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你们书房,我看到你父亲与成府亲王的合影。我想知道,你们成家和成·格奥尔格·霍亨洛埃·威廉·尼克劳斯亲王的家族是什么关系呢?只是同宗吗?”
“是的,没有任何的关联,只是同姓罢了。听我奶奶说,我们这支对外是不可以称成府,我们的后代不可以对外称成府少爷。更不可提及与成府的关系,这点只是外人不知而矣。我父亲以是香港难民的身份来到德国,而我的身份也是何家少爷的身份,我是何家门出来的弟子,不是成家门出来的成家弟子。”何瀚君说:
“成·格奥尔格·霍亨洛埃·威廉·尼克劳斯亲王与你家的关系呢?”雷奥妮接着问:
“我的太祖是从成府过继来的,好像叫:成恒珍。是晚清的大医院的院使。我们和成府只是共一个姓,没有任何的关系,都出五福了,不再以亲相认了,只能是以同宗的族人相称。”何瀚君说:
“明白了。成·格奥尔格亲王这个家族的太富有了,是许多欧洲美政客争相交往的金主。这个家族行事极为低调,又是极具神秘,神秘到你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在欧洲和美国有着强大的政治资源和财政实力,令人难己想象。我奶奶就常说,我们梅尔诺夫家族,二战前就是靠他们的支助起的家,不能我们早破产了。”雷奥妮说:
“我听老师冯·布劳恩说,你们家族不是在二战时起的家。”何瀚君看着雷奥妮说:
“是在二战发的家。海尔曼银行到现在,还在向成府支付他们所得的分红呢。只是他们太低调了,不被常人觉察。”雷奥妮认真的说:
“我们祖上的家规就是这样,做事要敢为天下先,做人要收着做。我们这支是医门,永不入士途,是我们这支成氏的祖制。”
“什么是入士途?”
“就是不能做官。而且两支也不许有交集,这是祖制。不过现在这些规矩好像没有什么用了。我四弟就考了公务员。把我父亲和奶奶气的天都要塌了。”何瀚君笑着说:
“是的,你也是这样做事做人,不是吗?”雷奥妮笑着说: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吻下何瀚君。
“所以,你也要把我们成家与成·格奥尔格亲王家族分开了,他们叫成府,从大清就开始了,不是现在这样。而我们这支,从元朝就开始行医了,史历可比他们那支要长,对外称快八百年了,可细算过千年了。”何瀚君说:
“好的,亲爱的,我的好奇心总算得到满足了,我自从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之后,总想弄清楚你们成家和成·格奥尔格亲王的家族关系是怎么回事,原来只是同宗而已。”雷奥妮笑着说:
送走雷奥妮回到家中,何瀚君听仆人说父亲成世海在书房等着自己,便哼着歌儿来到父亲的书房,问父亲找自己有什么事?
“你们的事,老纽曼知道吗?”成世海在听完儿子介绍雷奥妮之后,惊讶的问:
“不是很清楚,也许不知道吧?”何瀚君说:
“雷奥妮是个善良的孩子,从的她言谈举止可看出来。可她的家族复杂,我不看好你们,而且,你有一半亚伯拉罕血统,这个雷奥妮知道吗?”成世海平静的说:
“我跟她说过,我的母亲是亚伯拉罕人,还有魏兹曼家族,也是亚伯拉罕家族。”何瀚君说:
“这个她爷爷知道会不同意的,他们是纯日耳曼人。而你不是,你是亚伯拉罕人。所以,他们会极力的反对。同样你的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外公家族所有的族人都会反对,那时你们将怎么办?想过吗?小伙子。”成世海严肃认真的说:可他心里想在问自己:他真的是亚伯拉罕人吗?成府的血统里,真有亚伯拉罕人血统吗?那个殉情的女孩是亚伯拉罕人吗?如果不是,那老三就是不亚伯拉罕人。可这有谁信呢?
“为什么呢?我与雷奥妮交往和魏兹曼家族有什么关系?”何瀚君看着父亲说:成世海一听怔住了,知道他并不了解魏兹曼家族,与梅尔诺夫家族之间的仇恨,便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讲述了两个家族之间的仇恨和交恶史。
“孩子,你们之间的恋爱,我不想干涉,可这关系到两个家族之间的事,这事要慎重。”成世海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家族无关,再者说了,我姓成。我不是亚伯拉罕人,是个中国人。”何瀚君说:
“可对于你母亲和你外公来说,你就是亚伯拉罕人,是地地道道的亚伯拉罕人。因为,你母亲是纯亚伯拉罕人。而且,你要记着。你母亲祖上可是亚伯拉罕大祭司的后代。”成世海语气沉重的说:他本想说出他真实的身份,可想到成昕·冯·弗朗茨的交待,他到嘴边的话压下去了。他知道在没有得到成府许可之前,是不能说出他和老四的真实的身份。
“父亲,这个对我没有作用。我来柏林靠的是我自己的努力,我没有粘魏慈曼家族任何的东西。包括金钱上的。”何瀚君不以为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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