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后，张无道率先开口，“楚先生，你简直让老夫受宠若惊，什么事儿啊？”
“皇天鉴宝的负责人，张……什么来着……张艺萱，我给你形容一下她的病症，你给个方案。”
“此女子我知道，这不是为难我吗？她的情况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楚凌天刚说完，张无道马上苦笑起来。
皇天鉴宝中有人好几次联系自己，要他出手去给张艺萱看病。
倒不是他高冷不看，只是了解了情况后，发现自己处理不了，所以才三番五次地拒绝。
“楚先生，你在，还打电话给我，这不是折煞我吗？”
不过让张无道不解的是，楚凌天要是解决不了的病情，找自己干什么？
两人的对话，在两个教授，还有秃顶男眼里，就像是一唱一和。
“笑死我了。”秃顶男绷不住笑了，“挺全活的啊？还专门找了个演员？”
“简直胡闹！”
“孺子不可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方教授也气得鼻子冒烟，指着楚凌天，愤怒的说，“不就是教训你两句，你还找人来假冒张前辈！”
他一把将楚凌天的手机给抢了过来，怒声训斥起来，“老东西，听你的声音年纪也不小了吧，没九十也有八十了吧？跟着一个毛头小子胡闹，为老不尊，还冒充国医圣手，你就不怕死了遭报应。”
“你这种老头子，就该早早死绝，省得危害世间！”
…
劈头盖脸一顿骂。
那头的张无道气得差点吐血，
他这个身份，这个年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气得他声音都变了，“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老夫要跟你唠唠清楚！！”
“江南中医院，方阳！！”方教授喝道。
“好好好好！你给老夫等着！”张无道啪叽挂了电话。
…
“气急败坏了。被拆穿急了。”秃顶男讥讽一笑。
楚凌天耸了耸肩，瞥了一眼方阳，玩味一笑，“你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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