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黔滇驿道上,阳光洒满了每一寸土地。曾经,这里被贼寇的阴影笼罩,商旅行人胆战心惊,如今,却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一辆辆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音。马车上装满了货物,有精美的丝绸、瓷器,还有各地的特产。赶车的车夫们,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他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一边哼着小曲儿。
“这次的生意肯定能大赚一笔!” 一个年轻的车夫兴奋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自从陈将军剿灭了贼寇,这驿道可安全多了,我们做生意也放心多了!”
旁边一个年长的车夫笑着点了点头,感慨地说:“是啊,以前走这驿道,时刻都得提心吊胆的,就怕遇到贼寇。现在好了,陈将军为我们除去了心头大患,我们才能安心地跑生意。想当初,我表哥就是在这条道上被劫了,一车的药材全没了,还被打了一顿,躺了仨月才能下床。”
年轻车夫瞪大了眼睛:“真这么吓人?我入行晚,没经历过那段日子,只听老辈们念叨过。”
“可不是嘛,” 年长车夫叹了口气,“那会儿别说做生意了,就连走路都得抱团。有一次我跟几个同乡结伴走,夜里宿在破庙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后来才知道是几只野狗,可那心啊,跳得跟打鼓似的。现在不一样了,晚上在驿站歇脚,能踏踏实实睡个囫囵觉。”
这时,旁边马车上一个穿着体面的商人探出头来:“两位老哥说得在理。我这趟带的这批丝绸,要是在以前,哪敢单独走啊。上次遇到陈将军的队伍在巡逻,那些兵卒个个精神抖擞,看到我们还主动问要不要帮忙,真是贴心。”
年轻车夫接话道:“我上次还看到陈将军亲自带队呢,他骑在马上,那叫一个威风。听说他为了剿匪,好几个月都没回过家,吃住都在营里。”
年长车夫点头:“这种为民办事的官,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以前那些官,只会搜刮民脂民膏,哪管我们这些商人的死活。”
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太平盛世而欢呼。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行人,他们或是背着行囊的书生,或是结伴而行的游客,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安宁与祥和。
一个背着书箱的书生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停下脚步搭话:“各位所言极是。我是去昆明赶考的,以前这条路,我想都不敢想。家父当年就是因为在这驿道上被劫,耽误了考期,一辈子都留有遗憾。如今有陈将军在,我才能安心踏上征途。”
商人笑着说:“书生,祝你金榜题名啊。到时候别忘了回来看看,这驿道以后会越来越繁华的。”
书生拱手道:“借您吉言。若真能高中,我定当为这驿道的发展尽一份力。”
在一个驿站前,一群商人正在休息。他们围坐在一张桌子旁,一边喝着茶,一边谈论着生意。
“这次去昆明,我进了一批上好的茶叶,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个胖胖的商人得意地说道,脸上堆满了笑容。
“哦?什么茶叶这么好?” 旁边一个瘦高个商人好奇地问。
胖商人呷了口茶说:“是武夷山的大红袍,我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弄到的。以前啊,别说运这么远了,在半道上就可能被贼寇抢了,现在可不一样了,一路顺顺当当。”
“我进的丝绸也不错,这可是我们江南的特产,到了贵州,肯定很受欢迎。” 另一个商人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瘦高个商人摸了摸下巴:“丝绸好啊,贵州这边气候潮湿,丝绸穿着舒服,就是以前交通不便,运过来成本太高。现在路通了,成本降了不少,利润空间就大了。”
这时,一个带着算盘的商人插话道:“我算了一笔账,自从驿道太平了,我们的往返时间比以前缩短了一半,运费也降了三成。就这一笔,我这趟就能多赚两百两银子。”
“两百两?这么多!” 旁边一个年轻商人惊呼道。
带算盘的商人笑着说:“这还只是眼前的,以后生意做开了,赚得会更多。我打算在昆明再开个分店,专门卖我们这边的特产。”
胖商人点头道:“这主意不错。我也正想在贵阳设个点,方便以后进货。”
这时,一个年轻的商人站起来,举起茶杯,激动地说:“各位,我们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可都多亏了陈天佑陈将军啊!要不是他,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贼寇的欺压下过多久的苦日子呢!来,让我们一起敬陈将军一杯!”
其他商人纷纷起身,举起茶杯,异口同声地说:“敬陈将军!” 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驿站上空回荡。
驿站老板听到动静,也端着茶壶走了过来:“各位老板说得是,陈将军真是我们的大救星。以前这驿站,三天两头没人来,我都快关门大吉了。现在倒好,每天人来人往,客房都不够用,我正打算再加盖几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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