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一起的百姓听闻此话,眉头竖起:
“你们安的什么心?大家伙都知道这么多年,赵县令都说修缮钱款没下来,今年偏是苏掌柜知晓了钱款下来,为大家建设县里,要不是这样,我们都不知道何时能修上自己的房顶。”
“你们身为赵县令,怎么也是半个官家的人,不为大家伙考虑,欠款是赵县令欠的,他日理万机忙,苏掌柜出了,你们还不要脸要人家开剩下的工期工钱,你们怎么不找赵舟要去啊?”
“就是!你们怎么不找赵舟要?我看你们就是故意不想给我们百姓修缮!”
几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一个个慌张极了。
怎么都没想到局面会被苏锦歌扭转到,说他们怕百姓过得好。
苏锦歌厉声道:“既然你们怕百姓过得好,那日后县里有修缮事项,你们也不必参与其中了!”
“啊?这这怎么行啊?我们的房顶也得修啊!”
几个闹事的脸色大变,惊恐极了。
“你们从此以后也不必参与城中修缮!”苏锦歌下了命令。
“凭什么?你以为你说话算话?你没有我们这批工匠,你怎么进行工期?你可别求着我们!”
那男人眼睛瞪得老大,怒气冲冲。
就在这时,赵六的的又来了。
苏锦歌看见他们就觉得,这几人天天准时来酒楼。
跟签到似的。
还没走近,就听见赵六那独特的嘲笑声,声音像喇叭朝着猪鼻子似的:
“这是怎么了?各位?”赵六掐着腰,脸上带着得意,唇角上挑了挑,“呦,这不是工匠吗?咋个了?工期停滞了?”
“哈哈,不是说修缮屋顶,现在怎么停滞了?”
身旁小弟又然:“听说是苏协理欠了工钱!”
清月拿着板锹出来,‘哐’一声,她将板锹立在地上,惊得众人一激灵。
“叭叭叭,叭叭什么你们,谁钱工人的钱?当时在县衙说的一清二楚,苏协理出献技术,赵舟拿钱!你长那么两个大耳朵,呼扇呼扇,可惜是个聋子!”
“你你你,好你个小贱人,你竟然骂我是猪?”赵六要叫人拿下。
手下小弟左右看看没人敢上,又怕里面一弹指,他们手指就断了。
“行,我先放过你。”赵六冷哼的看着苏锦歌,“这下没了工匠,我看你怎么继续?”
“人来了!”清月喊着。
随后众人闻声而望,看见不远处走过来一批男人,他们手中拿着工具。
看样子是工匠!
“卧槽,哪来的工匠啊?”
“你们快看,那不是工匠吗?”
只见徐源到了苏锦歌面前,恭敬作揖。
一连身后几名工匠都是如此。
“见过苏协理。”徐源声音圆厚。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大家伙客气了。”苏锦歌看着徐源,“辛苦徐工匠。”
徐源认真道:“为百姓服务,不辛苦。”
这个时候一道清瘦身线也赶过来了。
男人一身官服,步伐急促,显然是听到吵闹声,又从县衙赶了过来。
“是谢县丞来了。”
谢谟到苏锦歌面前一拱手:“下官见过苏协理。”
这一幕众人看得瞳孔一震。
谢谟给苏锦歌作揖见礼,他可是官啊!
“其实协理只是没有官职,但若是真的操作起来,县令都得听她的,毕竟整个县城怎么建设都是人家说了算。”
“不止如此,就是郡主也要听从协理的,这在上面,可是被叫钦差的,苏协理虽不是派遣官,但地位可与派遣官同级!”
几位工匠看着他们这架势是要用他们,不用他们啊。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到工匠?”
带头闹事的工匠震惊不已。
“现如今他们便是苏协理的人,是为余香县修缮的工匠,而你们,不再为余香县工匠!”谢谟拿出当官的气势指着闹事的他们道。
“啊?那我们该如何?”那几个人惊慌失措的问。
“从哪来回哪去!”谢谟厉声道。
几人面色难堪极了,本来是想难为一下苏锦歌,没想到她竟然有了自己的工匠。
那他们的饭碗呢?
“苏协理我们错了,我们刚才只是怕工钱不给开,苏协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若是不让我们参与修缮,我们如何生计?”
“我们不在修缮名单,那我们的房子自己修缮是要花钱的。”
苏锦歌冷笑:“你们知道,你们都知道,但就是难为别人,如今我话已经说出,便收回不了,执行!”
当场,谢谟的人就将名单上修缮房屋的名字划去。
几人傻眼了,一个个灰溜溜往回跑。
再见一旁的赵六,瞠目结舌。
“刚才说我们没有修缮工人的是谁?不如把他们的房子也划去,有本事自己花钱修缮去!”清月道。
赵六本想看苏锦歌没有工匠进行不下去,嘲笑嘲笑,谁让她跟他们上古斋商会抢生意。
现在他娘的,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多工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