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那如同巨幕电影般的投影幕布,宛如一条巨大的白色瀑布,缓缓地降下。
当山口组在东京的十七处据点分布图如同一幅神秘的星图般亮起时。
我听见沈离歌和詹妮弗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仿佛那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寒风。
白卉子手持激光笔,犹如一位指挥家,将那红色的标记如同火炬一般,指向地图中央。
她的声音如同平静湖面上的涟漪,缓缓说道:“据可靠消息,沈留雪此刻正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藏匿在浅草的浮世绘美术馆地下室。
那里,山口组直属的‘樱龙会’如同一群凶猛的恶狼,把守着每一个角落,有重机枪和反器材狙击点,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铜墙铁壁。”
她稍稍停顿,如同在琴弦上拨弄出最后一个音符,补充道:“然而,我们却知晓一条如同隐藏在花丛中的小径般,只有艺伎才知道的密道。”
窗外,东京湾的浪涛如同一群愤怒的巨兽,咆哮着拍打着礁石,似乎要将这世界吞噬。
别墅里的空气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凝固,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嗡鸣,如同蚊子的低语,却无法掩盖投影幕布降下时那刺耳的摩擦声,宛如一把利剑,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紧紧攥着椅子扶手,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那扶手捏碎。
山口组在东京的十七处据点分布图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蓝紫色的光点在幕布上如梦幻般闪烁,唯有浅草的浮世绘美术馆位置。
那猩红的标记如同燃烧的火焰,灼烧着人们的眼睛,醒目得让人无法忽视。
沈离歌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沙发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是她内心恐惧的呐喊。
她身旁的詹妮弗摘下金丝眼镜,如同一个失去了保护的孩子,用手帕反复擦拭着镜片,这个动作如同她试图擦拭掉内心的紧张,却只是徒劳。
因为大家都清楚地知道,沈留雪此刻正如同一个幽灵,悄然藏匿在浅草的浮世绘美术馆地下室,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那里由山口组直属的'樱龙会'把守,三层混凝土浇筑的墙壁,配置重机枪和反器材狙击点,常规强攻等同于自杀。
窗外,东京湾的浪涛正疯狂拍打着礁石,咸腥的海风透过缝隙钻进来,混着会议室里压抑的呼吸。
我盯着不断闪烁的红点,仿佛看到无数枪口在黑暗中张开獠牙。
这次行动比想象中还要棘手,我们不仅要闯入龙潭虎穴,更要命的是——我们几乎赤手空拳。
我们商量很多办法,结果都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等等!"银色短发的里美则突然站起,金属椅腿在大理石地面划出尖锐声响。
这个总爱把匕首别在靴筒的神秘女孩,此刻眼神中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火焰,"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回家?"
会议室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般投向她。
"你们要去的浮世绘美术馆...就是我的家。"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在寂静中掀起惊涛骇浪。
沈离歌手中的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褐色的液体在文件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我想起昨天第一次见她时,她用那把匕首削苹果的利落手法,原来那不是普通的匕首,而是山口组家徽纹刻的胁差。
"为什么不找你的家族帮忙?"秦岚推了推战术耳机,露出怀疑的神色。
里美则盯着自己交叠的手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战斗留下的淤青:"我爷爷是现任组长,但我父亲...他和沈留雪勾结走私军火。
我发现真相后和他大吵一架,离家那天他甚至拔枪指着我。"
她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这一年我对外宣称出海旅游,实际上在公海被海盗劫持,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沉默像涨潮的海水漫过整个房间。
最终,阿杰打破僵局:"所以我们扮成你的朋友,利用你大小姐的身份混进去?"
他摩挲着下巴,这个国际刑警精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三小时后,我们坐上里美则的丰田世纪SUV。
黑色车身在暮色中宛如一头蛰伏的黑豹,车头的金色牛头标,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
车载电台里播放着传统的三味线音乐,与我们紧绷的神经形成诡异的反差。
里美则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显然,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并不轻松。
穿过东京错综复杂的街道,车子驶入浅草区。
古老的灯笼与现代的LED广告交相辉映,空气中弥漫着炸串的香气和焚香的味道。
当车子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两尊石狮子突然从阴影中浮现,它们怒目圆睁,仿佛在警告擅闯者。
大门缓缓打开,露出占地广阔的庭院。
樱花树在夜风中摇曳,花瓣如雪般飘落,却无法掩盖空气中的肃杀之气。
我数了数,至少有六名黑衣保镖隐藏在暗处,他们的手始终靠近腰间的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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