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天阁,就本尊一娘们理你,你也不寻思寻思为何就只被本尊这一娘们搭理了。”曾长老回怼了这句话后,挑衅道,“你们也只敢动口,怕是自知会被越天阁扫出阁外吧?”
她这话一出,穆千山的长剑引了灵气,在空中闪着白色光芒,直对曾长老。
他未曾想到越天阁其他六位长老竟是如此心境平坦。
“众位前辈,今日是晚辈的拜师宴,还请各位入席,席上呈有极品仙植。金长老烹饪出了佳肴,还望各位前辈笑纳。”陈云婷说着,引灵力将空中竹笛举握在手。
众人听此,也都入席,徒留十余人不为所动,他们看着祭台上越天阁的七位长老与陈云婷。
“各位请入席吧。”
曾长老识得这十余人,为首的就是这玄真派的穆千山。
她话一转,没了先前的跋扈,这十余人愤然,入席的众人也皆看向这十余人。只见得一仙子昂首,招呼着一长袍男子道:
“夫君,过来吃席。”
男子一脸尬然,额上不禁出了冷汗,这娘们果真关键时刻就喜添乱,他上又不是,下又不是。
女子见她丈夫不为所动,又唤道:“金长老不愧炼得一手好丹,这仙植烹出的菜肴,真是一绝。回头何娘向金长老讨教讨教,好做予夫君。”
此话一出,男子低头,收了自己祭出的法器,便欲往女子那儿行去。
穆千山见此,冷哼一声,祭出的剑器直往男子身去。
“嘭!”
剑尖被飞来的红色木折扇的扇背挡着,二者摩擦起了火星,剑尖锋利,而那木折扇的扇背竟是与剑器的材质相当,直挺挺地挡住了剑尖。
“跨进了越天阁,就得守越天阁的规矩。阁规第二条,不得喧哗,第三条不得聚众斗殴,第四条遵纪守礼。”曾长老一字一字说着,面无表情,是相当愤恼了。
“这是玄真派的子弟!”穆千山强调道,那把闪着白光的利剑后退,回到了他的手中。
曾长老的红木扇也回了手中,她“唰”一声,敞开红木扇,红木扇面上毅然写了两个字符:
闭嘴。
穆千山看着曾长老的红扇,青筋暴跳:
“你!”
这个你后没了内容,他的剑却又朝着曾长老去,剑起,阁内其余六位长老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器,一时之间众长老各司其位。
宋长老灵符漂空,布满了周身;金长老祭出了龙吟权杖,权杖弯曲宛若如意之态;大哥赵九景祭出大锤,锤有人的头颅之大,锤面布满尖钉;二哥曾逸竹起手间,偌大的五行方阵在空中结出;六哥曾逸帆召唤出了全身叉着刀刃的人身蛇尾兽,兽俯身贴在了法阵上,伸手招来大哥的大金锤。
雨晴见这阵势,转头看向了李长老:
“师父,你呢?”
她话音刚落,李长老手中多了一片竹叶。
就这?!
她面部抽搐,抽了不止一下,莫非他师父是个乐修?
穆千山见此大阵一摆,往曾长老飞去的一柄铁剑,顿时,定在了空中,一动也不敢动。
曾长老对着他挑眉,道:
“回你玄真派去吧!”
“行。”
穆千山应声,全身腾出了黑气,黑色雾气包裹下的他变得健硕,炸裂开了衣衫。
男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得很,嘴上说着行,身体却诚实得很。
一时间,空中漂浮了好几团黑色的魔气,魔气中央有着红色的鹰眼。
“草。”
卢雨晴发出了对大自然的赞叹了,这厮真是落了俗套,一个道修之人竟勾搭了魔修?还是说他本身就是魔修?
只见得人身蛇尾的妖兽,口中吐出了长舌,长舌伸出,像变色龙吞蚊虫般,将团黑色魔气吞进了肚子里。
坐席的各位纷纷仰头,窃窃私语:
“早年听闻越天阁一位道修之士,竟御兽而修,今日一见,这所御之兽比我太太太太祖还要生得早。”
“这妖兽已化出人身,千年修为应是有,老娘还年轻,不过六十,做它重重重孙女都可。”
“越天阁七位长老齐聚,可敌天兵天降,这谣可不是乱传的,这七位组个团,可不就无懈可击了嘛。”
……
熙熙攘攘间,空中一大片黑影至,一众黑袍子出现在了上空,为首的挥手,穆千山释放出的黑色气团,便全没了。
这正是魔教徒,魔修之士,费士天。
他笑道:“万没想玄真派护法竟修吾族之术,可真是个半调子。”
这动听的评价,让穆千山浑身的肌肉都抖动了数下,他仰首咆哮,似是在挑衅费士天。
“快去给佳逸赔礼道歉。”
费士天伸手,一团魔气从手心而出,这魔气捆绑了穆千山的四肢,硬是将穆千山掰出了低头认错的姿态来,他倔强硬挺着身躯。
咯嘣。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去,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他断了!
从腰部断裂,肉躯硬生生地被费士天掰成了两段。
跟着穆千山的那几人早已撤离了原地,混入了坐席的人中,那名男子在他妻子的身旁,手颤颤巍巍地抓着果盘里的仙花生粒,入口时,竟从手中抖落至桌上。妻子见他如此,连忙将桌上的仙花生粒捡起,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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