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把脉把准了,而草药的药性又门清,自然就心中有数,对症下药了。”成瀚生说:
“我叫你来,没有别的,就是希望你兄弟之间多交流,相互学习。你有你的长处,老三有老三的特点,你们要相互取长补短。”成世海说:
“知道。父亲。”成瀚生说:
“老三从不排斥中医,可你受我的影响较大,对中医还是有一些怀凝。老三在这点上,从未受我的影响。当然,这跟他在何家学医有关,何少华最看不起西医,从不许他碰西医方面的书。只是他奶奶会教他一些西医的知识,可也不系统。这家伙从来就有自己的见解和思想。张仲景在把脉,观色冶病,通过扁鹊发明的望闻问切来判断。而克劳迪亚斯·盖伦己在解剖动物,之前解剖人。来了解人体的构结,和血管的分布。我们的中医是哲学思想,西方的医学家也有哲学思想。相比还是有许多的不同。治病讲的是个拿病要准。西医也是这样,中医多通过医生自己的判断,人为的因素极为重要。而西医则是通过检查单来判断,人为的因素就少。西医可复制性强。而中医没这个,全在经验主义,一错具错。”成世海叹息的说:
“我也是,只在和济堂用中医中药,出门便不再用了。老三也是啊,他出和生堂也不会用中医中药给人治病。”成瀚生对父亲说:
“你说的不错啊,可在柏林有时老三也用中药和生丸。而我们的成家的和剂散,可以救命用,比他的丸药还要好,见水就化,一灌就入。比药丸还要简单,效力还要快。除你奶奶用过,之前我见我你爷爷和伯伯们常用。可我从未用过,唉,不说了。”成世海看着儿子成瀚生说:
“知道了,父亲。我以后会加强这方面的学习,可我还是不信中医,这个你不要强求我,治病求人,我不敢有半点马虎。”成瀚生看着父亲说:
“我明天和老三去中都,我要在中都待一段时间,帮着老三把中都的事情弄顺,还有,有一件事要我跟你说。”成世海坐直身子,双眼看着儿子成瀚生。
“你说,爸。”成瀚生说:
“现在瀚民也开始做商业了,你跟你妻子讲,不要与他争。还有,作为父亲,我希望你们就像在美国一样,能和平相处。”成世海说:他想到母亲说的话,心里多少有一些发毛。可他不好直说,只能这样劝着。
“这个我知道。我担心的是妈,今天,妈妈一天都没有笑脸,我听卡洛琳说,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一天也没有出来。谁也不见。”瀚生对父亲说:
“我知道。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成世海说:
“我知道,父亲,我再过几天,要回美国研究中心。你有什么事要交待吗?”成瀚生问:
“没有,这儿的中心就要建好了,你啊,有时间多要陪陪家人。别学我,只知事业。你们四兄弟没有教好。”成世海说:
“这个我懂,我是做基础研究,不像老三,我的工作多是在试验里进行,他还要想着转化他的研究成果。”成瀚生说:
“好的,我一直在想,你俩兄弟俩有合作的可能吗?”成世海问:
“不可能,我也不想。”成瀚生断然的拒绝说:
“为什么?”成世海问:
“我们背后的利益不一样,我是普世,他是赚钱。”成瀚生说:
“明白了,那就不要有任何的交集。”成世海说:
“知道了,父亲。”成瀚生说:
成瀚生拿起桌上的方子,起身对父亲说:“父亲,这些方子我带走了,正好明天是我在成家医科大学讲课的日子,我和我的学生们讲下这里的方子,打开下他们的思路。”
“你去吧,在尽快的把中国研究团队建起来,不然你中美两边跑也是很累的,不要学我。”成世海说:
“知道,研究中心建成了,就不用跑了。”成瀚生说:便离开了书房。
成瀚生走了,成世海又点上支烟,静静的吸几口,想着二儿子瀚生的事。这是仆人端起着咖啡走来,对他说:
“夫人来,在换衣服。”
“知道了。”成世海说:仆人说声是,便退出去了。
成世海把手上的烟熄灭,走到窗前把窗打开通点风。这时,海伦身穿宽松的长袍,走进来,脸上表情沉重。
“你吸烟了,有心事。”海伦进来嗅到烟味问:
“是的,刚和瀚生聊了几句,吸了下烟,你呢?怎能么样,今天工作一定累了吧。”成世海笑着说:走到桌边给她端起起一杯咖啡,递给海伦。海伦接过,喝一口,说:
“不开心,还是老二的事,瀚民,看来是真要对着干了,以三倍的高薪,从我们成家医院,把一些优秀的医生挖过去了不少。”
“这也正常,商业竞争吗?不要去想那么多。”成世海说: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他在动我工厂的研发人员,这个我有点受不了,他手上没有药厂,要这样做是干吗?”海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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