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胥摇头："去年回国整理旧物时，在我父亲的书房里发现的。"她的手指收紧，捏皱了最上面的信封，"他...拦截了我们的通信。"
荀攸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十年的困惑、不解、伤心，突然有了答案。那些石沉大海的信件，那些杳无音讯的日子，原来都不是顾听胥的选择。
"为什么..."荀攸刚开口，门铃突然响起。
顾听胥皱眉："谁会来..."她起身去开门，荀攸机械地跟在后面。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听胥，好久不见。"他的目光扫过顾听胥身后的荀攸，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周先生？"顾听胥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问了几个人。"男人微笑着，"不请我进去吗？我有重要的事要谈。"
顾听胥犹豫了一下，侧身让他进门。"荀攸，这位是周明远先生，我在法国的合作伙伴。"她的介绍简短而生硬，"周先生，这是荀攸，我的...大学同学。"
周明远向荀攸点头致意，眼神却充满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久仰。听胥经常提起你。"
荀攸敏锐地注意到他没有伸手，也没有进一步寒暄的意思。"你们谈，我先回去了。"她对顾听胥说。
"等等。"顾听胥拉住她的手腕，"我们刚才的事还没说完..."
"下次吧。"荀攸轻轻挣脱，"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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