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悍挺拔的身体压着庄眠,隔着质地精良的衬衣,她可以清晰感知到他起伏的胸膛,虬结的肌肉,几欲爆炸的裤当。
他身上那股强烈、灼热、野蛮的气息,总是能轻易将她从恐惧不安中拽回来。
在谢沉屿身边,庄眠会有无穷无尽的安全感。
他是个非常让人有安全感的人,可同时,他也是个极其危险的男人。
如今,谢沉屿无声笑了下,胸膛和肩膀微微震颤,与她记忆里那个骄傲张扬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惹得她心脏砰砰直跳。
但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躯带着绝对精悍又极致危险的力量感,令庄眠快要喘不过气。
她纤细干净的手指轻轻搭在他宽阔紧实的背肌上,肌肉线条流畅,劲韧的窄腰,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
名利场上,谢太子爷风流倜傥,出手阔绰。无论是在沪,还是在国外,只要他出现,各式各样的人都想扑一扑。
庄眠莫名想起之前吃麻辣烫时,谢沉屿问她是不是想包养他。
…如果他真落魄了,那她,会包养他的。
不想,直接做。
庄眠脸薄薄的酡红,唇色瑰丽,美艳逼人:“你说什么?”
谢沉屿又笑了下,灼热的黑眸里多了一丝深意,还有一点隐晦的疯感:“我说,我渴了,想喝水。”
庄眠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看着他倨傲卓绝的眉眼,启唇,尚未发出声音。
男人的手滑过她腿根,毫无征兆地捻了一下幽深地带的软肉,庄眠登时一个激灵。
“嗯……”
“这里的,”他眼神幽暗盯着她,仿佛在对她下钩子,话语恶劣又混蛋,“水。”
庄眠呼吸猛地一滞,心跳不受控地加速,连骨头缝都渗出酥痒来。
二十七岁的男人少了男孩的青涩和克制,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发狠和情动。
却一如既往的嚣张带劲、恶劣浪荡。
庄眠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耳越来越热,心越来越燥。
郑少泽以前经常骂骂咧咧,说他们俩个,一个大美人一个大帅哥,搞哪门子的纯爱,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可纯爱,并不等于柏拉图。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缺激情。
谢沉屿黑眸沉沉看着庄眠,她长发披散躺在沙发上,唇红齿白,眼尾被吻得湿红,一眨不眨望着他。
仿佛眼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她像随时会展翅飞走的蝴蝶,绝情起来刀枪不入,说不爱他就不爱他,他恨不得撕烂她的裙子撞进她心里,但她有一颗柔软滚烫的心脏,烫得他心软。
她害羞时特别招人疼,不经意流露的热烈和脆弱让人想什么东西都给她……
“咕咕——”又是突兀的动静,庄眠的胃已经开始抗议。
谢沉屿收回手,把她裙摆拉下来,拿手机给许靖拨去来电。
那边很快就接听:“谢总。”
“你们庄律师饿了,送吃的过来。”谢沉屿声音微冷,语调不疾不徐,好似半分钟前气势汹汹将人压在身下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好的,谢总。请庄律师稍等片刻。”
庄眠深呼吸几下,坐起身来,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听见谢沉屿平稳的嗓音,不由自主往他西裤瞄了一眼。
…人后再如何蓄势待发,人前都很正经。
许靖在电话那头已经请她稍等了,庄眠也没必要拒绝。
在等候的间隙里,她决定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庄眠光脚踩在地板上,走冰箱前,取出一盒鲜肉月饼和一瓶苏打水。
又返回客厅。
苏打水是专门给谢沉屿拿的。
谢大少爷自小养尊处优,任何东西都要最好的。冰凉的苏打水带着薄荷味,他不至于嫌弃。
庄眠盘腿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屁股下垫着一只舒适的坐垫。
她打开一盒鲜肉月饼,停顿了一秒,扭头看向谢沉屿。
男人懒洋洋坐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待在别人家的拘谨,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着贵不可攀的松弛从容。
“你要不要吃月饼?”庄眠礼貌询问,“店里员工说今天刚出炉,还新鲜。”
谢沉屿端量她的神情,以前倒是不知道她偷情后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自然又客气地把他当客人款待。
“白天出炉,现在晚上九点。”谢沉屿瞥一眼鲜肉月饼,问她,“哪儿新鲜?”
这男人挑剔得要命。
庄眠放弃投喂他,回道:“我心里新鲜。”
她刚咬一口月饼,门铃就响起来了。
庄眠微微吃惊,这么高效么?
转念一想,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精英,高效也挺正常。
许靖送餐过来,进门的时候,毕恭毕敬地打招呼,遂后把食物和消过毒的餐具摆放在餐桌上。
全程没有往其他地方瞄一眼,做事井井有条又一丝不苟。
送完餐,他就离开了。
庄眠看着桌上丰盛的色香味俱全食物,扭头问谢沉屿:“你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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