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打算加快节奏写完欧洲远征,然后回日本和小草她们贴贴,写写日常,小北实在是不会写比赛,也不爱写(●—●))
7月4日,伦敦,桑当公园赛道被盛夏的阳光晒得滚烫,草皮泛着油亮的深绿,风里裹着泰晤士河的水汽,却吹不散赛场里沸腾的热意。今天是日蚀大奖赛的正日子,2002米的赛道旁挤满了观众,举着"日蚀再来"横幅的英国粉丝和举着特雷森校旗的留学生挤在一起,欢呼声像涨潮的浪,一波波拍向赛道中央。
蚀日烛龙站在起跑闸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的"危险海啸"徽章。?本理子在她身后整理决胜服的拉链,指尖触到布料时顿了顿——这几天的训练里,她能明显感觉到蚀日烛龙身上的气息变了。不再是尚蒂伊赛道时那种"势如破竹"的锐,而是沉得像压在深海里的石,安静,却带着能把一切碾碎的力。
"英国的'皇家橡树'和爱尔兰的'翡翠海岸'都在盯着你。"?本理子压低声音,平板上的实时数据跳动得飞快,"她们的后程爆发力比安然入梦强8%,别给她们留超越的机会。"
蚀日烛龙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目光落在赛道尽头的记分牌上,阳光把数字照得发白,恍惚间竟想起了丸善前辈蹲在训练场栏杆旁的样子——那时没装修用的还是老栏杆,它们掉着漆,风一吹就吱呀响,丸善前辈的指尖划过"特雷森"三个字时,眼里的光比此刻的阳光还亮,却又暗得让人心慌。
"各就各位——"裁判的声音透过音响炸开。
蚀日烛龙深吸一口气,把那些纷杂的念头压下去。身旁的闸门里,"皇家橡树"正冲她抬下巴,灰色的长发在风里扬得张扬:"别以为拿了法国达比就能嚣张,这里是英国的赛道,是我的主场。"
蚀日烛龙没接话,只是把身体压得更低。蹄铁鞋踩在草皮上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土壤的硬度——比隆尚紧实,比尚蒂伊凛冽,像英国的天气,带着不容糊弄的冷硬。
闸门升起的刹那,十道身影几乎同时窜了出去。爱尔兰的翡翠海岸的起跑快得惊人,深绿色的身影像道闪电,瞬间抢占内道;"皇家橡树"紧随其后,肩头往外撞了撞,带着欧洲赛场常见的强硬;蚀日烛龙却不慌不忙地落在第四位,黑色的身影在马娘群里像条蛰伏的蛇,步频稳得像节拍器。
"蚀日烛龙还在保留实力?!"解说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她难道想复刻尚蒂伊赛道的后追奇迹?可'翡翠海岸'的领放速度在前段时间已经突破了千米/56.1秒!达到了顶尖水平!"
赛程过半时,"翡翠海岸"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长时间的高速奔跑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蹄铁在草皮上打滑的频率越来越高。"皇家橡树"趁机从外侧超越,暗红色的决胜服在阳光下格外扎眼,她冲过"翡翠海岸"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对方一下——又是熟悉的身体对抗。
蚀日烛龙看着这一幕,指尖在掌心攥出了汗。她开始慢慢加速,黑色的身影像墨色的浪,在马娘群里灵活地穿梭。超越"翡翠海岸"的瞬间,对方喘着气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不甘,却连抬手阻挡的力气都没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皇家橡树"忽然猛地向内侧并线,试图挡住蚀日烛龙的路线。两人的蹄铁几乎踩在同一条线上,草屑被同时掀起,在空中撞成一团白雾。蚀日烛龙能感觉到对方的手肘顶在自己腰侧,带着刻意的发力——这是违规的动作,却在争斗激烈的欧洲赛场的"潜规则"里不算出格。
换作平时,她或许会绕开。可此刻,她脑海里突然想象出丸善前辈剪碎训练服时的情景——那些布条系在栏杆上,风一吹就哗啦啦地响,像无数双没机会站上赛道的眼睛,正盯着她脚下的路。
蚀日烛龙猛地咬紧牙关。
她没有减速,也没有绕开,而是把身体压得更低,左肩微微一沉,硬生生撞开了"皇家橡树"的阻碍。这一撞用了七分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马娘之间的气息在瞬间碰撞,"皇家橡树"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带着吞噬感的压迫感涌来,像被深海的暗流缠住,腿肚子竟莫名一软。
"超越了!蚀日烛龙在弯道中段完成了超越!"解说员的声音快喊破了喉咙,"她和'皇家橡树'只差半个身位!'翡翠海岸'已经被甩开了!"
冲过弯道的刹那,蚀日烛龙彻底释放了速度。
黑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出残影,蹄铁每一次落地都像重锤砸在草皮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仿佛要把整个赛道都震得发抖。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破风的姿态让风都顺着脊背的线条滑向两侧,丝毫没有阻碍她的速度。
马娘群里的其他马娘忽然慌了。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蚀日烛龙身上的气息——那不是普通的"强",是带着某种恐怖威慑力的"凝实",像蛰伏的猛兽终于亮出獠牙,连空气都变得沉甸甸的。有马娘甚至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不是因为累,是被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逼得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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