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贾张氏的哀求,刘海中却毫无怜悯之心,他的脸色异常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冷酷,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绝对不行!你今天必须把钱赔偿给柱子他们!要是你今天不赔,那明天就不是我来找你谈了,而是街道办的人亲自过来跟你谈!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贾张氏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紧,一种恐惧油然而生。她心里很清楚,如果继续坚持下去,最终吃亏的肯定是贾家。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感到十分无奈,只得长叹一声,说道:“好吧,我答应给他们赔偿。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回去取钱。”
说罢,贾张氏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她一边走,一边心里暗暗叫苦,这十块钱对她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没过多久,贾张氏就又回到了原地,只见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十块钱,满脸的不情愿。她慢慢地走到何雨柱面前,极不情愿地将钱递了过去。
何雨柱接过钱后,仔细地清点了一下,确认数目无误后,才朝着二大爷刘海中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贾张氏已经赔偿给了何雨柱他们,那么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过后,何雨柱你们也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我这样处理,你们都还满意吧?”
何雨柱和贾张氏对视一眼,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好了,事情既然都已经解决完了,那你们就都散了吧。别都围在这里了,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听到二大爷发话,四合院的邻居们这才纷纷散去,原本喧闹的场面渐渐恢复了平静。
贾张氏此时满脸怒容,死死地盯着棒梗,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而棒梗却毫无察觉,他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里还嘟囔着:“真扫兴,居然被傻柱给发现了。不过奶奶您放心,下次我肯定能把他的东西偷过来!”说罢,他还朝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感觉到有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贾张氏黑着脸站在面前,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棒梗心中一紧,刚想开口解释,话还没说出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便袭来。原来,贾张氏已经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使劲地拧了起来。
棒梗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他忍不住大声喊道:“疼疼疼!奶奶,你干嘛打我呀?”然而,贾张氏根本不理会他的哭喊,她一只手拎着棒梗的耳朵,另一只手则迅速抄起一旁的扫帚,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抽打在棒梗的屁股上。
棒梗被打得疼得直跳脚,他一边哭叫着,一边拼命想要躲开贾张氏的追打。可是,由于他的耳朵被贾张氏紧紧抓住,只要他一跑,耳朵就会被扯得更痛,让他根本无法逃脱。
于是,一幅令人捧腹大笑的场景展现在眼前:只见棒梗上身歪斜着,脑袋也歪向一边,而他的耳朵却被贾张氏紧紧地拧住。与此同时,棒梗的下身却像触电一般,屁股猛地往远处躲闪开来。
贾张氏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给我惹事!自己没本事办事,还在这里瞎折腾!等你奶奶把家里的钱都赔光了,看你到时候去哪里要饭吃!还想吃肉?美得你!今天赔的这些钱,一个月都别想吃肉了,听清楚了没有?”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不停地抽打着棒梗,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贾张氏心里那个气啊,她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攒下的私房钱,这才没几天呢,就因为棒梗偷东西被抓这件事,赔出去了不少。
“你说你偷东西也就罢了,你要是能不被人发现,那也还算有点本事。可你这个二傻子,每次被人发现了,居然还乐滋滋的,好像偷东西是一件多光荣的事情一样!下次还继续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我怎么会有这么个脑子傻愣愣的孙子呢!”贾张氏越想越气,手上的抽打也越发凶狠起来。
已经渐行渐远的许大茂和何雨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叫嚷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只见贾张氏正气势汹汹地对着棒梗拳打脚踢,那场面真是令人忍俊不禁。许大茂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嘴里还念叨着:“哈哈,棒梗的童年终于还是完整了啊!”
在让于莉和娄晓娥先行回家之后,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然后蹑手蹑脚地拎起两瓶酒和一小包点心,像两个做贼心虚的孩子一样,悄悄地朝着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走去。
到了二大爷家门口,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敲响了那扇略显破旧的大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二大妈那张略显惊讶的脸出现在门口。
“哟,这不是柱子和大茂嘛!你们啥时候回来的呀?”二大妈一边热情地打招呼,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俩,满脸狐疑地问道,“你们这是有啥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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