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贾张氏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咱们院里又不是就咱们一家怕她。
易中海家完了,聋老太太的养老人也没了,若说谁她最恨何雨水,必定是聋老太太。
咱们可以暗示她们,让她们出手对付何雨水,我们在一旁看戏,还不惹一身骚,多好。”
婆婆就是婆婆,秦淮如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嫁进贾家这么些年,贾张氏的秉性她是一清二楚。
表面是一个不讲理、混不吝、拎不清的泼妇,实则这些都是她的保护色。
不然,她也不能一人把贾东旭拉扯长大,要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有些流氓老头子可真会欺负人的。
“妈,那咱们先去找老太太,她见识多,辈分高,肯定有办法。
只要她点头,咱们就说是为了全院人的安全,怕这邪祟害了大家,到时候,咱们就……”
贾张氏明白秦淮如的心思,无非就是侧面提醒聋老太太何雨水不是人。
“淮如,你的办法不错,妈同意了,我们这就去。”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两人一前一后,急匆匆地出了门,朝着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然而,
刚走聋老太太门外,她们就听到聋老太太那屋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和哀求声。
只听一大妈王翠兰哭诉着:“老太太,你可得给我们家老易做主啊,你得想想办法救救他啊,他不能就这么折在里面啊。
何雨水,何雨柱,那对天杀的白眼狼,他们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聋老太太阴沉得着脸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别光哭说些废话,说重点,重点。”
王翠兰道:“老太太,你是不知道今天红星轧钢厂里发生了什么事,傻柱被何雨水那小畜生挑拨。
他居然敢冲到厂长办公室,把杨厂长给打了,就因为何雨水工作被调动。
现在轧钢厂都在看笑话,杨厂长可能自身难保,没时间顾得上捞当家的啊。
何雨水那个小贱人,她现在是六亲不认,心狠手辣,我刚去找她,想求她高抬贵手,她差点连我也打。
还威胁要把我也送进派出所。
老太太,你看看,这还有王法吗,这四合院简直成了他们何家兄妹的天下了。
今天她何雨水敢打我,明天就敢砸断你的拐杖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磕着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老太太,当家的可是要给你养老的,他一直把您当亲娘一样孝敬啊。
他如今落了难,只有您能救他了。
您认识那么多领导,您一定有办法的。
求求您,求求您啦,再不把老易弄出来,他…他非得被判刑不可,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呀。”
聋老太太听着王翠兰的哭诉,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好几岁。
她何尝不想救易中海?
那是她选定的养老人,是她晚年的依靠。
可眼下这局面,杨厂长若真被傻柱打了,全厂皆知,捞人的难度暴增。
何雨水又像块啃不动的硬骨头,油盐不进,她就算豁出老脸去求人,效果又能有多大?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口鬼鬼祟祟的贾家婆媳。
贾张氏和秦淮茹见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好再躲藏,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来。
贾张氏讪讪地道:“老…老太太,我们也是来看看你,顺便想跟您你说说何雨水的事儿,你不觉得她不对劲儿吗?我觉得……”
王翠兰看到贾家婆媳,哭声稍微小了点,但依旧跪在地上,希冀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二人:“说什么?说何雨水是孤魂野鬼附体?
想让我老婆子出面,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然后被人举报拉去游街?
你们俩消停点吧,还我觉得,我不要你们觉得,我要我觉得,有本事自己去,还想借刀杀人,老太太我是耳朵不好使,不是眼瞎。”
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一惊,没想到老太太直接就点破了她们的来意,尴尬一笑。
谁也不是傻柱那傻子。
贾张氏连忙辩解:“老太太…不是…我们也是担心,你不觉得何雨水那丫头变得太邪门了吗?
力大无穷,性情大变,还敢打长辈,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啊。
咱们院儿里住着这么个东西,大家伙儿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啊,万一她哪天发了疯,害了人可怎么办?”
秦淮茹也帮腔道:“是啊,老太太。我妈也是为大家的安全着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要是能请个高人来看看,没事最好,万一真有事…咱们也得提前防范不是?”
王翠兰见有机会整何雨水,连忙抬头对聋老太太说:“对对对,老太太,贾张氏说得有道理,何雨水那死丫头肯定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不然她怎么那么狠毒?
连杨厂长都敢算计,就是因为她,她就是祸根,必须得把她弄走。”
三个女人,怀着不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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