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草走了……器官衰竭,算是寿终正寝,挺好的,至少不是痛苦的去,小草只是被三女神接去特雷森学院,找小特和小鹰她们了(┯_┯))
谢神祭的余温尚未散尽,特雷森学院的公告栏前就围满了马娘。一张崭新的公告被钉在正中央,红色的标题在阳光下格外醒目——《1997年度日本JRA赛马娘奖项公示》。
蚀日烛龙抱着一摞学生会文件经过时,恰好听见神鹰兴奋的尖叫:"是气槽前辈!年度代表马娘和最佳牝马娘都是她!"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路,她抬眼望去,公告上"气槽"两个字被印在最顶端,旁边附着一张赛场照片——深棕发色的马娘正扬着头冲线,披风在风中展开的弧度带着破竹之势。
"实至名归啊。"草上飞的声音带着由衷的敬佩,"秋季天皇赏战胜吹波糖前辈时,她最后冲刺的步频快得让人看不清。"
蚀日烛龙想起去年秋季天皇赏的转播画面。气槽在最后弯道被三名牡马娘夹在中间,却硬生生从几乎不可能的缝隙里钻了出来,蹄铁踏过积水的赛道时溅起的水花,像给她的身影镶了圈银边。那时解说员的声音都在发抖:"气槽正在超越!牝马娘在天皇赏的舞台上领先了!"
"还有日本杯呢。"鲁道夫不知何时站到她身边,指尖点了点公告上的赛事成绩,"输给必得时机只输了个颈差,换作别人恐怕连她的尾尘都追不上。"鲁道夫的语气里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毕竟是能让我和丸善都忍不住为她鼓掌的家伙。(毕竟是我的后宫)"
正说着,气槽抱着一盆风信子从学生会办公室走出来。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柔和了许多,看见公告栏前的人群时愣了愣,耳尖悄悄泛起红晕。
"气槽前辈!恭喜你啊!"神鹰第一个冲上去,差点撞翻她怀里的花盆,"你可是同时拿了两个大奖呢!"
气槽放下花盆,指尖轻轻抚过叶片上的露珠,声音平静:"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她看向蚀日烛龙,忽然轻笑,"倒是你,也该去看看自己的名字。"
蚀日烛龙这才注意到公告下方的小字。在"年度最佳新秀"和"最佳新手级牝马娘"一栏里,"蚀日烛龙"四个字清晰可见,旁边标注着她的战绩:出道五连胜,包揽G3、G2、G1(朝日杯)冠军,附带的小字格外亮眼——"打破1000米世界纪录(51.5秒)、1600米世界纪录(1分24秒7)"。
"小蚀你太厉害了!"草上飞的眼睛亮晶晶的,"朝日杯那天你冲线时,赛道边的计时牌都在闪,我还以为是机器出故障了呢。"
蚀日烛龙的指尖无意识地蹭过公告纸,纸面的粗糙触感让她想起朝日杯终点线前的风。那时她的头发散乱,被吹得贴在脸颊上,耳边全是观众的欢呼。
"这些纪录,很快就会被你自己打破的。"鲁道夫的声音带着笃定,指尖在"世界纪录"几个字上轻轻敲了敲,"毕竟我们小蚀的速度,可不止这点能耐。"
蚀日烛龙抬眼时,正对上她含笑的目光。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夸张,只有全然的信任,像赛道尽头永远为她敞开的终点线,让人忍不住想朝着那片光亮全力奔跑。她喉间动了动,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嗯,耳尖却比气槽摆动的快了好多。
人群渐渐散去,气槽弯腰抱起风信子,花盆边缘还沾着今早的露水。"晚上学生会有庆功宴,"她看向鲁道夫,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我亲爱的会长,打算怎么犒劳我们的双料冠军和破纪录新秀?"
鲁道夫挑眉,伸手揽过蚀日烛龙的肩膀,故意把重量往她身上压了压:"那得看小蚀想吃什么。毕竟能让她点头参加的宴会,可不多见。"
蚀日烛龙侧身躲开她的胳膊,却没真的走远,只是低头整理文件的边角:"我都行。"话虽如此,目光却不自觉扫过公告栏旁贴的甜点海报——那是神鹰早上念叨了半天的草莓蛋糕,奶油堆得像座小山。
鲁道夫眼尖地捕捉到她的视线,嘴角弯得更厉害:"那就多买些甜品吧。"她转头冲气槽眨眨眼,"正好让某人多吃点,补补打破纪录时耗的体力。"
傍晚的学生会办公室被装点得格外温馨。气槽带来的风信子摆在窗台,鲁道夫不知从哪弄来几串彩灯,缠绕在文件柜的把手上,一通电就发出暖黄的光。神鹰和草上飞拎着大包小包的甜品进来时,蚀日烛龙正被鲁道夫按在椅子上,被迫试吃一块刚开封的芝士蛋糕。
"甜吗?"鲁道夫的指尖沾着点奶油,故意往她鼻尖上抹了抹,"我就说这家店的招牌不会错。"
蚀日烛龙皱眉去擦,却被她按住手腕。鲁道夫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掉了那点白色的奶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皮肤,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会长!小蚀!你们又在偷偷做什么呀?"神鹰抱着一盒马卡龙闯进来,看到这幕时眼睛瞪得溜圆,"哇——芝士蛋糕还能这么吃吗?小蚀!我也要!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你要一辈子喜欢的人吗?不能厚此薄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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