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见状,也不再理会李怀德,而是迈步走到了一个相对安静、无人关注的角落,那里站着杨厂长。杨厂长显然对陈阳的到来感到有些意外,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陈阳走到杨厂长面前,微笑着说道:“杨厂长,我能做的确实有限,还望您多多包涵。”他的语气谦逊而诚恳,让人不禁对他的谦逊态度心生敬意。
杨厂长听到陈阳如此客气的话语,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连忙激动地说道:“陈将军,您太客气了!感谢您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您,我恐怕真的难以支撑下去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陈阳的举动深深感动了。
陈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吧,虽然我没办法立刻为您平反昭雪,但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过两天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可以顺便把您也一起调走。到了我那边,至少在生活方面,您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杨厂长听了陈阳的话,激动得差点当场给陈阳跪下。他之所以如此激动,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他在这里已经饱受折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陈阳的这番话,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给他带来了一丝希望和温暖。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还不是他现在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白天打扫厕所时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他,丝毫不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还一边经常遭受工厂不明真相工人的欺凌,他以前的手下要不是跟他一样被下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要么就是主动举报他,见到杨厂长都躲的远远的。
三天两头还开大会针对他,让全厂职工都看他检讨,这才是杨厂长面临崩溃的原因,陈阳也是看在眼里,虽然杨厂长与他接触不多,当初陈阳毕竟是在他庇护下工作的,所以陈阳不能见死不救,既然碰到了就能帮一把是一把。
陈阳的这一举动,被李怀德尽收眼底。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陈阳是要扶持杨厂长上位?想到此处,李怀德顿觉压力倍增,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他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这次的事情,陈阳对自己心生不满了?而陈阳对杨厂长的帮助,无疑就是他释放出的一个信号。
然而,尽管李怀德心中焦虑万分,但他却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他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陈阳交代完事情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跟着陈阳回到他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李怀德便如履薄冰,赶忙殷勤地为陈阳倒上一杯热茶。然后,他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地向陈阳道歉:“陈总,实在不好意思啊,这都是我家里老妈让我安排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因为这件事给您带来了不好的影响,我真的非常抱歉。”
李怀德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陈阳的反应。只见陈阳嘴角微微上扬,突然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这一笑,让李怀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陈阳究竟是何意,也不知道陈阳是否接受了他的道歉。
就这样,李怀德尴尬地举着茶杯,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陈阳看着李怀德那惊讶的表情,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说道:“好啦,别这么紧张嘛,我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啦。”
李怀德听到陈阳这么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他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忍不住“啊”了一声。
陈阳见状,故意板起脸来,说道:“怎么,这就跟我生分啦?我不过是逗你一下,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嘛。”
李怀德这才意识到陈阳刚才在外面的表现可能都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他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对陈阳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兄弟啊,你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啊!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呢。”
陈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自己太不禁逗了。”
李怀德一脸委屈地嘟囔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真是比窦娥还冤呢!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陈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就算我相信你,其他人会相信吗?全厂的人又会怎么想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后果啊?”
李怀德听了陈阳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懊恼地说道:“哎呀,我真是被那娘俩给坑惨了!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居然连这一点都没想到。”
其实,李怀德本来就是个很精明的人,只是这件事情他显然是当局者迷,而陈阳作为旁观者,自然看得更加清楚。所以,经过陈阳的一番提醒,李怀德这才恍然大悟。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这其中的缘由其实并不复杂。首先,老太婆和小青年与李怀德存在亲戚关系,无论是远亲还是近亲,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不管他们是否是李怀德亲自招进厂里的,他们与李怀德之间的关系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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