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情和亲情,友情,师徒之情一样本是寻常物,偏偏被架上了“至上”的高台,压过亲情,友情和师徒之情,藏了多少算计?”
戏文里,话本子里那些编故事的,摸准了人怕孤单,盼个专属的软肋,把男女之情吹成了救命的蜜糖,盼诸多痴男怨女为这“至上”的爱情流泪,掏荷包,困在情爱里,忘了日子本该如何实在地过。
有些攥着权柄的,也爱这个调子,他们要的就是这些痴男怨女把心思全部耗在揣摩彼此心思,揣摩如何守住爱情上,这样一来,男男女女便没了力气琢磨走什么路,过什么人生,“爱情至上”便成了枷锁,悄无声息地把人捆得服服帖帖,任人拿捏。
还有些偏执又自私自利的人,张口闭口就是“爱我就该放了朋友”“疼我就别顾着爹娘”,逼着爱人把旁人都撇开,只围着自己转,说到底他们只想着独占人家的时光和精力,把人变成自己的专属物件,压根没有半分疼惜。
这些人压根就不懂爱情,也不想懂什么是爱情,他们只想借爱情的外皮沽名钓誉罢了。
“我可不是替她辩解什么,”张月旬接着说,“实在是你要论过错,也不能单单拿她上断头台吧?是谁选定此地开采金矿?又是谁贪得无厌,不仅把高阳的百姓变成大金人,还欺骗姑娘们不停地生孩子?这么多年了,朝廷为何对此事一无所知,算不算他们的失察?”
楚侑天沉默,眉头拧成死结,苦瓜脸都干干巴巴的。
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问的是阿馋。
“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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