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5年7月4日,上午。
陆瑶依旧待在房间里专心写作业,而易老师也加入了探案的队伍,和我们一起梳理案情。
就在我们对着新案子的细节展开讨论时,一个中年女子猛地冲进大厅,一进门就对着我们大发雷霆,声音尖利刺耳,引得周边的客人纷纷皱眉避让,原本还算安静的空间瞬间被搅得一团糟。
此时我们已经了解到,这起案子的死者是昨天傍晚被发现的两具男尸。
约翰在一旁补充道:“这两名死者是兄弟,昨天傍晚他们从镇北山区劈柴回来的路上,遭到了袭击,不幸遇害。”
“当时,你们在现场还发现什么呢?”我追问约翰。
约翰眉头紧锁:“现场除了这两具男尸,还找到了一把凶器。关键是,这把凶器和十年前蒙兰市北岸区一起命案的凶器完全一致,而那起案子至今还是悬案。”
“是1995年那起?”我立刻反应过来。
话音刚落,又一个中年女子快步冲了进来,她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像是积攒了多年的怨气突然爆发,指着我们SCI的人就嘶吼起来:“就是你们!我知道是你们干的!十年前我丈夫死在北岸区,凶手一直没抓到,现在这案子的凶器跟当年一模一样,肯定是你们SCI内部的人干的!你们表面上查案,实际上就是在掩盖真相!我今天就要举报你们,把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魔揪出来!”
她情绪激动,一边喊一边往前扑,被旁边的探员及时拦住。周围的人听到“举报SCI是凶手”,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议论声瞬间涌了起来。
约翰沉声道:“十年前那起命案发生在1995年3月25日,而我们这几个人是当年7月18日才到蒙兰市的,时间根本对不上。”
那中年女子却像没听见一样,猛地甩开拦着她的探员,指着约翰的鼻子尖声骂道:“少在这儿狡辩!时间对不上又怎么样?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凶器都一样,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我丈夫死得冤啊!你们SCI就是帮凶,是包庇凶手的罪魁祸首!”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混着愤怒滚落下来,抓起旁边桌上的水杯就想往我们这边砸,被眼疾手快的易老师一把按住。“你冷静点!”易老师沉声劝道,“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办案讲证据,你这样闹解决不了问题。”
“解决不了?那我丈夫的冤屈谁来管?”女子嘶吼着挣扎,“我不管什么时间证据,我只知道凶器一样!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死在这儿!”
大厅里的气氛再次紧绷起来,原本在旁观望的客人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们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约翰的脸色沉得像块铁,显然被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控惹恼了,却还是强压着怒火,没再多说什么——现在任何解释,在对方的情绪爆发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行了,你怎么就认定凶器一定一样?”我盯着那中年女子,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怕是听到我们说凶器相似,就先入为主怀疑我们吧?”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当时我们四个人确实去过那起旧案的现场,但案发时间是1995年3月25日,这是铁打的事实,谁也改不了。”我一字一句道,“我们SCI是这十年一步步发展起来的,1995年7月18号,我、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这四个人才到蒙兰市,当时我们都还是初中生!一个初中生,会去做这种事?”
“我们知道那起悬案,也去现场看过,可当时没发现特别的线索。现在十年过去,新案里发现了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凶器,这确实蹊跷,但你凭什么就说我们内部有人作案?”我往前一步,目光锐利,“你怎么确定这两把凶器百分百一样?又怎么笃定是我们的人干的?”
“我们查案讲的是证据,不是凭空猜测。你不能看到一点相似之处,就把帽子往我们头上扣,这对我们不公平,对十年前努力查案的人也不公平!”
我的话刚说完,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抽气——昨天那两具男尸的家属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此刻正呆呆地望着我们,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像是被这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中年妇女被我说得一愣,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再次炸了起来。她猛地挣开易老师的手,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嘶吼:“你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初中生怎么了?初中生就不能作恶了?凶器一样就是铁证!你们当年去过现场,现在又冒出一模一样的案子,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
“我丈夫死了十年,尸骨都凉透了,你们倒好,一个个光鲜亮丽地查案,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龌龊!”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你们讲证据?我看你们就是用证据糊弄人!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这案子要是查不出个一二三,我就天天来这儿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SCI的真面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