多拿两个铜板,老子还没跟你算账!”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兵器碰撞的脆响,吓得两人瞬间闭了嘴,各自朝着不同方向鼠窜。
陈天佑骑着赤霞追风马,在后面紧追不舍。他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让贼寇们胆战心惊。
“陈将军,左翼有三个贼寇想绕路逃进黑风口!” 副将周通的声音从左侧传来,他手中长枪正挑着个试图顽抗的小喽啰。
陈天佑目光如电扫过山林:“周通带十人守住山口,其余随我追!” 赤霞追风马似通人性,长嘶一声加速向前,马蹄踏过之处卷起阵阵烟尘。
“想逃?没那么容易!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陈天佑大声怒吼道,声音如同洪钟,在山谷中回荡。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赤霞追风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将军饶命啊!” 一个胖贼寇突然跪倒在地,双手举着个沉甸甸的钱袋,“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你烧杀抢掠时,怎不想想别人的老母?” 陈天佑话音未落,偃月刀已带起一道弧线。胖贼寇的求饶声戛然而止,钱袋滚落地上,铜钱撒了一地。
贼寇们听到陈天佑的怒吼,跑得更快了。他们的呼吸急促,喘着粗气,脚步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但恐惧让他们不敢停下,只能拼命地向前逃窜。
“前面是悬崖!” 跑在最前面的贼寇突然惊呼,队伍瞬间乱作一团。有人试图掉头,却被后面涌来的人潮推搡着向前。
“都给我让开!” 一个满脸刀疤的贼寇挥舞着斧头乱砍,“谁挡路谁死!” 他刚劈翻两人,忽然发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一看正对上陈天佑冰冷的目光,顿时吓得斧头都掉了。
陈天佑的身影在贼寇群中穿梭,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能让一个贼寇倒下。贼寇们看到他,纷纷避让,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那是对死亡的恐惧,对陈天佑的恐惧。
“陈天佑!你敢杀我?我表哥是县衙主簿!”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贼寇色厉内荏地喊道,手中却悄悄摸向腰间的短铳。
陈天佑冷笑一声:“律法面前,亲眷同罪。” 偃月刀反手一挥,短铳应声落地,山羊胡捂着流血的手腕惨叫。
“哪里走!” 陈天佑大喝一声,朝着一个正在逃窜的贼寇追去。那贼寇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回头一看,见是陈天佑,吓得脸色苍白,差点瘫倒在地。他拼尽全力,想要跑得更快一些,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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