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的脸色愈发难看,心如刀绞,眼泪夺眶而出,伤心地瘫倒在地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曾经的信任与依赖在这一刻仿佛瞬间崩塌。她无法理解,自己所爱之人竟然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
贾张氏站在那儿,心中怒火中烧,几乎要将整个四合院的空气都点燃。她无法相信,易中海竟然敢用她们贾家作为威胁,来逼迫秦淮茹。这样的卑鄙行径让她感到无比愤怒,仿佛一团火焰在她的胸腔里燃烧,无法平息。她的邻居架着她的手臂,试图将她拉住,但贾张氏的挣扎愈发疯狂,内心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你这个无耻之徒!”她怒吼着,贾张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扑向易中海,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她的武器。她的手如同利爪,抓挠着易中海的身躯,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周围的人们目瞪口呆,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贾张氏的疯狂让他们感到震惊,她像一条被激怒的疯狗,毫无顾忌地撕咬着易中海,发泄着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和不甘。易中海的挣扎显得无力,他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咙里,几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终,在众人的合力之下,易中海被拖了出来。
此时的易中海,浑身上下都是伤痕,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令人不忍直视。二大爷和三大爷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收拾这场闹剧。阎埠贵心中暗自焦急,正想开口询问刘海中是否要将事情化小,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阎埠贵一抬头,看到警察和街道办的人赶来了,心中一紧,连忙迎上前去,努力掩饰内心的慌乱。“各位同志,怎么这么晚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却又强作镇定。
街道办的负责人冷冷地看着他们,语气中透着不满:“刘海中,阎埠贵,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们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找我们汇报,难道还想掩盖过去吗?”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两人心头,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尤其是像易中海这种道德败坏的家伙,竟然藏在我们人民群众之中,要不是有人举报,你们还想继续隐瞒吗?”这番话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心中一紧,面面相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院出现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我们正要商量怎么跟你们汇报呢,这不,你们就来了。”刘海中努力保持镇定,语气中却难掩慌乱。
警察这时上前,准备将易中海带走。易中海慌了,疯狂挣扎,声音嘶哑:“我冤屈,我是冤屈的!”他的眼神中透着绝望,仿佛在拼命为自己辩解。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喊冤?”警察皱眉,显然对这个局面感到困惑。
刘海中连忙解释:“易中海说他是被人偷袭昏迷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说是秦淮茹干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安,生怕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竟然有这种事?”警察显然不相信,转头问易中海:“你怎么会说是她打的你?”
“不是,我没有说过是她打的!”易中海的声音中透着慌乱,显然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困境。
警察冷静地问:“地窖里面就你们两个人,难道她是谁,难道是你自己?”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一阵慌乱,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经过一番讨论,街道办和警察决定将两人都带回去调查。阎埠贵跟着去,心中惶恐不安。等到警察和街道办的人离开后,刘海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绷逐渐放松下来。
“好了,天也很晚了,大家都早点去休息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四合院的邻居们这才意犹未尽地纷纷回家,心中仍在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议论声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平息。
趁着夜色,他悄悄溜进四合院的大门,见到陈阳,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情,“阳哥,我办的,怎么样,到的还算及时吧?”他低声问道,生怕被人听见。
陈阳微微一笑,“没晚,正是时候。他们到了警局以后,狗咬狗去吧。”何雨柱在一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没想到他们俩竟然闹到如此地步,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他叹了口气。
“他们既然能干得出这种事来,还会担心脸面么?”许大茂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不屑。他明白,在利益的驱使下,所有的道德和尊严都显得微不足道。
何雨柱的目光转向中院,似乎在思考什么,“只是一大妈有些可怜,被易中海伤到如此地步。”陈阳叹了口气,“早点认清自己枕边人是什么样的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易中海为了孩子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了。”何雨柱说道。“这就是报应。”陈阳冷冷地说道。
夜色渐深,他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对大家说道:“天也不早了,赶紧都回去睡觉吧。”,于是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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