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眼神慌乱,双手下意识攥紧衣角:“我……我那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多辛苦,找个人照顾你们……”
“为我好?”数学老师猛地打断她,眼眶通红,声音里满是悲痛和愤怒,“我女儿都没了!你现在跟我说为我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出事?你逼我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女儿的感受?”
他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去抓妇女的胳膊,李队长赶紧上前拦住,大声劝道:“冷静点!有话好好说,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数学老师却根本听不进去,挣扎着想要挣脱,嘴里反复喊着:“让她说实话!她肯定知道什么!我女儿不能就这么白死!”
妇女被吓得脸色惨白,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却还是嘴硬:“我什么都不知道!孩子的死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想让你有个完整的家……”话没说完,就被数学老师的怒吼再次打断:“完整的家?你逼得我们父女俩不得安宁,现在还敢说完整的家!你根本就是为了你自己!”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周围的民警都围了过来,生怕两人发生冲突。我看着情绪失控的数学老师,又看了看哭着辩解却眼神躲闪的妇女,心里清楚,这场争执背后,肯定还藏着更多没被说出来的隐情。
回到办事处,我们把现场带回的证物一一摆开,约翰当即拨通市局档案室的电话,让负责人加急调出两年前数学老师妻子的案件档案。半小时后,档案袋送到,我拆开时指尖都带着几分紧绷,翻到最后一页,一张泛黄的纸条掉了出来——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执念:“你好好的走吧,你的丈夫是我的。”
我刚把纸条举起来给众人看,办事处的门突然被推开,之前在现场阻拦解剖的妇女(也就是死者的姨妈)跟着民警走了进来。她一眼瞥见我手里的纸条,脸色瞬间煞白,下一秒突然冲过来,指着纸条大喊:“这不是我写的!你们别想栽赃我!”
她的反应让我们都愣住了,韩亮立刻上前拦住她,沉声问:“你怎么确定这不是你写的?我们还没说纸条的来历。”这句话像一盆冷水,让妇女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些,但她还是攥着拳头,声音发颤:“我……我就是知道!两年前她(数学老师妻子)走的时候,我根本没去过她家,怎么会写这种话!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我看着她慌乱的眼神,把纸条放回档案袋,缓缓开口:“这张纸条是从两年前数学老师妻子的案件档案里找到的,当时她的死因被判定为自杀,但现场除了遗书,还有这张没署名的纸条。现在你这么激动,是怕我们查到什么?”
妇女的身体晃了晃,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约翰在一旁补充道:“我们已经联系了笔迹鉴定科,很快就能确认这张纸条是不是你写的。如果你真的和两年前的事没关系,就配合我们调查,没必要这么激动。”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嘴里含糊地念叨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就是喜欢他(数学老师),想跟他在一起,我没害他妻子……”
我看着蹲在地上哭着否认的妇女,转头对身边的约翰和韩亮无奈地说:“不可能,她就是死活不承认啊!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还在嘴硬。”
这话刚说完,一直坐在角落沉默的数学老师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妇女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因愤怒而沙哑:“你还不承认?两年前我妻子走的时候,现场就有这种奇怪的纸条,现在我女儿又留下信说你一直逼我结婚,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妇女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哭声瞬间停了,却还是梗着脖子反驳:“我没有!那纸条不是我写的,逼你结婚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把所有事都赖在我身上!”
“为我好?”数学老师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胳膊,“我妻子不明不白死了,女儿现在也没了,你说这是为我好?你根本就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我赶紧上前拦住数学老师,让他先冷静:“你现在激动也没用,笔迹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到时候是不是她写的,一目了然。”转头又看向妇女,语气严肃,“如果你现在说实话,还能算主动配合;要是等鉴定结果出来,再想承认就晚了。”
妇女抿着嘴不说话,头埋得更低了,双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数学老师看着她这副模样,胸口剧烈起伏,最终无力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悲痛:“我就是想知道,她们母女俩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家……”
办事处的门刚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就快步走进来,直奔蹲在地上的妇女,语气又急又怒:“你疯了吧!两年前你跟我说把一个女的杀了,我让你去自首,你就是不去!现在好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还不承认!我们现在就离婚,你不再是我们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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