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说这只狗会说人话，他和大家一样，以为是妖怪。只是当时没看出来，可能是那狗伪装得太好。可仔细检查后，林杰却发现这狗根本不是妖怪，跟普通的狗没什么两样，看不出任何成精的迹象。那么，普通的狗怎么会说话呢？他开始怀疑，这只狗是不是被人施了法，把人的灵魂装进了狗的身体里，所以才会和那个女人私通。否则，一只狗怎么会对别人老婆这么感兴趣，甚至咬死了男主人？
动物的身体里塞进人的灵魂，这种事情虽然少见，但也并非不可能。但反复检查之后，林杰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奇怪，这狗身上根本没有妖气，也不像是被施了法。”
“那它怎么会突然开口说话？”查到这里，林杰也有点想不通了。一时之间看不出更多线索，如果不是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他可能就放弃了。但现在，他完全不敢放松。
犹豫了一下，他直接让自己的阴神出窍。当看到林杰的阴神离开身体时，县令等人全都惊呆了，没想到竟然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林杰。不过，当他们看到另一个林杰的穿着打扮时，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只有县令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差点跪下来：“白审阳，夜审阴……林秀才竟然是包公一样的人物！”
县令激动得都语无伦次了。
同时，他对林杰也更加敬畏了。
作为读书人，他当然知道包公的传说。
据说包公生前能白天审阳间，晚上审阴间，死后成了神明。
他原本以为这些只是传说罢了。
但现在看到林杰的本事，立刻就把他和包公的故事联系在一起了。
县令虽然是个读书人，对神明可能不太敬畏，但如果和包公扯上关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做官的人谁不想像包公那样名留青史？
自己做不到的事，却在林杰身上看到了希望。
这让他怎么能不惊讶？
在惊讶的同时，他也忍不住暗自高兴。
觉得自己之前对林杰的投资，真是投对了。
有种赚大发了的感觉。
用现在的话说，县令感觉自己现在是林杰的头号粉丝。
他也不指望靠自己能力名垂千古了，但要是当林杰的粉丝，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林杰出名了，自己也能跟着有点名气。
而林杰压根没在意县令心里怎么想的。
现出自己的阴神后，他就开始翻看手中的生死簿，想查查这条狗到底是什么来历。
可翻遍了生死簿，也没找到这条狗的记载。
之前说过，林杰的生死簿权限不高，只能查余杭境内的事。
“难道这狗不是余杭的？”
“或者有什么大背景？”
“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查不到？”
林杰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也有些为难了。
如果连生死簿都查不到有用的信息，那自己还能怎么办？
还好他突然想到另一个办法。
“既然查不到这狗的来历，那就看看那个女人，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完，他不再盯着那条狗，转而开始查看那名妇女的情况。
这一看，林杰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操，曹，曹狗？曹贼？”
听到林杰这么喊，
县令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不明白，林杰为什么突然骂起脏话来。
就像那只死前大叫的狗一样。
难道说，这是被狗附身了？
但他不知道，此刻的林杰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知道了这只狗的来历。
“难怪这只狗也会喜欢女人。”
“原来它真的有来头。”
“它竟然是一只曹狗。”
“不仅仅是继承了魏武的作风那么简单，它本来就是曹操！”
当得知，那个与女人私通的狗，竟然是曹操本人时。
林杰心里怎么可能不乱？
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狗和女人的故事。
就算惹出点麻烦，也不会让他这么不安。
但现在……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林杰整个人都有点撑不住了。
至于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并不是因为生死簿上明确写着这只狗就是曹操。
林杰的权限还没到那种程度。
而是他根据生死簿上有限的信息，再结合原着的一些章节推理出来的。
在原着《甄后》这一章中，就提到过。
曹操因为生前作恶多端，杀戮太多，被天帝惩罚，变成了狗。
而且还不可以随便**。
不过，《甄后》里的狗，和《犬奸》里的狗，在《聊斋》原着里并不是同一只。
但林杰也没全信原着。
现在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
出现一点变化也是正常的。
《甄后》里的大黄狗曹操，变成了《犬奸》里大白狗。
把两只狗合在一起，也不是不能接受。
正是因为大白狗是曹操，才会做出想霸占别人老婆的事。
显然，即使变成狗了，曹操本性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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