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你爱我吗？
当德库林询问爱情的瞬间，在皇宫里，与此同时——
“你这个疯子！”
索菲恩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焦躁地四处走动，房间里的家具都被掀翻了。棋盘、棋子和国家文件都飞到了天花板上。
“你疯了！”
她的心跳如雷，耳朵里像在燃烧。索菲安比几个世纪以来任何时候都更加焦躁不安，思绪万千。她猛地拍打着桌子，内心的激动让她浑身发抖。
“你太不尊重我了。你怎么敢无缘无故地说出这么稀奇古怪的话？这简直就是叛逆。这个疯疯癫癫的教授。”
“…你是什么意思？”
这时，凯伦回应了。阿汉坐在他身边，笑着倒茶。索菲恩皱起了眉头。
“你刚才没听到吗？”
“我无法知道你附身时进行的对话。”
“……哼，算了，我回去告诉他真相……”
她摇了摇头，想要再次连接，但是没有办法，因为羽仁距离这里有一千多公里远。
“啊。”
索菲恩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额头。
“陛下，教授说什么了？”
凯隆问道。皇帝的脸现在仍然红肿着。
“你看起来像个小女孩。”
“闭嘴。那位教授刚才……”
她头发凌乱，想说出发生了什么事，却闭上了嘴。凯伦和阿汉盯着她。
“现在…”
她想再说些什么，但又停了下来并闭上了嘴。
“我的意思是，只是……”
但索菲恩再次没有说出来。
“……”
这次，她摇了摇头。这是在示意索菲安保持沉默。阿罕略带失望地递上新的文件。
“陛下，这是您刚才要求的尤莉骑士的报告。”
“……”
索菲安接过，故作镇定。这是情报部门提交的一份文件，记录了朱莉近期的活动。读着读着，索菲安突然大笑起来。
“她正在四处寻找痛苦。”
“是啊，我就是担心这个。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弗雷登冰山、棕熊洞穴、冰晶湖、帝国边界外的湮灭。
“看来她现在留在了湮灭城。”
“是的。”
“她的行踪很奇怪，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没有。最近她……”
阿汉停顿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封信。
“这里。”
“是的。”
朱莉骑士定期给阿汉送信。由于她是弗雷登人，她无法将信送到尤克林，即使送了，也会被长老们拒绝，所以朱莉请求将信送到阿汉那里，以便将来能将这些信交给教授。
“现在一共二十三人。昨晚又来了一个人，所以朱莉骑士还安然无恙。”
“她在写日记还是什么？”
虽然回答的很生硬，但索菲恩看着这封信时却很平静。
“是的。还有一封是给陛下的。”
阿汉将朱莉的信交给了皇帝。索菲恩用双手捂住太阳穴，用念力撕开了信。
“关于听证会的事，我也为我的不足向陛下致歉……”
皇帝听证会由朱莉和骑士们主持，但由于几件事重叠，索菲恩决定推迟。
“……我对皇帝陛下一直心怀愧疚。我像个罪人一样跪在北方的湮灭之地，那里寒风凛冽，万物凋零。太多的意外都是因为我的疏忽和误解造成的……”
索菲安摇了摇头，无法说完。
“……她是个愚蠢的骑士。她愚蠢又真诚，让我这个皇帝都觉得她卑微。”
索菲恩试图通过操纵证据来摧毁朱莉和弗雷登。无论她是否知情，朱莉的忠诚依然存在。然而，索菲恩对弗雷登的感情却丝毫未变。弗雷登一家与她的中毒事件有关。
当德库林回来时，听证会将继续进行。
“现在就去。”
苏菲恩把朱莉的信还给阿罕，站了起来。她跺着脚走过去，躺在床上。
“凯伦，你也一样。我会一个人待着。”
“是的，陛下。”
两名仆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随后，阿汉离开了，而凯伦则化作了一座雕像。
“……”
索菲再次陷入了沉思。
─你爱我吗？
德库林的声音让她耳朵发痒。她再次站起身，脸却又涨得通红，充满了愤怒。
“这个该死的混蛋……”
索菲安再次感到自己很麻烦。
「……哼。」
如今的德库莱恩，拥有着与她共度数百年的记忆。如果是那个已经意识到这一切，并且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男人说的话……如果……
她笑了。
“…好的。”
于是，索菲恩点了点头。
“我承认。”
她仰望着卧室华丽的天花板，低声说道。
“我…”
闭上双眼，教授的脸庞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就是那个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人，即使她想否认，也无法否认。
“…我爱你。”
* * *
羽仁的贵宾室。我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一卷卷轴。不，我只是看着而已。
“……当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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