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烛火渐渐熄灭，最后一份文件被家养小精灵收走。德拉科伸了个懒腰，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满足的笑意。
"这个季度马尔福工坊的利润又涨了百分之十五，"他指尖轻点着羊皮纸上的数字，嘴角翘起，"连古灵阁那群妖精都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新魔药配方确实比他们预估的更有市场。"
艾德里安靠在椅背上，银灰色的长发垂落在肩头，灰绿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德拉科。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色彩，却掩不住他眼底的柔和。
"是你坚持要改良配方，"他轻声说，"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德拉科挑眉，故意拖长音调："哦？原来莱茵斯坦阁下也会承认错误？"
艾德里安微笑："对你，我永远愿意认输。"
“油嘴滑舌。”德拉科轻哼一声别过脸，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现在的状态很好。
他们一起审阅文件，一起谈判合同，甚至偶尔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争执——但最终总能找到平衡点。
这比过去那种"艾德里安提前处理好一切，德拉科只需签字"的模式要有趣得多。
艾德里安看着德拉科神采飞扬的侧脸，胸口涌上一股陌生的暖意。
他曾经以为，只有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才能确保德拉科的安全和幸福。
所以他替德拉科解决所有麻烦，替他铺平每一条路，甚至替他做每一个决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爱。
但现在……
他看着德拉科正兴致勃勃地规划下个季度的研发方向，灰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整个人像是被阳光镀了一层金边。
——或许适当的放手，也不错？
"对了，"德拉科突然转头，打断了他的思绪，"参加奥利弗的婚礼，你准备送什么礼物？"
"你觉得呢？"
"一套妖精银器？"德拉科摸着下巴思考，"或者……"
他忽然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们可以送他们一套双人飞天扫帚——听说那位艾米莉小姐也是个魁地奇爱好者。"
"看来我们小龙刚刚调查出的信息非常详细。" 艾德里安意有所指。
德拉科耸耸肩，故作轻松："只是稍微了解一下未来可能要经常见面的'朋友'而已。"
他的语气刻意在"朋友"二字上加重，灰蓝色的眼睛却悄悄观察着艾德里安的反应。
艾德里安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金发。
"那你不如想一想后天的生日宴会要穿什么礼服？"他灰绿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狡黠，"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绝对让你母亲开心。"
德拉科挑眉，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准备了什么？"
艾德里安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神秘地眨眨眼："秘密。"
"啧。"德拉科不满地撇嘴，但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那我得好好挑一套礼服，不能让你抢了风头。"
他站起身，随手一挥魔杖，衣橱的门自动打开，几套精心熨烫的礼服长袍漂浮而出，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墨绿色那套怎么样？"德拉科拎起一件绣着暗纹的礼服比划着，"领口的花纹和你的家徽很配。"
"你穿什么都好看。"
"少来。"德拉科瞪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对着镜子比了比，"不过确实......这套的剪裁很衬身材。"
"我记得纳西莎阿姨喜欢珍珠，要不要加一条珍珠领针？"
德拉科转身，灰蓝色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收藏了很多......"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狐疑地眯起眼，"等等，你该不会把我母亲的生日礼物都准备了珍珠相关的吧？"
艾德里安笑而不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相信你一次。"德拉科故作勉强地说，却忍不住凑近在艾德里安唇角轻吻一下，"不过要是礼物不够好，我可要你好看。"
艾德里安顺势揽住他的腰："那我拭目以待，马尔福少爷打算怎么'要我好'看？"
德拉科正要反击，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主人！"家养小精灵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马尔福庄园来信，说是急件！"
两人对视一眼，艾德里安挥了挥手，信封便从门缝飘了进来。德拉科迅速拆开，快速扫过内容后，脸色突然变得慌张。
"怎么了？"艾德里安皱眉。
“父亲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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