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河骑着摩托车,跑到车大少家那边转了一圈。
自己早就告诉车大少要尽快转移,这里要是还能找到车大少那真就见了鬼了。别说找不到车大少,就连车大少的爹与娘都已经偷偷被林山河转移到了兴隆村。
晃悠了半天,林山河这才骑着摩托车回到满铁警察署。
林山河拿出被疯狗撵着咬的气势,急吼吼的一把推开神木一郎的办公室大门。
“不好啦,不好啦!车大少一家都不见了!”
“八嘎!”神木一郎一拍桌子“车大少一家,是怎么不见滴?”
神木一郎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林山河。
林山河装作一脸惊恐,双腿一软差点跪下,“署长,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按照您的命令去找车大少,结果到他家一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跟邻居打听了一下,他们说昨天晚上,车大少他爹就和他娘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神木一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突然,他停了下来,眼神冰冷地看向林山河,“你滴,是不是有什么隐瞒?”
林山河心里一紧,但脸上依旧是诚惶诚恐的表情,“太君,我怎么敢隐瞒您啊,我对您那可是忠心耿耿。”
神木一郎冷哼一声,“你的话,我暂时信了。不过,车大少一家必须找到。”
林山河赶忙点头,“太君放心,我这就去继续追查,就算他们一家都躲到老鼠洞里,卑职也得给你把他们挖出来。。”
神木一郎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车大少的事情,你要抓紧。还有,车大少的失踪是不是与最近抓捕红党有关系,你也要留意。”
林山河表面上应承着,心里却暗自冷笑,可不就是有关系么,你们要不是抓红党,车大少他也不至于跑路啊。
从办公室出来后,林山河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他知道,神木一郎对他还不完全信任。接下来怎么做,他得好好谋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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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林山河步履沉滞地走在新京医院长长的走廊里。惨白的光线从头顶的灯管洒落,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一道无法舒展的愁绪。
他在307病房门口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病房内有两张病床,分别躺着躺着张青和老八。被子下的身体轮廓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僵硬,脸色都是一样的苍白。
张青的左臂缠着厚厚的纱布,暗红色的血迹透过纱布隐隐可见。他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原本昏睡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看到林山河,眼神里先是茫然,随即凝聚起一丝光亮。
老八躺在旁边的病床上,腹部中枪,此刻还在昏睡中,脸色灰败,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的起伏。
病房里很安静,林山河的脚步声显得很清晰。
林山河走到张青床边,想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却有些发紧,他知道要不是自己故意落在后边,那这一枪应该打在自己身上的。
张青看着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林山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青未受伤的右肩,指尖传来的触感很烫,带着发烧的温度。
“好好养着。”他低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张青点了点头,眼角的皱纹因为牵动而显得更深了些。
林山河又转向老八的病床,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老八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窗外的天色阴沉下来,乌云压得很低,病房里的光线也随之暗淡了几分。林山河缓缓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特么的,你说你咋命就这么硬呢?中了两枪还不死?林山河在心里对老八咒骂道。
离开病房,林山河又一脸嘚瑟的背着手往护士台走了过去。他刚才看到伊织萌子在里面坐着,这不由让他有了种地的想法。
“你干嘛?”一双有些浓重烟草味的大手遮住了伊织萌子的眼睛,让她有些心惊。
“猜猜我是谁?”
刚要挣扎,一道贱兮兮的声音就飘进了她的耳朵,这让她瞬间放松了下来,嗔怪道:“林桑,你就会吓唬人。”
林山河嘿嘿一笑,手顺势就开始下滑,勇攀高峰去了。
“萌子,今天心情咋样啊?”他一脸痞笑地问道。
伊织萌子白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还,还好。”
林山河故作神秘地凑近,“小萌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伊织萌子脸颊微微泛红,轻啐一口:“一点也不想。”
“真的不想?”林山河把伊织萌子往护士台上一按,就想化身执法队,把伊织萌子就地正法。
护士台的电话突然催命一般响了起来。
伊织萌子赶紧从林山河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接起电话,“么希,么希,新京医院,哈依,哈依。”
林山河隐约听清了电话的内容,这是特高课抓红党的时候,遭到了激烈的反抗,有好几个红党受了重伤,需要医院这边立刻准备手术室和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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