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罗铮已彻彻底底被那翻涌的岩浆所淹没,
那岩浆宛如汹涌的洪流,竟已与火山口平齐,丝丝缕缕的岩浆仿若蜿蜒的火蛇,从火山顶朝着下方滚滚滑去。
罗铮周身皆被这足以焚尽万物的炽热气息紧紧包裹,其身体外部早已化作一片漆黑的焦炭,那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他的意志彻底摧毁。
可诡异的是,在这看似绝境之中,他身上却喷薄出更为强大且蓬勃的生机。
其体内,三个神秘的漩涡正疯狂转动,那株金色的树苗微微摇曳,宛如在这炽热地狱中独舞。
与之相连的金色漩涡,更是如饕餮现世,疯狂地吞噬着岩浆。
原本已漫至山顶的岩浆,竟像是被一股无形且恐怖的巨力牵引,开始朝着山脚下缓缓流去。
随着金色漩涡那堪称毁天灭地的吞噬力全面开启,山顶的岩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朝着火山口退去。
这金色漩涡,仿佛连接着一片广袤无垠、深不可测的神秘空间,无穷无尽的岩浆被其鲸吞而下,恰似石沉大海,了无踪迹。
直至原本已涌上山顶的岩浆,又缓缓退下,落到了火山口以下五六米处,才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那金色漩涡似乎已然吞噬到了足够的岩浆,只见那金色的树苗微微弯曲了一下,恰似一位慵懒之人惬意地伸了伸懒腰,
而后又似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便再度变得寂静不动,仿佛陷入了沉睡。
然而,就在金色树苗归于平静的刹那,罗征体内的阳海与阴海却陡然间疯狂转动起来,爆发出一股丝毫不比刚才金色小树苗所散发出来的吞噬之力弱的强大吸力。
刹那间,无数岩浆仿若找到了宣泄口,顺着罗铮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如汹涌的暗流般疯狂涌入他的体内,又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阴海与阳海奔腾而去。
阴海与阳海此时宛如两只灵动的巨兽,相互追逐,竟渐渐幻化成一个神秘的阴阳鱼图案,彼此交融、相互转化,仿佛在演绎着宇宙间最为古老而神秘的法则。
最终,所有涌入的岩浆,在这神奇的转化之下,皆化作了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沙粒,纷纷扬扬地落在了阳海底部。
此刻,罗铮的阳海正悄然发生着惊人的蜕变,从虚幻朝着真实又坚实有力地迈进了一步。
阳海底部已然稀稀拉拉地布满了那些晶莹剔透的沙粒,宛如繁星点点,散发着奇异而柔和的光芒。
随着岩浆持续不断地被吞噬,罗铮的身体也似乎在经历着某种奇妙至极的变化。
只见罗征体内原本有七八粒晶莹剔透、宛如宝石般的血液,此时却已悄然少了一滴。
但奇妙的是,在吞噬岩浆之后,阴海与阳海竟将岩浆中蕴含的一种神秘的、充满生机的力量反哺到了罗征的体内。
这股生的力量,顺着罗铮的经脉,如灵动的溪流般欢快地流淌着,所过之处,那些因岩浆炙烤而受损的经脉与脏器,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修复、焕发生机。
罗铮只感觉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在体内游走,原本被剧痛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意志,此刻也渐渐坚定起来。
罗铮知道自己此时似乎已经免疫了,火山岩浆中的炽热应该死不了了。
罗铮全神贯注地细细感知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仿佛置身于一个微观的奇妙世界。
他清晰地察觉到,那阴海与阳海,宛如两座神秘而深邃的宝库,正源源不断地从岩浆之中反哺出无穷无尽的生机。
这一感知,实在是矛盾又诡异,让他心中满是惊叹与疑惑。
要知道,眼前的岩浆,本就是炽热到极致的存在,散发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气息。
它所到之处,不论是坚硬的岩石,还是鲜活的生命,皆会在瞬间化为齑粉,仿佛世间万物在它面前,都如蝼蚁般脆弱。
然而,就在这毁灭的表象之下,竟隐匿着一丝坚韧且强大的生机,正被阴海与阳海以一种神秘而奇妙的方式不断抽离出来。
那股生机,宛如黑暗中闪烁的微光,虽微弱却顽强,在岩浆的肆虐中顽强地存续着,等待着被发现、被汲取。
那被抽离的生机,顺着罗铮的经脉与血管,如灵动的精灵般轻盈地迅速流转至他的全身。
奇妙的是,罗铮竟惊喜地发现,自己血管之中又多出了几滴晶莹剔透如宝石一般的血液。
他对这种血液记忆深刻,那宛如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记得第一次产生这般奇异的血液,还是在吞噬了无数凶兽的尸体精血,摄取其生机之时,历经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产生了寥寥不到十滴。
那时,每一滴血液的诞生,都是他身体里的生机,浓郁了很多。
可如今,仅仅是置身于这看似只会带来毁灭的岩浆之中,竟又增加了许多晶莹剔透,犹如宝石般的血液。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一滴又一滴宛如宝石般的血液诞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兴奋如狂涛翻涌,久久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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