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太便宜了她!”
也太便宜他背后的人!
想就此安插一个人在她的心脏地带,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哪有这么容易!她楚清商重来一世可不是吃素的!
这些人是用何当方式对她做了什么,她必让他们千百倍体会到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
沉璧看着这样的楚清商,熟悉又陌生。渐渐愣了神,半晌道:“公主,奴婢发现你变了。”
楚清商摸着自己的脸颊,“变了?本宫变了吗?”
沉璧肯定地点了点头:“嗯!变了!变得更好了,这才是奴婢认识的公主。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即便自己自损一百也不让会他们过得这么舒坦的公主殿下。”
楚清商这才后知后觉,是的!她变了不知何时变得为了云无咎,做尽了一切疯狂的事情。为了区区一个云无咎,渐渐失去了自己。甚至甘愿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明明年少的楚清商,会在被宫人欺负的时候,毫不客气地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会在被皇子公主当作玩物的时候,厌恶那种被操控的感觉,悄然记下来拼了命地往上爬……
可又是何时她的生命中,全是云无咎这个什么都不值的男人?
为了他放弃了真正的自己,成为他意图空中朝堂的工具。因为他国师不得干政师门的遗命,而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刀。她早就在云无咎一次次设下以爱为名,彻底沦陷……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少时倔强不屈的自己,站在时光的长河中,嘲笑她何时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她自己也可以活出少时渴望的姿态,可为什么要将一切希望寄托在云无咎那个虚伪小人身上?
楚清商想着,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楚清商察觉到后,指尖抚过眼角。热泪落于指尖,那一滴泪像是少时的楚清商,为她终于想清楚而热泪盈眶。
沉璧察觉到异常,关心地问道:“公主,您?”
楚清商缓缓回过神来,“没什么,沉璧我这是高兴!”
沉璧当即表示:“公主,不论如何沉璧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时,不速之客再次来到。下人步伐匆匆:“公主,龙渊阁来人了。说是国师寻公主有要事。”
楚清商急忙调整好了状态,“知道了,本宫即刻见客。”
“是。”
等到沈徽之听到消息,带着阿满火急火燎地来到琼华殿的时候,只见来往匆匆的下人不断搬着堆叠如山的书卷。
沈徽之随即拉住一个人,“这是在干什么?”
下人看到是沈徽之后,态度很明显比以前恭敬了不少。“见过驸马。”
沈徽之:“你们这是?”
下人回道:“这是国师差人送来的,说是他得空整理的一些的书卷。让公主得空看一看。”
沈徽之还未说话,阿满倒是望着来往不绝的下人惊讶道:“这么多,这要看到什么时候?”
沈徽之拉了拉阿满的小手,懂事的阿满即刻闭嘴。“你先下去吧。”
“是。”
恰逢沉璧从外面回来,目睹了这一幕。随即高兴地来到殿内,将这件事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楚清商。“公主,驸马带着小姐来了。”
楚清商开心地问道:“真的?”
沉璧:“沉璧断不敢欺骗公主。”
说话间,楚清商就迫不及待地小跑了出去。果然在殿外看到沈徽之牵着阿满出现在她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楚清商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的不妥当,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们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我了,是不是……”
明明是因为在乎,所以才在听到风言风语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拉着阿满出现。可一张口间却完全变了种说法,“我、阿满大病初愈。我带着她出来走走。倒是公主这是……”
楚清商:“倒也没什么,只是国师那里送来的一些书卷。国师念及我刚入朝堂有很多东西尚不明确,所以让我多多学习。”
云无咎虽在某些方面做得没心没肺,但在扶持楚清商这方面倒也是一次次下了血本,说是亲囊相受也一点都不为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棋子也分好几种,只有上佳的棋子才配他亲自动手。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大多都是来自云无咎。只要他还肯帮助自己,不管真心与否,也算是就此给了她一点时间。这样她才会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沈徽之盯着来往的下人,道:“国师对公主还真是用心呀!”
楚清商未曾听出他言语间的吃味,傻傻地问道:“是吗?”
沈徽之顿时气愤,她倒是会护着云无咎。那么看来她之前所说的那些话,什么咱们之后好好过日子之类的,都是糊弄之言。
又骗他!
沈徽之当即就要拉着阿满离开,“那既然公主这边在忙着,我就带阿满先回去了。”
这沈徽之好不容易才送上门来,楚清商又岂会这么轻松就放他离开。她直接给了身侧的沉璧一个眼神,紧接着主仆两人双管齐下。从不同方向挡住了他们父子两人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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