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身子一闪,直接躲开了。
那女人扑了一个空,心里一阵遗憾,这位男道长身材一看就很好。
她转头拉住宋鳞,这位小道长瞧着也不错。
宋鳞一愣,女人涂脂抹粉,上前就挽住宋鳞的胳膊,一脸亲热喊道:
“道长啊!”
宋鳞拉开她的手,眼神有些发飘,她被这股胭脂水粉的味道熏得晕乎乎的,
“有什么事?”
“我们是清云楼的人,只是现在我们楼里最近都出了一些怪事,这不是找遍全兰县都没办法…”
女人说到这里,整个人都露出愁苦的神色。
她抬头看向诛邪,矫揉造作的揉着手绢,眼神偷偷瞧着朱邪,手放在自己胸口,
“这不是两位道长一出现,我就看到希望,两位道长气宇不凡,一看就是不俗之人。”
见两人没有反应,女人直接摊牌了,
“就想着两位道长跟随我一起去清云楼看看……”
她说完之后,伸出手往左边一指。
宋鳞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还有不少女子穿着各色旗袍站在楼上,那姹紫嫣红,她眉头挑动,
“哟呵!”
也不枉穿越一遭,居然是青楼。
“那个…”
宋鳞话还没说完,朱邪冷淡转身,瞧着不太感兴趣。
女人拦住朱邪,她出声喊道:
“道长~”
她上前要拉着朱邪,朱邪身子一闪,直接躲开了。
他转头盯着女人,眼底还带着煞气,叫女人不甘造次,只能老实哀求着,
“这位道长,你就救救咱们楼里的姑娘!”
朱邪还是不理,他不认为这女人说的是实话,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只是他刚转过身,就被人拉住袖子。
他低下头来,发现宋鳞拉着他的袖子,抬头看去,发现宋鳞睁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眼底带着好奇,
“道友,去看看呗!”
朱邪皱眉,看了一眼浓妆艳抹的女人,眼底闪过迟疑。
“咱们本来就是来找线索的,现在遇见这种奇怪的事,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收获。”
听宋鳞的提议,朱邪认为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一路上宋鳞兴奋不已,这可是青楼,她也是长见识了。
只是一走进去,她就失望了,这跟她想的完全是两个样子。
也就普通的木制二层小楼,甚至空间也不是很大,楼上站着的女人,甚至比在荒野戏台见到的木偶更像木偶,苍白的脸上,鲜红的嘴唇,那双眼睛,宋鳞不敢看上第二眼。
“哎呀,于妈妈,怎么来了两位道长,长得可真俊!”
“哎呀呀,道长是来收了奴家的?”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宋鳞这才感觉着这些人是活人。
而宋鳞也知道这个叫于妈妈的女人,是这里的老鸨。
“两位道长,跟我这边走。”
老鸨一脸沉重,带着两人往后院走。
宋鳞和朱邪来到后院,走进一间空房。
房间里弥漫着古怪的味道,宋鳞瞧见两张尸体被盖着白布,本以为只是一些小事,但是看到两个白布盖住的尸体,宋鳞意识到,这个看似轻浮的老鸨没有说假话,她们这里真的出了问题。
朱邪察觉空间那似晦暗的气息,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环顾一圈,目光落在两具尸体上,他大步向前,拉开白布。
突然两张古怪的脸出现在宋鳞眼前,宋鳞吓了一跳,一瞬间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她只能转头看向老鸨,
“我没看错吧?”
老鸨神情严肃,一脸哀痛,
“小道长,你没看错,这可是我楼里以前最值钱的摇钱树,没想到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宋鳞神色严肃起来,她的目光落到两个尸体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尸体的面目像是被谁抹去一样,有眼睛鼻子嘴巴,却没有细致轮廓,叫人不敢看第二眼。
宋鳞瞧着朱邪的手放在那张脸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她出声问道:
“道友,这件事你怎么看?”
朱邪抬头,看了一眼老鸨,
“她们死了多久了?”
“第一个死了三天了,我本想报官,但是现在官字两张口,有钱没钱都别进,我就找了一些驱邪的人,没想到第二天,又有一个姑娘死了,我正犹豫要不要报官,就瞧见两位道长。”
说起这件事,老鸨显然很心疼,不停擦着眼角的泪。
“死三天?”
宋鳞疑惑了,现在入秋了,天气也不是那般炎热,这尸体像是被放了七八天一样,空气中腐臭的味道,还有溃烂的尸体,怎么瞧着都不像是才死三天的样子。
想到了许多,宋鳞嘴唇微动,迟疑起来。
朱邪瞧出她似乎有话说,难得出声问道:
“你有什么想法吗?”
宋鳞一听这话,连忙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看这人是有着什么特殊癖好,不然为什么一定是楼里的姑娘,为什么一定让姑娘们面目全非,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特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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