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播下去以后就要浇水了,当大家看见水车时,更是激动的难以言表。
“快看,那是水车呀!”
“哈哈!”
水渠旁,主体是一圈粗壮的木轮,轮缘上均匀绑着数十个倾斜的木斗,像给轮子镶了一圈,小勺子。
木轮中心穿一根粗大的木轴,轴两端架在石砌或木制的支架上,轮的下半部分浸在水里。
木轴上连出齿轮,靠水流冲击木斗,让轮子缓缓转动,随着木轮转动,木斗舀起河水,转到顶端时倾斜倒水。
顺着木槽流入田间,成了不用人力的,自动灌溉机!
看到水车立起来,木轮随着水流开始转动的那一刻,围观的百姓瞬间炸开了锅。
老人拄着拐杖往前凑,浑浊的眼睛盯着转动的木斗和流淌的水,忍不住抹了抹眼角。
“水车,有生之年没想到老朽还能看到水车!”
“咱村这里也是有水车的人了!”
中年汉子们拍着大腿欢呼,有人甚至跑上前摸了摸冰凉的木轮,又快步跑到田边,看着水流顺着木槽流进干裂的田里。
弯腰抓起一把湿土,笑的眼里闪着泪光。
妇女们抱着孩子,指着水车跟孩子念叨:“以后庄稼有救了。”
“再也不用挨饿了。”
百姓们声音里满是激动。
几个半大的孩子围着水车跑圈,跟着木轮转动的节奏喊着,连蹦带跳。
整个田边满是欢呼和笑声。
苏锦歌的仁心仁闻,感动了不少人。
让他们终于知道,即使是一个人也能开凿出来一片天地。
是她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在她的治理带动下,印证了那句万众一心,其利断金!
看着百姓们挥汗如雨,可那唇角的笑却始终没有停过。
即使是辛苦,可也有收获。
苏锦歌看着谢谟和萧隐鹤:“二位大人辛苦了,多谢二位大人的支持。”
二人笑了笑:“应该的,苏县令这是带着我们致富,再辛苦都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他看见不远处的范统跑了过来:
“县令啊,不好了,您快回去去衙门吧,衙门出事了!”
苏锦歌眉头微蹙,她看着谢谟和萧隐鹤:“那这里就由二位大人管了,某先行一步。”
“苏县令且放心!”
-
苏锦歌翻身上马,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县衙。
他看见县衙门口,一位黝黑瘦旮旯的男人,在跟着县衙里面的衙役争吵:“县令去哪里了?这县令是不是不把我们百姓当回事呀?”
自从苏锦歌上任以来,各种事件花样百出。
她习惯了。
随后升堂。
苏锦歌:“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草民名叫王武,家就住在小东门,昨日我去集市,孙氏陶瓷坊买马桶,第二天起来马桶不见了!”
“我怀疑就是隔壁三婶偷的,还请大人现在就传三婶。”
苏锦歌拿起惊堂木:“传李三婶!”
没一会儿一个身子臃肿,胸前还围了围裙的妇女,出现在了衙门。
女人长得比较魁梧,但面容看着不错。
李三婶看见王五,就开始吹鼻子瞪眼:“我说是谁呢?好你个王武,今天早上起来你跟我吵了一通,现在你又传我来衙门,我都说了,你家马桶不是我偷的!”
“我没事儿偷你马桶干嘛?”
王武不干,他指着李三婶:“你曾经偷过我家10只鸡,你忘了那次?我也是一觉醒来,一只鸡都不见了,除了你愿意拿人东西,谁还能偷走我家马桶?”
“偷鸡,那是因为你欠我家钱,我把鸡拿来顶了那钱,有何不对?”
王武面红耳赤:“我都说了,那钱我会还,我会还,等下了小鸡崽子,下了蛋,我拿去集市换钱,换了钱再买鸡,这样如此循环,你的钱还愁还不上?”
李三婶子摆摆手:“你少给我废话,我告诉你,你家马桶不是我偷的,你少诬陷好人啊!”
“我家马桶就是你偷的,你丧心病狂,你马桶你都偷,你还有啥不偷?”
“别人拉屎的玩意儿,你就这么喜欢?”
“偷马桶的盗贼!你咋不偷屎呢?”
“你干点人干的事儿吧!”
李三婶子,怒气冲冲的揪起他脖领子:“你拉的屎香呀,我咋真偷你的呢?我咋不偷别人的呢?咋就你家丢马桶,别人家就不丢呢?”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一路混乱,你骂我,我骂你。
恨不得将10年前的事都扒出来。
‘啪’
惊堂木响起。
“都安静安静点!”苏锦歌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苏锦歌沉了口气问,“王武说是李三婶子偷的,可得有证据?去查查李三婶子昨夜去了哪里。”
李三婶子这下慌了,她脸上发白:“我都说了不是我,你怎么还不信?别以为你是县令,就可以随意查人了,我要将你告到府衙!”
对于这种刁民,苏锦歌已经见怪不怪了。
“查!”苏锦歌看着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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