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甜甜皱着眉,满脸不屑:“什么SCI?我看就是一群装模作样的人!他们有什么权力查我爸管的地方?”
罗所长叹了口气:“你不知道,SCI的创始人何风生,是我老同学的儿子。他六年前高中毕业就创建了SCI基地,现在是正规的调查机构,有办案权限。”
“何风生?”罗甜甜愣在原地,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可我今年才上高一,他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她彻底懵了,刚才的气焰瞬间消散。
我们没再理会愣神的罗甜甜,在203房间仔细勘查,记录下剪报等线索后,才离开房间。
随后,我们先去了派出所,又根据线索找到当年的校长。可不管我们怎么问,校长都拒不配合,对四年前刘楚江梅遇害的事只字不提,全程沉默。
僵持间,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冲进派出所,拍着桌子大发雷霆:“都过去四年了,我丈夫的案子还没破!你们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故意包庇凶手!”
我们一行人都愣了一下,没料到会突然冒出这么个人。女人却没停,依旧站在原地哭喊,声音越来越大。
罗所长凑过来,压低声音对我们说:“这女人的丈夫四年前被人重伤,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可当年的案子一直没进展,林业局也不承认案件存在漏洞,她每次来派出所都这样。”
“当年的案子具体是什么情况?就没留下一点线索吗?”我追问。
罗所长还没开口,那女人就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转头冲过来,指着罗所长的鼻子骂:“你还有脸说!当年要是你们查得仔细点,我丈夫能到现在还醒不过来吗?”
旁边的居民听见动静,也围了过来,有人帮着女人说话:“是啊,这案子拖太久了,总得给个说法!”也有人劝女人:“你别激动,好好说,说不定今天SCI的人来了,能帮你查清楚。”
两方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吵了起来,派出所里瞬间乱成一团。
站在人群后的王婶忍不住了,往前挤了两步,对着激动哭喊的女人大声说道:“我说你差不多行了!每次来派出所都这么闹,吵得邻里不安的,有用吗?四年前的案子,民警和所长没少跑前跑后,你丈夫的医药费村里也帮衬了不少,你怎么就看不到别人的难处?”
女人猛地转头瞪着王婶,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更尖了:“我闹?我丈夫躺病床上四年没醒,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我不闹谁管我?你又没经历过我的苦,凭什么说我!”
“我没经历过?”王婶也来了气,双手叉腰,“你家有事,街坊邻居谁没伸过手?上次你儿子上学交不起学费,还是我先垫的钱!可你呢?除了哭和闹,就不会好好跟民警说线索,反而每次都把派出所闹得鸡飞狗跳,这不是添乱是什么?”
旁边几个邻居也跟着附和:“王婶说得对,闹解决不了问题,还耽误民警查别的案子。”“就是,今天还有市里来的同志查连环案,你这样闹,不是让人家看咱们村的笑话吗?”
女人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却还是不服气,抹了把眼泪喊道:“我不管!要是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王婶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妹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你得相信民警,相信今天来的同志。你好好回忆回忆,四年前你丈夫出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或者说过什么反常的话?把这些线索说出来,比在这儿闹有用多了。”
女人攥着衣角,沉默了几秒,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王婶的话,终究还是说到了她心里。
我实在看不下去这场无休止的争执,往前站了一步,语气带着几分严厉:“行了!别吵了!”
我目光落在还在抹眼泪的女人身上,直接点破:“你闹了半天,不就是为了钱吗?要么是想让派出所多给点补助,要么是觉得闹大了能拿到赔偿——可你在这儿叽叽喳喳乱叫,麻将桌的事都比案件线索记得清楚,半句有用的信息都不说,这能解决问题吗?”
“你说谁不要脸?”女人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瞪着我,“我丈夫躺了四年,我为了给他治病,连家里的地都卖了,我要的是公道,不是钱!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我指着她,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从你进来开始,除了哭和骂,提过一句你丈夫出事前见过谁、去过哪吗?反而民警一追问细节,你就绕去说钱的事——你要是真想要公道,就把知道的线索说清楚,不是在这儿撒泼耍横!”
罗所长赶紧上前打圆场:“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她也是急糊涂了,不是故意不说线索。”
女人咬着嘴唇,眼泪又掉了下来,却没再反驳,只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肩膀不停发抖——显然,我的话戳中了她心里的难处,却也让她没了之前撒泼的气焰。
女人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指死死指着王婶,声音因愤怒而尖锐得发颤:“是你!凶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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