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教,那就是师父警惕的特殊教派。
没想到这个教派的人,已经延伸到太上宗的脚下,不可不防。
矮个子男人哭丧着脸,解释道:“我、我们会把一些上好的货色,卖到青莲教的分舵,他们虽然挑剔,但是出钱大方。”
苏阮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哦,那青莲教的护法,你们又想怎么当上去?”
“青莲教的分舵位置,是真金白银标出来,可以买下来的。”
“十人长是五十两,百人长是一百两,护法是五百两,分舵的舵主则是一千五百两。”
苏阮单手托腮,笑道:“那你们能买到护法的位置,肯定凑到了不止五百两。”
“让我想想,你们究竟害了多少条人命。”
矮个子男人吓得连连磕头:“女侠饶命啊!饶命!都是这个恶婆娘逼我做这些事的,我……”
苏阮拿起一根筷子,插进男人的嘴里,扎穿了他的舌头。
她没有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她顺着血腥腐烂的味道,找到了后院厨房的地下室里。
刚一打开,蝇虫乱飞。
十几具尸体,或是化作白骨,或是腐烂蛆虫啃食,皆丢弃于此。
除此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卖了多少人。
苏阮的心中怒火愈盛。
她将挖了个坑,将这些人好好埋葬。
又将这对男女丢进地窖。
“女侠,我们将全部的钱财都给您,您就放过我们吧!”
苏阮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求饶。
她特意找来一些毒虫蛇蚁,全部丢了进去,再将地窖封得死死的。
“杀人偿命。”
苏阮淡淡地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最后,她将客栈的所有门窗,全部封死,再也不会有人进来了。
在她离去的几天之后。
又有一道身影,来到了客栈的大门前。
——
因为客栈的事情,苏阮的心情一直不太好。
她花了三天的时间在路上散心,这才稍微放松了些,来到长明城中。
但她没有前往国师府,而是先去了一家药坊。
她还记得,当她进入长明的时候,第一个去往的就是药坊。
还在那里煎了几个时辰的药汤。
然而,她站在药坊的门前,曾经略显朴素的店门,变成了她想象不到的富丽堂皇。
虽然长明城也有了几分萧条,可药坊门口,倒是络绎不绝。
苏阮随便找到一个乞丐,对这个药坊打听了几句。
“这家药坊的主人真是走了狗屎运!”
“将近二十年前吧,本来这家店都快穷得倒闭了,结果那一年的金榜状元,来到他的门前,拿着一个印有药坊店名的药盅,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就这么搭上了关系,从此赚得盆满钵满。”
“对了,那个状元更加神奇,考了二十年的科举,结果一朝中举,步步高升,成了当今的寒门宰相。”
苏阮听到乞丐描述的状元郎,恍然间,想到那个曾陪伴走过一段路的老先生。
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见到这家药坊,不像那家客栈一样的结局,便松了口气,将此事抛诸脑后。
苏阮赶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国师府。
“小师妹,你都去哪里玩了?师尊一直在等你过来呢。”
三师兄青云是个急性子。
差点都要出门,将在外贪玩的苏阮给抓回来了。
苏阮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走到师父的面前,恭敬道:“师父,我有事耽搁,还请您惩罚。”
“回来就好。”
确认她再次回到自己的眼皮底下,太上长老就安然离去。
苏阮望着他的背影,不做他想。
“来,这是老祖宗送你的零嘴,好好收着,可不要浪费了。”
青屏将一碟一碟的糕点水果,堆在她的面前。
她笑吟吟道:“你是老祖宗收下的关门弟子,又是唯一的女弟子,老祖宗和几位师兄,也是心里惦记着你,可不许他们管得太宽。”
苏阮知道她的宽慰,道:“多谢青屏师姐,我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
“你才不满三十,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孩子。”
青屏将她引到无人的地方,八卦道:“那个青莲教的事情,好像越闹越大了。”
“太清派也遣了弟子过来,似是想来分一杯羹。”
苏阮吃着酥饼,道:“来就来呗。”
青屏看了看四周,传音入密道:“我听说,那个太清派的天灵根弟子要下山了,而且还要借宿在我们国师府上。”
苏阮咀嚼酥饼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们太清派是买不起地皮吗?非要过来住我们的地方?”
青屏挑眉,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天灵根就是冲着我们老祖宗来的!”
苏阮不太明白:“请教青屏师姐。”
“你年纪小,又一心扑在修行上,所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青屏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当初,月泉老人擅长卜卦一道,他老人家想要突破境界,便找到我们老祖宗,说要卦算老祖宗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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