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戏精瞬间附体。
她不再往后缩,反而就势往炕沿边一滑,噗通一屁股就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双手拍打着地面,扯开嗓子就干嚎起来,“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啊,没法活了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父子俩死得早啊。
留下我这个老婆子让人欺负啊。
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吧。
看看这院里的人都成啥样了啊,青天白日就闯到家里来要打要杀啊。
我不活了啊。
让我跟你们一起去算了啊,老贾啊、儿啊,你们快来把何雨水也带走吧,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她一边嚎,一边挤出几滴浑浊的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惨,受了天大的委屈。
棒梗见奶奶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抱着何雨水腿的手更紧了,也学着贾张氏的模样,扯开嗓子哭喊起来:
“奶奶,奶奶你没事吧,雨水姑姑你为啥要欺负我奶奶,呜呜呜……”
这一老一少,一坐一抱,哭声震天,就像受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虐待一般。
院里人听到动静,纷纷朝贾家而来,傻柱和秦淮如一进中院就听到动静。
“糟糕,家里进贼了,棒梗、小当、槐花……”
秦淮如害怕的直接朝西厢房冲去,傻柱也懒得推自行车了,立马追了上去。
“怀茹,等等我。”
两人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屋里一片狼藉,贾张氏瘫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嚎啕大哭,嘴里喊着老贾和小贾。
宝贝儿子棒梗则死死抱着何雨水的一条腿,也在哇哇大哭。
而何雨水,则面罩寒霜,居高临下地站在地中央,那眼神冷得吓人。
秦淮茹担心的第一时间冲向了儿子棒梗:“棒梗,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快松开你雨水姑姑。”
她想去掰开棒梗的手。
傻柱更是懵了。
还以为进贼了,没想到是自己妹妹。
他看看哭得撕心裂肺的新丈母娘和新儿子,又看看一脸杀气腾腾的亲妹妹。
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脱口而出:“雨水,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你…你怎么把妈…把贾大妈气成这样了?还有棒梗,快松开你姑姑。”
他下意识地还是偏向了贾家这边,连对贾张氏的称呼都喊顺口了。
何雨水还没开口,地上的贾张氏见靠山来了,嚎得更加起劲,添油加醋地哭喊:
“傻柱和淮茹啊,你们可算回来了,再晚一步,我就要被这丫头打死啦。
她闯进来就要打我,棒梗好心护着我。
她就拖着孩子过来要动手啊,无法无天了啊,这院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把棒梗从何雨水腿上掰开,搂在怀里心疼地安慰,闻言抬起头,眼圈瞬间就红了。
看着何雨水,语气带着七分委屈三分指责:“雨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对我跟柱子结婚有想法。
可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妈年纪这么大了,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今天好歹是我跟柱子的大日子,你非要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吗?”
傻柱一听,果然更觉得何雨水无理取闹了,眉头拧成了疙瘩:
“雨水!听见没?赶紧给贾大妈道个歉。
都是一家人了,以后还得一个屋檐下过日子,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一家人?过日子?”
何雨水冷冷道:“何雨柱,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耳朵也聋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何雨水,跟你何雨柱,已经断绝关系了。
你们贾家的门槛,我高攀不上,也不想攀,谁跟你们一家人?
傻柱你要给人拉帮套可不要带着我,你不要脸,我何雨水还要脸呢。”
何雨水不等傻柱反应,看向假哭的贾张氏道:“老虔婆,你别在地上装死狗。
有本事把你今天下午,在前院跟三大爷说的那些话,当着你这‘好儿子’和‘好儿媳’的面,再重复一遍。
你说我跟李副厂长出去干什么了?
怎么个不清不楚法?怎么个影响院里风气了?你说啊!”
贾张氏的干嚎戛然而止,眼神闪烁,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淮茹脸色一变,她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把婆婆骂了千百遍,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
嘴上却赶紧打圆场:“雨水,这……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妈她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可能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随口一说?”
何雨水冷笑,“秦淮茹,你少在这里和稀泥,‘随口一说’就能污人清白?
‘随口一说’就能把脏水往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身上泼?
她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造谣我,这次又编排我跟厂领导。
怎么,你们贾家是靠着嚼舌根子过日子的?
还是你觉得,你嫁给了何雨柱,你婆婆就能无法无天,随便诋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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