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你儿子啊,也很优秀,不正好。”成世海笑着宽慰她说:
“他不是给成家攒钱,他是为北岛家族服务。而且,你别忘记了,我们是中国,他们是日本。”海伦说:
“我知道,海伦,你千万要记住,与老二瀚民的事,就是纯商业行为。不可粘上国什么的帽子,不能到时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成世海劝说:
“我知道,所以,我生气。也不这么一说。”海伦说:
“我现在最担的事,这事会把老三和老四拖进来。”成世海担忧的说:
“他敢,钱我可以不要,大不了企业也可以给他。敢动我的三儿和四儿,看我怎么跟他拼命,亚伯拉罕人可不是那么好欺的。”海伦脸闪过一丝恨劲说:说完看了丈夫成世海一眼,又接着说:
“这事都怨你,开始不该让他娶日本女人,你就是不反对。后来,成家他没有份了,他生气了。你柏林的事业你又给了老三,这叫他能不生气吗?”海伦说:
“可他娶的日本妻子,这在整个成氏家族是不受尊重和待见。当年成府的二爷就是这样,娶了个日本妻子,只能侧门进太和园,不得入内府。”成世海对妻子海伦说:
“可你之前跟孩子们说清楚了吗?老爷。成府的大爷是怎么死的,晚清时,是在广西抗英战死,还有他的夫人。他的儿子成府二少爷就是在打日本的淞沪会战死了,成家军几万人啊,无一生还,羊子巷家家挂白绫。成府二爷成安,率成家老幼参加南昌会战,成府上下几百口人啊,无一生还,那一战死了多少人啊。你的祖父成元甲,亲率成何两家,三千医门的弟子,就是在南昌城外与日本白刃战战死。就那一战,成家中学师生,全部战死。那些学生小的才九岁,大也不过才十六岁,全部战死。南昌城空中黄纸满天飞,全城哭声不绝,一到晚上南昌城内,家家都是哭着给死者烧纸的火堆。成府死了多少人,连丫环都上前线拼死了,你知道吗?这些你跟孩子们说过吗?我的老爷。可我知道,何少华跟瀚君说过。”海伦流着对丈夫成世海说:成世海听了夫人的话,怔愕的不敢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已完全变成了中国式母亲的妻子。
“这事已这样了,你就让着吧,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些,可孩子都离开了我们去国外了。”海伦叹息的说:
“瀚民不是做生意的料,他做医生还行,就是一普通的医生。”成世海宽慰海伦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的儿子我了解。不是做医生的料,未必不是做商人的料。他的妻子北岛真子可不是寻常女子,这个我比你清楚。”海伦说:看了丈夫一眼,叹息声,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何卓炎收到行李,他准备回中都。忽然,接到海伦要见自己的电话,要他来自己的办公室来见下面。他便即刻便驱车来到海伦办公地和济大厦。
这是他第一次走进和济大厦。对于和济大厦,何卓炎并不陌生,这个江南道最着名的出自名家大师设计的现代感极强的建筑,早就在各大媒体上见过。只是当他第一次见和济大厦实体,还是为他的宏伟巨制给震到了。一走进和济大厦,何卓炎便为里面现代化的装饰震惊了,气派中不失奢华,简约中透着庄重,那点缀的中国元素,与那现代感极强流线体的设计混然天成。一看便知这是出自大家手笔的设计。
他对热情迎上来的漂亮的服务小姐说明来意,他被引到一个专用的电梯前。服务小姐为他打开,把何卓炎领进时,对他微笑的说:
“这个电楼直达我们董事长的办公室。”说完为何卓炎按下电楼键,便对何卓炎微笑下走出电楼。
何卓炎还第一次走进海伦的办公室。巨大的办公室,可摆设精巧,古董字画,墙上挂的,地板上摆的,柜里放的,古董架上陈列的,无不是跟中医有关古件,和古代线装的医学书藉。除了办公桌上摆了一台电脑,何卓炎还以为进了一个小型的收藏馆。
“坐吧,何少爷,我现在才知,你是红色资本家。”海伦笑从办公室后面迎出来,笑着对何卓炎说:
“海伦妈妈,你别听外人胡说,我有几斤几两,你最清楚啊,我一个穷光蛋,要不是海伦妈妈的鼎力支助,那有今天,是海伦妈妈心痛我。”何卓炎笑着说:走到海伦的跟前一双眼眨着看着他最敬爱的海伦妈妈。
“你小子,升职了也不说一声。”海伦在何卓炎的肩膀洋装的打下说:走到沙发上坐下,指下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何卓炎笑着走过去,没有坐在海伦指的对面的沙发,而是紧挨着海伦在少发上坐下。就象儿子靠着妈妈样靠着海伦。
“我想你大哥研究中心还是由你来建。其中安保系统要最先进,还有医院的两个实研室。图纸我己让一个法国设计师设计出来,等下我让秘书给你。”海伦说:
“好的,海伦妈妈,我一定会把这事做好。”何卓炎看着海伦的眼睛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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