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强领着成瀚毓走到他的办公室。看这巨大的办公室,几乎占据着半层楼。比自己之前的办公室可大多了。
“这是你的前任的办公室,他人进去后,就未动,我让人打扫下卫生。”贺强对成瀚毓说:
“老贺你先去玩吧,一会我找你。”成瀚毓对贺强说:
贺强一听,赶紧走了,在门口时轻轻的带上门。
成瀚毓看着眼前巨大的紫檀的办公桌,再环视四周,一圈巨大的真皮沙发。他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办公椅后有一块巨大的靠山石。上书两个隶字:格物。
成瀚毓踏着厚厚的纯手工的波斯羊绒地毯。看着图案精美,把鞋边都淹没的地毯里。成瀚毓知道,这是一定是极其昂贵。
他走到办公室后的带按磨的椅子上坐下。朝门口看去。发现门一下小了许多。看着桌面三个。红,白,黑三个座机电话。而桌边还有一个红色的按纽。成瀚毓环视下四周,挂满了天道酬勤之类的字画。
成瀚毓他从椅子起身,慢慢的伸手按下桌上的红色的按纽。门卡的一声开了,只见贺强进来。
成瀚毓看着站在门口,明显小了许多的贺强。
“把我的班底叫进来吧。”
“好的,各厅局的一把二把全到了。在一楼的会议室,等着跟你汇报工作。”贺强说:
“知道了。让秘们进来。”
贺强应一声出去了。
门开了,进来了四女三男,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同志。他是政府秘书长:蔡培。他身后哪着分别一秘:何劲光,二秘肖亚,三秘女同志:郭亚男。还有三个书记秘书。
蔡培将身后的秘书们一一介绍给成瀚毓认识。
“司机孙宝,和警卫小张,是新来的。你住的中我们招待所的2号楼。一号楼是巡视组在住。”蔡培说:
“你留下来,其他的去工作吧,有事再找你。”成瀚毓说:
其他人一听,全都出去了。
“先说说贾府的规矩。”成瀚毓开门见山的问:
蔡培一听,怔了下。他没有马上回答,走到柜前拿出一个精致的茶杯,给成瀚毓说:
“曹领导,你请坐。”
成瀚毓坐下,身子往后一靠,看着这个五十多岁,一脸油红的大管家。
“没有规矩,以前的规矩,就是你前任的规矩。现在你来了,我们服务你,就是我们的规矩。”
“这太奢侈了。从简,按照我在以前的办公室布置。”成瀚毓说:
“好的,那换下的东西如何处置。”蔡培问:他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和笔,准备记笔记。
“交组织处理,这靠山石,安到公园里吧,让市民有靠。”
“是,”蔡培一边回答,一边记着笔记。
“墙上的字画,全部换成我省9个县收入在均收以下的最贫村庄图。各地市旧城区的图。原图,不要P的图。”
“好。”
“通知下,下周一各地市的主要负责人来吴越市开个碰头会,也算是认识下。”
“让贺强去通知。”成瀚毓一字一句的说:
“知道,我想说下,我在这幢大楼里,干了快四十年了。可你是唯一的个大家都期待着,期待着早点来上任的人,我是说唯一的。你在吴越干的太漂了,大家有目共睹。”
“我今天有重要的客人吗?”
“有,巡视组的张明组长,想跟你汇报下,你前任的案子。”
“一楼会议室的人,是怎么回事?”
“一些别的部门负责人,他们听说你今天上任了,便自发来的见下,汇报下工作。”
“让他们回去?让张组长来下。”
“好的。”蔡培出去了。
时间不长,张组长进来了。他身穿灰色的夹克,手里拎着又黑又厚重的文件包。一脸严肃的表情,尤其是脸上的一条又短又深的疤,给人一种神鬼不近的感觉。
“你好,曹同志。”
“请坐。”
张组长走过来,在办公桌前坐下。打着成瀚毓半天,开口说:
“今天是你上任的日子,我也没有什么好事找你。你的前任,问题很严重。”
“牵涉的人多吗?”
“是啊,由于他是本土干,在职时间又长。现在双规的就达四十二个,还有一些基层的乡长,村霸之类,不在我之列,牵扯面太广了。不容乐观。我来是提醒下省里要有这个准备。”
“能救的,就救吧。我的建议,非主观意识犯错,又是积极退赃,组织按照流程评估下,能改造,就去基层改造。古也有戴罪立功一说吗?”
“你还是年轻?同情心重。”
“一个人就是一个家庭啊,母亲、孩子全受到伤害,有一些事,可以过的,就过吧。这是我的建议,早点结案,我就要下去了。”
“好的,那我走了。我发现你不爱用刀。”
“是的,尤其是不用借来的刀。”成瀚毓笑着说:
“好的,我来还有一事?”
“你说?”
“你的车打捞上来了,司机的尸体还是找到。我只是想问下,你当是在车里听到枪声吗?因为,汽车在水里发生了爆炸,我们只打捞出一个壳。有个后靠背有个洞,象是个弹孔,已请专门的枪弹来勘察,结论还未出来。所以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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