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地合上手里的案件文件夹,站起身,目光扫过欧克菲和善莲泽,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行了,都别争了。首先,这里不是你们口中按打卡、开大会管理的普通公司,是SCI调查局——办案要跟着线索走,不是按行政表的时间走,更不是靠开无关的筛选会推进的。”
我指了指办公室门口,继续说:“其次,我们查案靠的是分析线索、梳理逻辑,是靠脑子破案,不是靠你们过来定规矩、耍蛮力压人。最后,我得提醒你们一句,我就是SCI的创始人,从成立到现在,这里就没有所谓的行政部、人力资源部,更没有你们这几个人来指手画脚的份。”
话说到这儿,我顿了顿,语气冷了几分:“现在,要么你们立刻离开,别耽误我们整理案件后续;要么,我只能按‘擅闯涉密单位’的流程,联系相关部门来处理。你们选哪个?”
这话一出,欧克菲手里的日程表不自觉地垂了下来,善莲泽脸上的怒气也僵住了——她们显然没料到我是这里的创始人,之前的强硬瞬间没了底气。旁边的上级领导也松了口气,默默往后退了半步,把场面留给我。两人对视一眼,最终没敢再反驳,拿起桌上的文件,悻悻地转身往门口走,脚步比进来时快了不少,再也没了刚才要“改规矩”“开大会”的架势。
过了十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周队快步走进来,脸色严肃得很:“刚接到报案,沙坪坝学校里发现一具尸体,得赶紧过去。”
我立刻起身,喊上王思面、韩亮、杨海泽和寸寿生,李武法医和李宗福也迅速拿上勘查箱跟上。一行人跟着周队往学校赶,路上周队简单补充了信息:“死者叫罗泽萍,是学校的学生,发现尸体的是早上来打扫的保洁。”
到了学校现场,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罗泽萍的家属挤在警戒线外,一看见我们,情绪瞬间爆发——她母亲坐在地上哭嚎,父亲红着眼眶冲过来,指着学校方向大喊:“肯定是李三妹干的!我家萍萍前几天还跟我说,李三妹总找她麻烦,还威胁过她!肯定是李三妹害了她!”
安抚好家属情绪,我们立刻动身去李三妹家。敲开门,李三妹的母亲探出头,一听我们是来调查罗泽萍案件、找李三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紧紧抓着门框,声音发颤:“三妹……三妹她早上就出去了,还没回来……她怎么会跟死人扯上关系啊?是不是弄错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孩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看见我们和李三妹的母亲,立刻大喊大叫起来:“你们别冤枉三妹!她昨天还跟我一起逛街,怎么会害罗泽萍!肯定是别人干的,你们找错人了!”她一边喊一边往屋里冲,想拉着李三妹的母亲往后躲,情绪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这正是李三妹的好姐妹。
正乱着,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李三妹攥着书包带走进来,看到屋里的阵仗,又瞥见罗莉敏,皱着眉开口:“罗莉敏,你在这儿瞎喊什么?”
罗莉敏转头看见她,情绪更激动了,声音发颤:“我干什么?罗泽萍都死了!警察都找上门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就是你之前跟罗泽芳总跟她吵架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罗泽芳立刻瞪回去,往前站了一步,指着罗莉敏的鼻子,“是你先来找我的!上次你跟罗泽萍在操场吵得那么凶,还说要让她好看,现在你倒来怪我?”
这话刚落,罗莉敏瞬间炸了,手叉着腰大喊:“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她好看了?明明是你自己看她不顺眼!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好了!”我上前一步打断她们,语气沉了下来,“吵来吵去有什么用?罗泽萍的死因还没查清,你们先把事情说清楚!”
李三妹却突然开口,目光盯着罗泽芳:“是罗泽芳杀的,我前几天看到她跟罗泽萍在天台吵架,还推了罗泽萍一把。”
“你胡说!”罗泽芳立刻反驳,转而指向罗莉敏,“是罗莉敏干的!她昨天还跟我说,罗泽萍要是再挡她的路,就不会让罗泽萍好过!”
罗莉敏被指认,急得跳脚,又突然看向门外:“都不是我!是罗莉霞!罗莉霞跟罗泽萍抢过竞赛名额,还被罗泽萍举报过作弊,她才最恨罗泽萍!”
我一听“罗莉霞”这个陌生名字,瞬间皱紧眉头,看向她们三个:“什么意思?之前只提了你们三个,现在又冒出个罗莉霞,还有第四个跟罗泽萍有矛盾的人?”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李三妹、罗泽芳和罗莉敏互相看了看,都没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罗莉霞的存在——这起案子,比我们一开始想的要复杂得多。
罗莉霞刚挤进门,就看见屋里剑拔弩张的样子,皱着眉喊道:“你们围着吵什么啊?罗泽萍明明就在后山的小黑屋里,我刚才还看见她了!”
我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地纠正:“你在说什么?罗泽萍已经死了,尸体在沙坪坝学校里发现的,我们就是来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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