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银白的月光洒在静谧的街道上,为一切披上一层朦胧的纱。
墨良与镜流二人脚步轻快,不一会儿便来到白珩家门前,决定在此蹲守,履行一场与白珩的赌约。
墨良轻轻呼唤一声,远处天际立刻出现一个小黑点。
那黑点越来越近,竟是一条灵动的小玄蛇。
玄蛇飞到墨良面前,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蛇信子一吐一吐,模样可爱又灵动。
镜流被墨良稳稳抱在怀中,看着小玄蛇与墨良亲昵互动,心中莫名泛起一丝不悦。
她伸手将小玄蛇抱入自己怀中,轻轻抚摸着蛇头,仿佛在宣示着某种主权。
墨良无奈浅笑着抱着镜流,缓缓靠在白珩家门前的墙壁上。
月光如水,温柔地洒在二人身上,勾勒出一幅静谧又温馨的画面。
而在不远处的墙角,白珩和应星正躲在暗处,注视着堵门的两人。
白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看着墨良和镜流昏昏欲睡的模样,心中笃定,要不了多久,这两人就会离开,自己便能顺利回家了。
应星则满脸宠溺地看着白珩,轻轻点头,任由她满心期待着。
半个时辰悄然流逝,墨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镜流抬眼,看着他困倦的模样,轻声问道:“阿墨很困吗?
要是很困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赌约就算了吧,反正也只不过是被白珩嘲笑一下而已。”
墨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一定帮你堵到她。”
镜流轻笑一声,温柔地看向墨良,自己也打了个哈欠,靠在他怀中,声音软糯:“我困了,回家吧!”
墨良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镜流的心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应道:“好!”
躲在远处的白珩见状,正准备开口嘲笑两人放弃赌约,却见墨良将镜流抱得更紧,转头对着玄蛇下令:“给我堵死了这门,什么人都不要让进,回来给你加餐。”
玄蛇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吐了吐蛇信子,身形瞬间变大,直至化作大门大小,盘踞在白珩家门口,威风凛凛。
墨良满意地点点头,感叹道:“正所谓养蛇千日,用蛇一时!”
说罢,便抱着镜流转身离开,回家休息去了。
白珩看着眼前这一幕,当场石化,不是,这也太赖皮了,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估计今晚是别想回家了!
随即转头看向应星脸颊微红。
她想起今晚在包间里,镜流对她的调侃,心中一阵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身旁的应星,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应星,今晚我去你那睡。”
应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啊!白珩姐姐。”
白珩不再犹豫,一把牵起应星的手,朝着应星家的方向快步走去,在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融入夜色之中。
晚风裹着槐花香钻进半开的窗棂,应星的手指在铜钥匙上打滑三次,才终于捅进锁孔。
身后白珩的体温透过交握的掌心传来,狐尾不经意扫过他的小腿,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咔嗒"一声,门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
白珩不等他反应,便拽着人侧身挤入玄关,绣着银线的裙摆扫过鞋柜,惊得角落里的机巧甲虫扑棱棱乱飞。
客厅里,堆积的青铜构件与散落的图纸将月光切割成碎片,工作台上的玉壶半成品泛着温润的光,壶身上勾勒的云纹只完成了一半。
"白珩甩着蓬松的尾巴跌进布艺沙发,将脚上的鞋子随意的脱在一边,露出洁白的玉足!
她托腮打量着局促不安的应星,看他喉结滚动着倒茶,青瓷杯底在茶几上磕出细碎声响。
茶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味弥漫开来,反倒衬得空气愈发燥热。
趁着应星转身收拾客房的间隙,白珩踮着脚溜到工作台前。
图纸上的玉壶设计图旁,密密麻麻标注着修改笔记,甚至还画着几版她的侧影。
指尖抚过冰凉的玉料,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应星在市集偷偷看首饰摊的模样,耳尖瞬间泛起红晕。
"收拾好了......"应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晚你睡主卧,我睡沙发。
白珩猛地转身,发间发饰撞出清响。
月光正好落在应星泛红的耳尖,他攥着被角的指节泛白,活像只受惊的小鹿。
"小应星~"白珩浅笑着故意拖长尾音,赤足踩过地板上的图纸,尾巴如流云般摇晃。
她凑近时,发间的铃兰香裹着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畔,"真舍得让姐姐独守空房?"
应星惊慌失措的后退,后背撞上工作台,尾椎骨磕在凸起的零件上。
他望着眼前放大的眼眸,看着她眼角带着笑意轻颤,大脑彻底陷入宕机状态。
白珩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脸颊,狐耳调皮地抖了抖:"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
"喜、喜欢!"应星脱口而出,撞翻的图纸如雪片般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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