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川的右臂微微一动，乒乓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弧线，带着强烈的下旋飞向苏清歌的方向。苏清歌迅速反应，用球拍轻轻一挑，将球稳稳地接了回去。
“好球！”苏清歌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少川，你的发球真的很有威力。”
杨少川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认真。他感受了一下右肩的情况，这种程度的发球最多再来九次。他知道自己的右肩有伤，不能过度使用，但他也想借此机会，让苏清歌真正见识一下他的实力。
“苏老师，小心了。”杨少川再次发球，这次的球速更快，旋转更强烈。乒乓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直奔苏清歌的反手位。
苏清歌微微一愣，随即迅速调整姿势，用尽全力去接球。球拍与乒乓球相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乒”声。球被她勉强接了回去，但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好快！”苏清歌微微喘着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少川，你的球速和旋转都太厉害了。”刚刚她的球拍差点脱手。
没多久，切磋结束。杨少川微微喘着气，右肩传来一阵微微的酸痛。
苏清歌则有些疲惫地坐在一旁，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少川，你真的太厉害了。”苏清歌微微喘着气，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我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你的节奏。”
杨少川语气轻松了许多：“谢谢夸奖，苏老师。你的韧性也很强，能接住我这么多球，已经很不错了。”
苏清歌虽然是体育专业的，但毕竟不是专业运动员，更加不是乒乓球专业，所以和近乎巅峰的杨少川比起来还是差不少。
杨少川突然开口询问道：“苏老师，你对夏老师是什么感觉？”
苏清歌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少川，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我感觉你的眼神很熟悉。”杨少川耸了耸肩，“我印象里有一个人也露出过相同的眼神。”
苏清歌缓缓抬头，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没想到少川你观察的这么仔细。”
杨少川微微一笑：“苏老师，你的眼神里藏着很多东西。我看得出来，你对夏老师不仅仅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苏清歌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少川，你知道吗？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当初夏老师给我讲他的故事的时候他也问过苏老师，而苏老师的回答也是这个。
杨少川扶额：“额...这个回答，苏老师你到底用过几次。”
“诶？什么意思。”苏清歌完全不知道杨少川为什么这么问，她还不知道夏泽言已经将过去的那些事情告诉杨少川了。
杨少川微微一笑，露出调侃的表情：“夏老师之前也问过你这个问题，而你的回答也是这一句。苏老师，你是不是觉得这句话很万能啊？”
苏清歌的脸微微一红，显得有些尴尬：“少川，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你真的是老师吗，怎么跟青春期的少女似的。
杨少川在内心吐槽着，不过表面并没有变化：“夏老师跟我说过他的过去，包括他和林乐的故事。”
苏清歌微微低下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原来...阿泽什么都跟你说过了。”
“是啊，夏老师已经和我说了以前的事情。”杨少川轻轻点头，随后询问道，“苏老师，你为什么没有表达自己的感情呢？还是说夏老师根本没有发现甚至是他不确定？”
“原因我啊，我有个大概的猜测。”苏清歌苦笑了两声，“他应该还以为我喜欢林乐。”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夏老师以为苏老师喜欢林乐，夏老师本来就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如果对方有喜欢的人了，那么他肯定不会去追求。
再加上林乐已经去世，夏老师更加不可能做这种事
“怪不得...这不就误会了吗？”杨少川表情很无语。
苏清歌无奈的笑了笑：“是啊，而且我应该也很难表达出自己的感情。”
杨少川猜到了大概：“因为害羞吗？”
苏清歌脸“刷”一下红了：“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我害怕他不喜欢我，也害怕破坏了现在的关系，而且，少川不要直接说出来啊。”
杨少川尴尬的笑了笑：“抱歉，不过我大概懂了，感情这种事，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夏老师一个机会。”
苏清歌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可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杨少川思考了一会：“要不先搞个调查问卷然后看看夏老师的喜好吧，不过名义要找个好一点的。”
苏清歌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一丝惊讶：“调查问卷？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可是……该怎么操作呢？”
杨少川微微一笑：“我们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说为了组织一次活动，了解大家的兴趣爱好。这样既能自然地了解夏老师的喜好，又不会显得突兀。”
“这样啊。”苏清歌轻轻点头，随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杨少川，“少川你似乎对这些套路很熟悉呢。”
额...也对，在怎么说老师终究是老师，虽然可能在某些方面不擅长，但作为前辈，乃至老师也还有一些观察力。
杨少川无奈的叹了口气：“苏老师猜测的没错。”
“还真是意外呢，你竟然已经有女朋友了。”苏清歌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杨少川耸了耸肩：“是啊，感情这种事，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夏老师一个机会。”
苏清歌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你说得对，我会试试的。谢谢你的建议，少川。”
杨少川笑了笑：“不用客气，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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