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木屋的走廊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地板缝里的积尘厚度与我梦中花海小径的石子间距分毫不差。我握着手机的指尖沁出细汗,屏幕上灰原的照片被放大到刚好占满7.2厘米的屏幕宽度,与柯南滑板轮的直径完全相同。照片里她站在天文台穹顶下,发梢扬起的角度与猎户座β星的赤纬角惊人地相似。
茶杯里的热气在玻璃壁凝成水珠,坠落的轨迹与灰原笔记本上的弹道分析图完全重合。我数着水珠滴落的次数,第三十七滴坠向杯底时,心脏突然像被什么攥住——那种熟悉的不安感又来了,频率与留声机卡壳时的杂音完全同步。
推开房门的瞬间,走廊壁灯的光晕在地面组成的图案突然扭曲,原本规整的北斗七星轮廓,此刻竟像被人用墨汁晕染过。我踩着每块地板的第七道木纹往前冲,脚步声的回声在走廊里荡开,与实验室里金属碰撞的频率完全相同。
三楼与二楼之间的转角处,挂着一幅星野营地的全景图,图上用红笔标注的观测点数量刚好七个,每个点的间距37厘米。我突然注意到图中天文台的位置被人用指甲划出细痕,划痕的弧度与黑衣人首领的匕首弧度惊人地相似。
冲到一楼大厅时,木门的风铃正发出刺耳的颤音,频率与工厂管道的警报声完全相同。我贴着墙角的阴影移动,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力度很轻,避免惊动任何可能潜伏的人。大厅的挂钟指针指向十一点十七分,分针与时针的夹角,与灰原测量溶液浓度时的标尺角度分毫不差。
月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宽度72毫米,与柯南滑板的刹车距离完全相同。我顺着光带望向草坪,隐约看到几个晃动的黑影,轮廓与威尼斯咖啡馆地下室的管道接口惊人地相似。
躲在樱花树后的瞬间,树皮上的节疤在掌心硌出的触感,与我中弹时的伤口疼痛完全相同。我数着树枝的分叉数量,第七根枝桠上停着一只夜鹭,翅膀展开的宽度刚好72厘米,与我之前估算的分毫不差。
黑衣人首领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频率比正常说话低了三度,与留声机里反派的独白完全同步。"把那女孩交出来,其他人可以走。"他的皮鞋碾过草坪的声音很沉,"别逼我们动手。"
毛利大叔的怒吼几乎震落我头顶的樱花,花瓣坠落的轨迹与灰原实验时的溶液轨迹惊人地相似。"你们做梦!"他的拳头挥出的风声,"想动她先过我这关!"
我从背包里摸出三枚特制的钢针,指尖捏住的位置距离针尖3厘米,与灰原注射试剂时的剂量刻度完全相同。钢针的长度7.2厘米,尾部的螺纹纹路,与柯南滑板轮的轴承精度惊人地相似。
第一个黑衣人扑向灰原的瞬间,我正躲在第二棵樱花树后,距离目标刚好37米。月光照亮他手腕上的刺青,图案是只衔着匕首的乌鸦,与我梦中那只撞碎在墓碑上的乌鸦完全重合。钢针出手的角度与猎户座γ星的赤纬角分毫不差,击中他手腕的力度,刚好能让匕首脱手却不伤及筋骨。
黑衣人惨叫的回声还没散去,第二个身影已从左侧迂回。我注意到他膝盖的旧伤——走路时左腿比右腿短3厘米,与灰原记录的弹道偏差值完全相同。第二枚钢针擦着樱花花瓣飞过,针尖刺破他裤管的位置,正是旧伤的正上方,力度控制得刚好让他单膝跪地。
柯南突然大喊"大家小心"时,我正将第三枚钢针扣在指间。他的声音让草坪上的萤火虫惊飞起来,光点闪烁的频率与实验室里的光谱仪完全相同。灰原趁机后退的步幅是37厘米,裙摆扬起的弧度,与我手机照片里她发梢的弧度惊人地相似。
毛利兰的侧踢带起一阵风,将两个黑衣人扫倒在地,鞋跟与地面的摩擦声,与赛马场终点线的电子音完全同步。她护在灰原身前的姿势,让我想起有希子相册里的老照片——妃英理年轻时挡在毛利大叔身前的样子,连指尖绷紧的力度都分毫不差。
黑羽快斗突然从黑衣人背后窜出,魔术帽的帽檐划过的弧线,与中森青子挥舞拖把的轨迹惊人地相似。"看我的!"他的披风扬起的角度,"这些家伙还不够格!"
第三个试图偷袭的黑衣人,腰间别着一把折叠刀,刀柄的花纹与威尼斯咖啡馆的钥匙孔完全相同。我计算着他的步频,在他迈出第七步时出手,钢针精准地击中他握刀的虎口,力道让刀鞘里的刀刃发出轻响,与实验室里试管碰撞的声音完全同步。
灰原突然回头望向我藏身的方向,瞳孔在月光下收缩的幅度,与她看到完美证据链时如出一辙。她的嘴唇动了动,无声的口型拼出"谢谢"二字,舌尖与齿间的距离,与她念出化学公式时的口型分毫不差。
黑衣人首领的怒吼惊飞了夜鹭,鸟儿振翅的频率与我心跳声完全同步。"到底是谁!"他的皮鞋在草坪上碾出的痕迹,"有种出来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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