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媳妇怀娃了!俺要当爹了!” 狗剩得意地扬下巴,声音大得整个供销社都能听见。周围的人都围过来恭喜他,夸他有福气。狗剩买完东西,扛着鸡蛋和红糖往家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回到村,他刚进门就喊:“秀雅!俺给你买了红糖和鸡蛋!晚上给你煮鸡蛋糖水喝!” 秀雅正在缝衣服,看见他扛着大包小包,忍不住笑:“买这么多干啥?吃不完会坏的。”
“不怕!俺天天给你煮!” 狗剩把鸡蛋放进陶罐里,又把红糖藏进柜里,“俺娘说了,怀娃得补身子,以后俺天天给你炖鸡汤、煮鸡蛋!”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王桂英的声音:“狗剩!秀雅!俺送点小米来!” 她拎着布包走进来,看见桌上的鸡蛋和红糖,又瞅见秀雅的脸色,突然明白了,激动得手都抖了:“秀雅!你是不是有了?”
秀雅红着脸点点头。王桂英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泪都快出来了:“太好了!俺要抱孙子了!” 她转身瞪了狗剩一眼,“你这混小子!刚才咋不跟俺说?快把小米熬成粥,给秀雅补补!”
狗剩赶紧点头,跑进灶房熬粥。王桂英坐在秀雅身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以后别干重活,别碰凉水,想吃啥就跟狗剩说,让他去买。俺明天再给你送点红枣来,熬粥喝补血。”
晚上,狗剩给秀雅煮了鸡蛋糖水,还熬了小米粥。秀雅喝着糖水,心里甜滋滋的。狗剩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睛都看直了,时不时傻笑:“俺有娃了,俺要当爹了。”
秀雅笑着帮他擦了擦嘴:“看把你高兴的。以后可得好好打猎,挣更多钱,给娃买奶粉、买新衣服。”
“放心!” 狗剩拍着胸脯保证,“俺明天就去后山设陷阱,逮只野猪,换更多钱!给你和娃买最好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狗剩天不亮就起了床,穿上棉袄就往后山跑。秀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无奈地摇摇头,开始准备早饭,心里却为他感到高兴 —— 这糙汉要当爹了,越来越有担当了。
狗剩在山上转了一天,虽然没逮着野猪,却逮了三只野兔。回到家,他赶紧把野兔放进竹笼,笑着说:“秀雅!俺逮了三只野兔!明天去供销社换点布票,给你做件新衣服,给娃做个小被子!”
秀雅笑着点头:“别太累了,歇会儿吧。” 狗剩却不累,兴奋地翻出《动物图鉴》:“俺要看看上面有没有教咋给娃做小衣服的,以后俺给娃做!”
秀雅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 —— 这糙汉虽然有时候不着调,可疼人的模样,真让人喜欢。她知道,以后的日子虽然会更忙碌,却也会更幸福。
晚上,躺在床上,狗剩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不时摸秀雅的肚子,小声问:“娃在里面干啥呢?是不是在踢你?” 秀雅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才刚怀,哪能踢人?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狗剩点点头,紧紧握住秀雅的手,很快就睡着了。他梦见自己抱着个胖娃娃,娃娃长得像秀雅,眼睛大大的,正冲着他笑。他带着娃娃去后山打猎,教他认动物,给他做小弓箭,笑得合不拢嘴。
第二天一早,狗剩天不亮就起了床,给秀雅煮了鸡蛋糖水,又熬了小米粥。秀雅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摆在桌上了。她看着狗剩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吃完早饭,狗剩扛着野兔去供销社换布票。刚到村口,就看见张二婶蹲在碾子上抽旱烟,他赶紧跑过去:“二婶!俺逮了三只野兔!要去换布票,给秀雅做新衣服,给娃做小被子!”
张二婶笑着点头:“不错不错!有当爹的样子了!俺家小孙子有件小棉袄,等回头给你家娃送来,省得你再做。” 狗剩赶紧道谢:“谢谢二婶!俺以后逮了野兔,第一个给你送过去!”
换完布票,狗剩又给秀雅买了个发卡,上面嵌着颗小小的假珍珠。回到家,他把布票和发卡递给秀雅,眼睛里满是期待:“秀雅,你看,布票能做件新衣服,发卡你戴着好看。”
秀雅接过布票和发卡,笑着帮他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谢谢你狗剩,你真好。”
下午,狗剩坐在院里修竹弓,秀雅坐在一旁缝补衣服,手里还拿着他刚买的红糖。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来,暖烘烘的。狗剩看着秀雅,心里满是幸福。他知道,只要和秀雅、娃在一起,就算日子过得再苦,也是最幸福的。
傍晚,夕阳西下,把李家的土坯房染成了暖黄色。狗剩和秀雅坐在屋檐下,聊着天,等着王桂英来一起吃晚饭。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近处传来鸡群的 “咯咯” 声,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宁静的画面。
狗剩知道,有了娃,他们的日子会更热闹,也会更有奔头。而这一切,都从秀雅犯恶心的虚惊开始,从他以为中邪的笑话开始。往后的日子,他一定会更加努力,让秀雅和娃过上最好的生活,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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