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雅忍不住笑:“对,是狗,李大叔家的旺财。你看它尾巴翘着,耳朵也有点圆,不是狼。”
狗剩松了口气,从秀雅身后探出头:“俺就说嘛!尾巴翘着就是狗!” 他凑过去想摸旺财的头,结果旺财 “嗖” 地窜进了树林,吓得他赶紧后退:“咋跑了?是不是俺画的狼太吓人了?”
秀雅笑得直跺脚:“是你刚才喊‘狼’吓着它了!旺财胆子小,听见‘狼’就跑。”
两人往松林深处走,狗剩时不时指着树上的鸟、地上的兔子问秀雅:“这是啥鸟?《动物图鉴》上有吗?”“这兔子的脚印跟《动物图鉴》上的一样!” 路过一条小溪时,他突然指着水里的影子喊:“秀雅!你看!狼!”
秀雅赶紧跑过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 —— 水里的影子耳朵尖尖的,尾巴垂着,可仔细一看,分明是狗剩自己的影子,他头上戴的草帽压得耳朵显尖了,手里的竹弓垂在身后,像条尾巴。
秀雅笑得直捂肚子:“那是你的影子!你把自己当成狼了!”
狗剩赶紧低头看水里的影子,脸瞬间红了:“俺、俺看错了!这影子太像狼了!” 他说着赶紧把草帽往上推了推,让耳朵露出来,“你看!这样就不像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 “嗷呜” 的叫声,声音凄厉,吓得旺财从树林里窜出来,夹着尾巴往村里跑。秀雅脸色一变:“是狼!快躲起来!”
两人赶紧躲到一棵老松树后,扒着树干往外瞅。只见一只灰色的动物从树林里走出来,耳朵尖尖的,尾巴细细的垂在身后,瘦长的身子,眼神凶巴巴的,正盯着旺财跑走的方向。
狗剩紧紧攥着竹弓,手心全是汗,嘴里念叨:“尖耳朵,垂尾巴…… 是狼!真的是狼!” 他刚要拉弓,被秀雅按住了手:“别冲动!狼是群居的,说不定还有别的狼!咱先看看情况。”
那只狼在原地转了两圈,没发现猎物,又 “嗷呜” 叫了一声,转身钻进了树林。狗剩松了口气,从树后走出来,激动地喊:“俺见着真狼了!跟《动物图鉴》上的一样!尖耳朵,垂尾巴!”
秀雅笑着点头:“这下分清了吧?以后再见着,就知道是狼还是狗了。”
往回走的时候,狗剩一路上都在说见着狼的事,兴奋得手舞足蹈。路过村口时,看见张二婶蹲在碾子上抽旱烟,他赶紧跑过去:“二婶!俺见着真狼了!尖耳朵,垂尾巴,跟《动物图鉴》上的一模一样!”
张二婶赶紧问:“没伤着你吧?那狼凶不凶?”
“没伤着!俺躲在树后看的!” 狗剩得意地说,“俺现在能分清狼和狗了!以后再也不会把狗当成狼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画,“你看!这是狼,这是狗!分得清吧?”
张二婶凑过来瞅了瞅,笑着点头:“分得清!分得清!这次画得像模像样了!比俺家小孙子画的强多了!” 她说着拍了拍狗剩的背,“不错不错,有进步!以后俺家小孙子学认动物,就找你教!”
狗剩的脸瞬间红了,挠着头嘿嘿笑:“俺也就会认狼和狗…… 别的还没学会呢。”
回到家,狗剩把两张画贴在炕头的墙上,时不时就瞅一眼。秀雅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这下满意了吧?总算分清狼和狗了。”
“满意!太满意了!” 狗剩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翻出《动物图鉴》,“下次俺学认狐狸和黄鼠狼!爹说狐狸的皮毛值钱,俺要逮只狐狸给你做围脖!”
秀雅笑着帮他翻书:“好啊,不过狐狸和黄鼠狼更像,你可得仔细点,别又画成‘狐狸狼’‘黄鼠狼狗’。”
狗剩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次肯定不会了!俺有《动物图鉴》,还有你教俺,啥动物都能分清!”
下午,狗剩果然抱着《动物图鉴》学认狐狸和黄鼠狼,时不时用木炭笔在纸上画几笔。秀雅坐在一旁缝补衣服,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 —— 这糙汉虽然认动物慢,可这股较真的劲儿,倒挺可爱。
正画着,院门外传来周德财的声音:“狗剩!赵叔让你去晒谷场一趟!有急事!”
狗剩赶紧放下画笔,跟着周德财往晒谷场跑。路上,周德财忍不住问:“听说你学认动物呢?还把狗画成狼?是不是真的?”
狗剩的脸瞬间红了:“俺那是刚开始学!现在俺能分清狼和狗了!不信俺画给你看!”
周德财嗤笑一声:“谁要看你画的?赵叔让你去,是因为后山发现了狼迹,让你去看看是不是真狼。别到时候把狗当成狼,闹笑话!”
狗剩气得直跺脚:“俺才不会!这次肯定能分清!”
到了晒谷场,赵老根正拿着张狼皮,眉头皱得紧紧的:“狗剩,你看看这狼皮,是不是后山的狼?刚才有人说见着只狼,怕伤着人。”
狗剩凑过去一看,狼皮的耳朵尖尖的,尾巴细细的,跟《动物图鉴》上的一模一样。他赶紧点头:“是狼!跟俺昨天见着的狼一样!尖耳朵,垂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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