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爬至中天,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雕房门,在邕王如今暂住的这处府邸的偏厅里洒下一片明亮。
长方形的木桌摆在厅中,桌上佳肴热气氤氲,青瓷碗碟衬着精致的菜品,透着几分家常的暖意。
只是这桌子瞧着格外小巧,与邕王的身份有些不符,
按常理,他宴请千阙这位侯爷,怎也该用一张能容下数人的大宴桌,而非眼前这张仅够四人围坐的小长桌。
不过,这张小长桌乃是邕王妃王颖儿让下人安排的,至于说,为什么要安排这么一个小长桌?只能说这张小长桌对她大有用处。
长桌上,这桌布倒是铺得讲究,雪色锦缎垂落至地,将桌下的景象遮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千阙、瑶儿、颖儿与邕王坐在桌边,邕王的脸上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温和;
颖儿坐在了邕王身旁,千阙的对面,一身水绿色衣裙衬得肌肤胜雪,指尖偶尔拨弄着腰间的玉佩;
千阙与瑶儿坐在了颖儿和邕王对面,瑶儿握着银筷,小口小口地吃着菜,眼神时不时飘向千阙,带着依赖的软意。
若此时邕王能俯身掀开那垂到地上的桌布,定会明白颖儿安排这么个桌子的缘由,
只见,坐在他身侧、正对着千阙的颖儿,早已悄悄褪了绣鞋,露出来一双小巧白嫩的玉足。
那双玉足线条玲珑,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还透着淡淡的粉色,正悄无声息地朝着对面的千阙伸去。
千阙早已感受到对面而来的温软,于是,他假装用右手专心夹菜,
而左手却不动声色地垂到桌下,指尖刚触到颖儿的玉足,便感受到那细腻温软的触感。
许是午宴前刚沐浴过,玉足上没有半分异味,反而萦绕着一股清雅的兰花香,混着饭菜的香气,在桌下织成隐秘的暧昧。
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双玉足上软嫩的足心,时而轻按,时而摩挲,
惹得颖儿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待到众人放下碗筷,侍女上前撤去残羹,厅中只剩下四人时,
千阙依旧将左手留在桌下,指尖缠着颖儿的玉足不放,右手则自然地握住了身旁瑶儿的小手。
瑶儿的手小巧柔软,掌心带着温热的触感,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安稳。
可当目光扫过坐在颖儿身旁的邕王,那位对自己信任有加、还将女儿托付给自己的长辈,
千阙的心里竟罕见地涌上一丝丝愧疚,但想起这邕王曾经暗害过自己和婉清的“好大儿”赵鼎,这一丝丝愧疚便又转瞬即逝。
他顿了顿,松开握着瑶儿的右手,装作在怀里摸索的模样。
实则指尖一动,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顶绿帽子,帽檐圆润,帽身用深绿色的绸缎缝制,上面密密麻麻镶嵌着上百颗绿宝石。
这上百颗宝石成色极佳,深浅不一的绿色交相辉映,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一眼望去便知是稀世珍品。
这顶绿帽子刚一拿出,邕王的目光便像被磁石吸住般,再也没从上面移开。
他眼神发亮,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显然是被这满是宝石的宝物勾动了心思。
千阙将绿帽子递到邕王面前,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岳父,这顶帽子是小婿从交趾王的宝库里搜罗来的,您看这上面的绿宝石,
每一颗都是成色极品,这顶绿帽子放眼整个京城也难寻第二件。”
他顿了顿,笑着补充,
“正所谓宝物配英雄,依小婿看,这顶帽子与岳父您的气度简直是绝配,旁人戴着都衬不起来。”
邕王早已按捺不住,伸手急急忙忙地将这顶绿帽子接了过来。
他将这顶帽子捧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打量,指尖摩挲着帽面上冰凉的泛着绿意的宝石,脸上满是喜爱与惊叹,
“廷烨,你可真是本王的贤婿啊!这宝物,可真是送到本王的心坎里了!”
他越看越满意,甚至忍不住将帽子往头上比了比,只觉得这满目的翠绿,衬得自己愈发气派。
千阙见他对这顶绿帽子爱不释手,心里还忍不住生出几分戏谑。
他悄悄在颖儿的脚心处轻轻一挠,那突如其来的痒意让颖儿身子一僵,随即发出一声轻呼,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慌乱。
幸好此时邕王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绿帽子上,根本没察觉到颖儿的异样。
可坐在千阙身旁的瑶儿却听得真切,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悄悄抬眼看向千阙,见他脸上带着若无其事的浅笑,
又瞥了一眼母亲那微红的脸颊,眼底渐渐浮起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握着千阙衣角的手指也轻轻收紧了些。
……………………
三日后的清晨,
晨曦微露,薄雾尚未完全散尽,广州城门已被晨光染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城楼下旌旗轻拂,马蹄声与甲胄碰撞声隐约传来,在广州,大军经过三天的休整,补充了几个月的粮草后,千阙与雷静也即将率军启程返回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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