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怀德授意的周金生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沉声说道。
“各位领导没在现场,可能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
“大家是没看到,贾东旭的老娘贾张氏有多么的猖狂,当看到有新住户入住时,她不仅污蔑别人是小偷,还张口闭口咒骂别人是全家死绝了的小畜生。”
“并且在刘秘书表明身份的情况下,还嚣张的说这是他们贾家的房子,轧钢厂凭什么分出去。”
“不仅如此,贾张氏还当着众人的面大搞封建迷信,召唤她死去的男人老贾上来将轧钢厂的这些狗东西全都带下去。”
听到这句话的一众领导干部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这是骂谁呢?
感觉在座的人全都被骂了。
这就是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的老娘贾张氏?
就这个德性。
泼妇啊,十足的泼妇。
周金生话锋一转,措辞变得严厉。
“当时我和王科长都觉得奇怪,一个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怎么敢这么猖狂,到底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我们厂的七级钳工易中海在给她撑腰,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保卫科科长王有福闻言,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你说你的,提他干嘛?
不过在看到聂书记及其他几位领导向他投来求证的目光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了,他可不敢帮着易中海打掩护。
周金生满意的微微颔首,接着说道。
“易中海中午下班回来后,不问事情原由的倒打一耙,直接给人定罪,还扬言要将新来的住户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放肆。”
聂书记终于坐不住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谁给他的权力给人定罪,还动不动就抓人,他以为他是保卫科和公安吗?他有什么执法权?”
说这话时,他还不忘扫了杨卫国一眼。
这一眼,没有掺杂太多的情绪,但是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失望,非常的失望。
杨卫国头皮发麻,肠子都悔青了。
聂书记还有两年就退休了,下任书记的人选,聂书记有份量很重的推荐权。
如果不出意外,他就会接任书记一职。
现在,聂书记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了非常不稳定的因素。
周金生自然不知道杨卫国心里想什么,只是轻轻一笑,不屑的说道。
“聂书记,您放心,其实这只是易中海虚张声势的恐吓,当新来的住户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就要去报派出所,易中海顿时就认怂了。”
“很多住户反映, 这只是易中海常规性的操作,道德绑架,威胁、恐吓,实在不行就指使何雨柱动手。”
“大家还反映,只要哪家买了点肉给家里的老人、小孩补身子,贾家就会上门讨要,别人不愿意时,易中海就会跳出来拉偏架,口口声声说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老想着自个儿,然后做主将人家的肉或其它的吃食分给贾家,以至于95号四合院的住户都不敢往家里买肉吃。”
周金生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将易中海道貌岸然,自私虚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嘴脸勾勒得十分生动形象。
在座的不论是聂书记,还是工会主席,副厂长,各处处长等人都听不下去了。
这不就是大家长作风吗?
他一个联络员凭什么替别人家做主?
口里说的是帮助困难邻居,实际上干的却是比恶霸地主还可恨的行径,这跟强抢有什么区别?
不少人将目光看向了杨卫国。
这就是你维护的人?
杨卫国脸颊再一次发烫,有点如坐针毡。
他没想到,易中海如此混账,简直是害死他了。
“易中海之所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贾家,是为了让他的徒弟贾东旭给他养老,但是他自己又不愿意付出,所以经常拿着别人家的东西帮助贾家……”
“甚至打着帮助困难邻居的幌子,要求全院的人给贾家捐款,捐物,不捐就是不团结,就要将人家赶出四合院。”
“最为可恨的是,只要有人不服从时,易中海就会指使食堂的大厨何雨柱动手迫使人家屈服。”
不少人听到这里时,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斥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这是人干的事?
可是又不得不信,跟他一起去的保卫科科长王有福都没反驳,说明事实如此。
这是畜牲啊,比畜牲都不如。
周金生的声音仍在继续。
“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三人只是一个联络员, 却要求全院住户称呼他们为大爷,说什么院子里面的事,必须的服从三个大爷的裁决,而且不允许报街道办,更不允许报公安。””
“我就不明白了,他是怎么想的,动不动就替别人做主,这次更是做主将轧钢厂的两间房屋分给了贾家。”
说到这里时,周金生略带嘲讽的目光缓缓看向刚才表态支持杨卫国的几个副厂长和生产处长及车间主任,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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