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了中午。
四合院里。
有一些人家已经开始做中午饭,但是也还有不少家庭中午是不吃饭的。
因为下午没课,阎埠贵上午上完课就回来了,此时正在家听杨瑞华给他讲上午发生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易中海家居然有7000块钱,不过这下全都被偷了!唉,你说这些钱要是咱们的该多好!”
阎埠贵听了杨瑞华的话,也是多少有些吃惊的:“真的有7000吗?我之前大致算过,他家可能5000多应该是有的,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不过,现在都没了,那老易媳妇以后日子难过了,老易要打靶了,他媳妇没工作。嘿!不会饿死在院里吧!”
阎埠贵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幸灾乐祸还是在替别人担忧。
“你想什么呢!人易中海没判刑!只需要在看守所关几天就可以回来了!人家照样还是八级工,照样一个月拿99块钱的工资!”
“什么?这怎么可能?”
“谁知道呢,反正一大早你还没起来的时候,我就看到杨翠兰和聋老太一起出去了,说不定就是聋老太找的什么关系。”
“这易中海还真是命大呀!聋老太的背景也未免太厉害了些。唉——只是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阎埠贵再次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
“想让她跟你关系好,那你得跟易中海一样,不仅得伺候她吃喝,偶尔还得让她吃肉,是个有钱的绝户才行!”杨瑞华白了一眼阎埠贵。
“那倒也是,还是算了,总不能把咱这几个孩子掐死吧!”阎埠贵嘴角下撇,满脸忧伤。
不过,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用力一拍大腿。“哎呀!亏大了呀!”
“怎么就亏大了,易中海的钱又不会给咱们,亏不亏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杨瑞华有些疑惑。
“你个老娘们你懂什么!我是说咱们亏大了!你忘了那70块钱吗?早知道聋老太能摆平易中海的麻烦,我就不自作聪明把钱还回去了!”
啪——!
“哎呀,我怎么没想起来!”杨瑞华也用力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不知道今天李所长在他家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解旷放的钱。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说不定没被发现,还可以再拿回来。”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起来就往外走。
只是刚出家门走了没两步,就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于是又回来让杨瑞华去。
杨瑞华去了易中海家之后,阎埠贵就在前院里等着。
正在此时,郑文山一手抱着郑文朵,一手提着买的干货和肉进了垂花门。
“哥哥,终于回来了,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小朵被哥哥抱着走了这么远,感觉腿有些不舒服了,另外也想让哥哥歇歇了。
阎埠贵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即使没有小朵的说话声,他也照样能发现。
要不然怎么能当门神,不管是谁进院子都能蹭点好处呢。
于是连忙一副笑模样往这边走,“哎呀,文山,今天这是怎么了?买了这么多菜。你抱着文朵不方便,来让三大爷帮你提着菜!等会让你三大妈帮你把这鸡处理的干干净净的!帮你做好了端过去。”
郑文山明白阎埠贵的真正用意,他可没准备跟这老东西客气。
于是冷冷地道:“不用了!”也没放在下小朵,边说边继续往前走。
阎埠贵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此时已经走到了郑文山跟前,伸手就要去拿郑文山手上的大公鸡。
“文山,不用跟三大爷客气,反正三大爷闲着,不用你三大妈帮忙处理也没事,三大爷帮你提回去也是一样的。”
这次郑文山没有再开口,两只手都在用着,于是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脚踹了过去。
阎埠贵被郑文山一脚踹在肚子上,虽然郑文山没有太过用力,还是把他给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吆——你怎么打人呢?三大爷明明是好意,你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打人……”
阎埠贵坐在地上哀嚎,要是增加一个双手拍地,那就颇有一番泼妇的味道了。
“阎埠贵,你给我记住喽!小爷不吃你这套,谁不知道你是粪车从门口过都要拦着尝尝咸淡的主儿,还他妈让你帮我拿!下次再想从小爷手上抢东西,我不介意让你跟傻柱或者棒梗一样,要么碎蛋,要么断手!”
郑文山说完这话,不理会惊诧地不再哀嚎的阎埠贵,继续往后院走。
阎埠贵不明白人怎么可以变化这么大,嘴怎么可以这么毒,心怎么可以这么狠!
不给就不给,谁稀罕你那点东西!
什么叫粪车从门口过都要尝尝咸淡?我是那么重口味的人吗?
什么叫碎蛋断手?
与郑文山说的话相比,踹的这一脚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这一幕被前院几个人看到了。
还有个小屁孩儿问他妈道:“妈,三大爷真的会尝吗?粪车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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