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县衙大堂内已是人声鼎沸。刘进端坐主位,看着堂下济济一堂的谋臣武将,朗声道:“今日召集诸位,是想问问秦将军,骑兵训练得如何了?可堪一战?”
秦琼出列抱拳道:“主公放心!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操练,四百骑兵已能熟练掌握骑射、冲锋、迂回等战术,人人士气高昂,甲胄兵器也都齐备,随时可战!”
他话音刚落,张飞便忍不住嚷道:“主公,既然骑兵练好了,就该让他们去草原上杀几个蛮子,也让那些胡人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关羽抚着长髯,沉声道:“翼德所言极是。趁此时胡人部落分散,正好出兵袭扰,既能劫掠物资,又能提振士气。”
岳飞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末将以为,可派一支精锐骑兵深入草原,目标定为三千人以下的小部落。一来风险可控,二来能缴获牛羊战马,补充军需,三来可解救被掳的汉人百姓,收拢人心。”
田丰点头附和:“鹏举将军考虑周全。如今军屯刚起步,粮草尚不充裕,若能从胡人那里缴获些物资,正好解燃眉之急。”
刘进看向众人:“诸位都觉得可行?”
“可行!”堂下众人齐声应道。
“好!”刘进一拍桌案,站起身道,“便由岳飞挂帅,秦琼为副,文天祥为随军谋士,统领四百骑兵出征!”
他目光扫过武将队列,点将道:“关羽、张飞、张合、高览、程普、韩当、吕旷、吕翔、周青、薛贤徒、姜兴本、姜兴霸,随队出征!”
被点到名的十二位猛将齐齐出列,抱拳领命:“末将领命!”
这阵容堪称豪华——关羽、张飞勇冠三军,张合、高览智勇双全,程普、韩当勇猛忠义,再加上原着中薛仁贵麾下的八位火头军头领中的周青、薛贤徒等也都是良将,虽只有四百骑兵,却人人双马,人人披甲,装备精良。他们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足以刺破草原部落的防线。
刘进又叮嘱道:“记住,此次出征务求隐秘,不可暴露身份,目标是小部落,见好就收,切勿恋战。解救的汉人百姓要妥善带回,缴获的物资登记造册,最重要的是……务必保全自身!”
“主公放心!”岳飞朗声道,“末将定不辱命!”
第二日日午后,平城西门缓缓打开。四百骑兵列队而出,人人身披铁甲,手持长枪或马槊,胯下战马神骏,更难得的是人均双马,一路疾驰无需担心马力不继。岳飞一身银甲,手持沥泉枪,立于阵前;秦琼金盔金甲,双锏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关羽、张飞分立两侧,长刀与蛇矛交相辉映,气势慑人。
刘进站在城头,望着队伍消失在草原深处,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几分担忧。狄仁杰上前道:“主公放心,岳将军用兵沉稳,又有文天祥尽力辅佐,定能凯旋。”
刘进点头:“我信他们。咱们且在城中静候佳音,做好接应准备。”
草原的风带着沙尘,刮在人脸上生疼。岳飞率领的骑兵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茫茫草原上疾驰。他们昼伏夜出,避开大型部落的巡逻队,专挑那些分散的小部落下手。
三日后,斥候回报,前方百里外有一个鲜卑小部落,约三千余人,牛羊数千头,正是下手的好目标。岳飞当即下令:“连夜奔袭,拂晓发起攻击!”
天刚蒙蒙亮,当鲜卑部落的牧民还在酣睡时,四百骑兵已如神兵天降,冲入了部落营地。关羽的长刀横扫,瞬间劈倒了营门的木栅栏;张飞的蛇矛舞动,将迎上来的鲜卑武士挑飞;秦琼的双锏翻飞,砸得帐篷支柱断裂倒塌。张合高览等其他将领也不示弱,紧随其后杀入营中,很快就杀的鲜卑人四散奔逃。
鲜卑人本就分散,又毫无防备,顿时陷入混乱。男人拿起弯刀反抗,却被训练有素的汉军骑兵轻易斩杀;女人和孩子尖叫着四散奔逃,却被骑兵围堵在营地中央。
岳飞坐镇中军,指挥若定:“张合、高览,带一队人守住东、西两侧,防止逃窜!程普、韩当,带人清点牛羊物资!吕旷、吕翔,随我解救汉人奴隶!”
“诺!”众将领命而去。
营地里的汉人奴隶被关在栅栏里,见到汉军骑兵,起初还不敢相信,直到张合砍断锁链,大喊“我等是大汉军队,来救你们回家”,他们才爆发出震天的哭喊,纷纷跪倒在地。
这场突袭不到一个时辰便结束。三千余人的鲜卑部落被彻底击溃,斩敌千余,缴获牛羊上万头,战马千余匹,解救汉人奴隶三百余人。
岳飞命人将鲜卑俘虏中的老弱妇孺放走(草原规矩,不杀老弱以显仁德,实则减少负担),只带着物资和汉人奴隶继续深入。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如法炮制,又接连端掉了两个类似的小部落。关羽在一次战斗中单人独骑斩杀部落首领,吓得残余鲜卑人望风而逃;张飞则带人冲杀在前,缴获的战马最多;秦琼的骑兵迂回包抄,总能截断敌人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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