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陈董莫要如此绝情啊!”
慕容白也不晕了,嘴上连连求饶。
“唉...吾弟到现在都不愿称兄...”
“你我从此一别两宽!此生不复相见!”
陈大全捂着心口,一脸悲愤欲要起身。
服了...彻底服了!
“大...大哥...”
慕容白意志被摧毁,彻底投降,说出了藏匣地点。
陈大全“嗖”的窜出帐篷,没有一丝犹豫。
他立刻亲自带人取回了铜匣。
然而,大失所望。
这...这特么什么破玩意,北凉秘宝?就这?
只见这铜匣长约两尺,宽高一尺,通体黝黑,触手冰凉,仿佛不是铜质,而是某种未知金属。
匣体厚重,严丝合缝,没有任何开口或锁具痕迹。
其浑然一体,仿佛是块实心金属锭。
唯有表面刻满了各种奇异纹饰,那纹路非花非兽,非云非雷,更非文字。
陈大全翻来覆去的看。
甚至用刀把敲了敲,那铜匣纹丝不动。
“打不开啊!老弟,你确定没找错东西?”
“这玩意儿值得北凉王惦记?”
“值得那‘日月众’大动干戈?”
慕容白信誓旦旦:“绝对没错!就是它!”
“呃...至于怎么开...我也不知道啊...”
“可能...需要什么特殊方法?”
陈大全又尝试用石头敲、用火烧、用水泡...毫无反应。
“行吧,拉倒吧!”
陈大全虽失望,但也知道此非寻常之物。
他毫不客气的将铜匣夹在胳膊下,“这玩意儿,就当哥救你命的报酬了!”
慕容白傻眼,急道:“不是...大哥!这...这是王命所需啊!”
吧啦吧啦一大堆话...
陈大全无聊的抠抠耳朵,表示听不到。
一刻钟后,慕容白说的气喘吁吁。
陈大全慈爱的安抚:
“你就说遭遇强人,东西丢了!反正死无对证!谁知道是被哥拿了?”
“再说,要不是哥,你命都没了,还惦记这破铜烂铁?”
慕容白蔫了,不再争辩。
罢了罢了,命要紧,反正东西没了,王上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
接下来的日子,慕容白在齐柔的精心照料下,伤势飞快好转。
一家三口在军营中倒也其乐融融,暂时忘却了之前的惊险。
慕容铃铛寻回了父亲,撒欢更加肆无忌惮,依旧整天“叮铃作响”。
拉着驴大宝偷偷鼓捣各种“美食”,闹出不少笑话。
而陈大全的心思,则重新落回十八里铺。
铜匣的秘密可以慢慢研究,当务之急是拿下此地。
......
金角岭与银角岭下山的必经隘口外,近日忽成绝地。
大白天,但见有土匪三五成群,骂骂咧咧的刚踏出隘口不远,脚下便轰隆一声巨响!
霎时间,土石崩裂,烟尘冲天,伴随着凄厉惨嚎。
那声响震耳,在山寨之中亦清晰可闻,骇的人胆寒。
一次或是意外,两次、三次接连发生,便绝非偶然了。
侥幸未死的土匪,语无伦次,只反复嚎叫着:
“雷!平地生雷!劈死人了!”
两岭土匪尽皆悚然。
这“天雷”来的毫无征兆,专挑下山之路发作,端的邪门至极!
一时间,山寨内香火鼎盛,磕头求神拜佛者不计其数。
纷纷传言是冲撞了山神土地,或是往日作恶太多,遭了天谴。
更有甚者,说的有鼻子有眼。
声称亲眼目睹土地公拄着拐杖在山下撒豆成雷,专劈恶人!
谣言在寨中飞速流传,莫说下山劫掠,便是寻常采买、探听消息,也无人再敢踏出山寨半步。
未知,死亡,恐惧。
金角、银角二岭的土匪,被困在了山上。
这自然是陈大全的手笔。
他派出士兵,在二岭下山的关键路径上,精心布设了地雷阵。
就在两岭土匪惶惶不可终日,烧香磕头比吃饭还勤之际。
陈大全率特战士兵,直扑钻风岭!
钻风岭寨墙之上。
哨探远远望见尘烟起,刚欲敲锣示警,便听得一声极轻微的“噗”声,额间瞬间多了一个血洞,一声未吭便栽落下来。
战斗伊始,便已注定结局。
“砰!”“嘭!”“轰!”
特战营士兵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动作娴熟无比。
烟雾弹、闪光弹与手雷交替投掷,精准的短点射清理敢于露头的目标。
他们沉默而高效,如冰冷的战争机器,一步步碾碎抵抗。
...
羊头婆带着她手下几个头目,被陈大全特意请来“观礼”。
他们站在战圈外,望着钻风岭上炼狱般的景象,一个个面色惨白,冷汗浸透衣衫。
尤其那“天雷”齐鸣,强光闪耀之时,更是骇的几乎跪倒在地。
他们此刻才明白,当日羊头山得以保全,是何等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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