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空湛蓝如洗,风里已经有了桂花的甜香。陆野站在阳台上,看着小区里的银杏树开始泛黄,暖宝抱着作业本从房间里跑出来:"爸爸!老师说明天要秋游,去植物园看枫叶!"
"好啊。"陆野放下手中的茶杯,"要不要爸爸陪你去?"
"不用!"暖宝摇摇头,"老师说这次是高年级活动,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她挺起小胸膛,"我已经会看地图,会买票,还会照顾朵朵!"
叶知秋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刚煮好的银耳莲子羹:"秋天干燥,多喝点这个润嗓子。"她摸摸暖宝的头,"自己出门要注意安全,记住妈妈说的话。"
"知道啦!"暖宝捧起银耳羹,"我会给妈妈打电话报平安的!"
陆野看着女儿日渐独立的样子,心中既欣慰又不舍。时间过得真快,仿佛昨天还是那个要牵着手过马路的小不点,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秋游·成长
周六早晨,暖宝背着小书包,戴着遮阳帽,早早地站在小区门口等校车。陆野和叶知秋站在阳台上看着她:"你看,她还会帮其他小朋友拿书包呢。"
"是啊,"叶知秋笑着说,"我们暖宝长大了,会照顾别人了。"
校车来了,暖宝挥手告别,蹦蹦跳跳地上了车。陆野拿出手机,给老师发了条消息:"麻烦多照顾一下暖宝。"
老师很快回复:"放心吧,暖宝很棒,还主动帮老师整队呢!"
一整天,陆野都在关注班级群的动态。暖宝发了好多照片:和同学们在枫树下合影、认真听讲解、还帮老师捡落叶做标本。"爸爸你看!"暖宝的视频通话里,她举着自己做的枫叶标本,"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片,像小手掌!"
"真漂亮。"陆野夸奖道,"回家教爸爸做标本好不好?"
"好!"暖宝开心地答应,"我教你做最漂亮的!"
书房·传承
晚上,暖宝坐在书桌前,认真地教陆野做枫叶标本。
"首先要选完整的叶子,"暖宝像个小学究,"然后用书压平,要压一个星期才行。"她小心翼翼地把枫叶夹在厚书里,"爸爸,你不能乱动,不然叶子会皱的!"
"知道了,小老师。"陆野笑着点头,"我一定好好爱护你的标本。"
叶知秋端着热牛奶进来:"暖宝今天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老师夸我了!"暖宝兴奋地说,"说我讲故事很生动,还帮助了新转来的同学。"
"我们暖宝真是越来越优秀了。"叶知秋亲亲她的额头,"快喝牛奶,早点休息。"
陆野看着女儿认真的侧脸,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认植物的情景。原来成长就是这样,一转眼,孩子已经能够反过来教你了。
归乡·秋实
国庆假期,陆野带着全家回农村收秋。远远地,就看见陆奶奶在院门口晒玉米,金黄的玉米铺了满满一院子。
"奶奶!"暖宝第一个冲下车,"我们来帮您收秋!"她拿起小耙子,"我会帮您翻玉米!"
"我的小宝儿!"陆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奶奶就知道你会回来帮忙!"
陆野和叶知秋也加入进来,一家人忙着收玉米、晒花生、摘柿子。暖宝和麦芒在玉米堆里打滚,笑声像银铃一样洒满院子。
"今年的收成不错。"陆奶奶擦着汗,"玉米长得饱满,花生也结得稠。"她捧起一把花生,"给你熬花生粥喝,香得很。"
晚上,院子里支起了大铁锅,陆奶奶熬着花生粥,玉米在烤箱里烤得金黄。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吃着烤玉米,喝着花生粥,看月亮慢慢升起来。
"奶奶,这个玉米好甜!"暖宝啃着玉米,"比城里的甜多了!"
"那是,"陆奶奶骄傲地说,"咱自家种的,不打农药,自然甜。"
陆野看着满院的收获,心中满是感慨:"这就是秋天的味道,是土地的馈赠,是劳动的果实。"
传统·手艺
收秋之余,陆奶奶还教暖宝和麦芒做一些传统手艺。
"来,奶奶教你们编玉米皮篮子。"陆奶奶拿出晒干的玉米皮,"这叫'草编',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她手把手教暖宝编篮子,"要这样绕,这样编,不能急。"
暖宝学得认真,编了好半天,终于做出了一个小篮子:"奶奶,我编好了!虽然丑,但是我会了!"
"编得不错了。"陆奶奶小心地把篮子收起来,"奶奶要带回城里,装些小东西。"
麦芒也学着编,虽然只会绕圈圈,但很用心:"奶......奶......编......"
"麦芒也会编了!"陆奶奶高兴得合不拢嘴,"我们家麦芒也是小匠人了!"
秋夜·思语
深夜,陆野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秋天的星空格外明亮,银河清晰可见。
他想起今天和家人一起收秋的情景,想起暖宝教他做标本的认真,想起陆奶奶教手艺的耐心。这些看似平凡的瞬间,却是生活最珍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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