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还是太好看了,又看了一遍,看了好遍了也看不厌)
晨雾尚未完全散尽,特雷森训练场的草皮上还沾着细碎的露珠,蹄铁踏过地面时溅起的水珠在晨光里泛着晶莹的光。观赛区的金属栏杆旁,气槽双手抱臂而立,红白色训练服的袖口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目光紧紧锁定着跑道上那道黑色身影——蚀日烛龙正与神鹰并肩进行冲刺训练,两人的身影在跑道上拉出残影,蹄铁撞击地面的声响沉闷而有力,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日本杯敲打着节奏。
“会长,总感觉小蚀的实力更加精进了。”气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她微微偏头看向身旁的鲁道夫象征,“以前她的气场虽然强,却还带着点内敛,像藏在鞘里的剑,锋芒不会轻易外露。但现在心态恢复过来后,已经完全不收敛了,连呼吸间都带着压迫感,刚才有几个新入学的马娘路过训练场,连抬头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远远看到就绕着走了。”
鲁道夫象征顺着气槽的目光望去,棕色的眼眸里映着蚀日烛龙奔跑的身影。黑色训练服在风里展开,勾勒出她紧实却不失流畅的肌肉线条,蹬地像是在与赛道较劲,步频稳定得如同精准的计时器,连神鹰都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跟上她的节奏。听到气槽的话,鲁道夫象征缓缓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的金属纹路,语气里带着对后辈的认可与期许:“这样,才是真正的‘黑色暴君’。”
她顿了顿,目光掠过训练场公告栏上贴着的赛事战绩表——上面清晰地记录着蚀日烛龙从出道战至今的每一场胜利,红色的对勾连成一条耀眼的直线,在众多马娘的战绩里格外醒目。“而且,小蚀已经从出道战开始十三连胜,G1八冠,这个成绩已经超过了我的G1七冠。更难得的是,她还没有到达巅峰期,无论是步频、爆发力还是对赛道的掌控力,都还在持续变强。单论今年的表现,世界最强赛马娘的宝座,是小蚀无疑了。”
“阿拉,你们说的对,却也少了一点哦~”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打破了观赛区的沉静。鲁道夫象征和气槽同时回头,只见丸善斯基穿着一身宽松的米色休闲装,枣红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正笑眯眯地从栏杆另一侧绕过来,还没等两人反应,就伸手一把搂住了鲁道夫象征的腰,动作亲昵得像在对待多年未见的好友。
“丸善前辈?”气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这位退役多年的前辈总是这样,性格跳脱又爱开玩笑,尤其喜欢捉弄鲁道夫象征,每次见面都要闹得人哭笑不得。
鲁道夫象征则轻轻拍了拍丸善斯基的手背,语气里带着几分纵容的无奈:“丸善前辈,你又这样突然冒出来。要是被低年级的马娘看到,还以为我们学生会的人都这么没规矩。”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有推开对方的手,显然早已习惯了丸善斯基的亲近。(老夫老妻这一块~( ̄▽ ̄~)~)
丸善斯基笑着晃了晃身子,下巴轻轻靠在鲁道夫象征的肩头,目光投向跑道上的蚀日烛龙,眼底满是过来人的通透:“小蚀她呀,只有在训练和比赛的时候才会这样锋芒毕露,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可你们忘了?平常和我们、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她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哦。”
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那里放着蚀日烛龙的背包,拉链没拉严,露出一角浅粉色的素描本,正是安然入梦送给她的那本。“上次我去茶水间,正好碰到小蚀在给曼城茶座泡咖啡,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烫到对方,连说话的声音都放得软软的,哪有半点‘暴君’的样子?还有前几天,我看到她蹲在训练场边,耐心地教低年级的马娘调整起跑姿势,那副温柔的样子,要是让那些怕她的新生产生看到,肯定要大跌眼镜。”
鲁道夫象征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脑海里浮现出蚀日烛龙在学生会办公室帮忙整理文件的模样——明明自己的训练已经很累了,却还是主动留下来帮她处理海外交流的申请材料,连每份文件的边角都整理得整整齐齐,遇到不懂的地方还会认真地请教,眼神里满是谦逊,完全没有赛场上的强势。
“你说的对,小蚀从来都不是只会用锋芒震慑别人的马娘。她的‘暴君’气场,更多的是对赛道的敬畏和对胜利的执着,而对身边的人,她向来都很温柔。”
气槽也想起了之前和蚀日烛龙一起加练的场景——那天她因为即将退役的事心情低落,训练时频频走神,是蚀日烛龙主动放慢节奏,陪她一起慢跑,还轻声安慰她“无论选择什么,只要是自己认定的路,就值得坚持”。
那时的蚀日烛龙,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和怜悯,只有同龄人的理解与鼓励。“确实,她只是不擅长把温柔挂在脸上。上次我感冒发烧,还是她悄悄把退烧药放在我宿舍门口,连名字都没留,后来还是美浦波旁告诉我,我才知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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