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终于慌了,她赶忙撑起身,双手合十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崔昀野抵着她额头,笑的暧昧又邪气:“阿奴怎会有错?阿奴还想着下次呢!”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沈瑜慌乱的想要找补。
崔昀野与她耳鬓厮磨,他的气息笼罩着她。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摸索她今日粉嫩的衣裙。
沈瑜急的推拒他。
忽然,衣襟被粗暴的扯开。隔着素色绣花小衣,揉捏胸前的温软。
衣裳被褪至小臂处,光裸的肩头不住的颤抖。
沈瑜在他耳边委屈的哼哼唧唧,崔昀野却是冷嗤一声,将她再次推倒。
玉体横陈时。
崔昀野俯身一手撑在她脸侧,气息些微凌乱:“爷确实很会画,只是现在没有宣纸供爷挥毫。爷瞧着,阿奴这身美人纸,用来画图,最为合适!”
说罢,在笔架上挑选了起来。
沈瑜本来在他俯身的时候,就羞的闭上了眼睛,闻言颤颤的睁眼,马上扯过小臂处的衣裳,遮住自己的身子:“不要!不要画我身上!!”
单手拢住两只细白的手腕,按在那人的头顶。
崔昀野随意抚开粉色衣料,似在端详美人纸。
随后拿起一支青竹狼毫,仿佛像是在干正经事一般,沾墨,眼神专注的画了起来。
毛笔带着墨水在白皙的皮肉上滑动,又凉又痒,美人纸战栗不止。
沈瑜委屈的踢他,却只是将他的腰夹的更紧。
“阿奴莫要动了!都画歪了!”
听着他责怪的话语,沈瑜扭动的更厉害了。
胸前着墨尤其多,沈瑜委屈的不行:“墨水…很难洗掉!”
“无妨,爷帮你洗!”
“这处是归州粮仓,底下人提议在此建桥,缩短行程。可爷觉着,归州粮仓是离北疆剑道阁和西北边线最近的地方。如若边境被攻破,此地会被敌人快速占领。便是细作,也可暗中毁桥,以拖延我军辎重补给。不若绕过这里,在十里外的最窄河道处,直接填河,布下守备营,又背靠虎牢关,才最为稳妥!”
崔昀野神情认真,沈瑜气呼呼的偏过头,却正好看到木架上的那把长剑。
不知过了多久,崔昀野终于搁下笔,松开桎梏。
轻轻的朝美人纸上吹气。
沈瑜吓一跳,猛的回过头,正好看到崔昀野翁张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
他缓缓移到她上方,眉眼含笑的盯着她。
沈瑜美目羞怯的扑动着,她竟然觉得,此刻的崔昀野,在媚眼如丝的勾引她。
就像在她眼里慢放似的,他慢慢靠近,像条蛇似的缠上她的身子,绞的她几乎喘不上气。
而后唇舌也被占领。
他的吻,温柔又缠绵,感觉她放松下来后,又如狂风骤雨般强烈。
崔昀野明明懂得,这个时候,她是经不得逗弄的,却还是轻声细语地诱哄她,腰间蓄意厮磨。
细白的双腿,软弱又无力,被吻到合不拢腿是什么感觉。
接下来,仿佛水到渠成般。
经历过情事的身子,轻易就尝出了身上人的滋味。
看着身下人浑身沁汗,如碎玉溅花般的脸,崔昀野眸色黑沉的吓人。
一手摸向旁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红木盒子。
沈瑜在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个盒子被打开。
正一品四方官印被崔昀野拿起,她只看到一眼,那上面繁复的篆文。
接着,那官印竟然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沉重又冰凉,沈瑜不明所以,委屈的直哼唧。
听着沈瑜娇气的呻吟,他没有想着抚慰,而是又拿出自己的私印,掐着她濡湿的脸颊,印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崔昀野眼神晦暗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你是我的!”
卧房内。
“我就说洗不掉了!!”
沈瑜委屈的直哭。
可崔昀野不语,只红着眼,攥着两只,细细清洗。
她总算知道,她之前看崔昀野洗澡,他为什么会生气了。
现在,她被他看着,真的很难受,她感觉自己被凝视了。
可墨水洗掉要很长时间,里间又传出激烈的水花声,连带着娇弱委屈的哼唧,一同碎裂。
………
京城外,陈水渡口。
初夏的风,很凄凉的吹动两人的衣摆。
沈瑜,陈羽涅并肩而立,站在渡口的观望台上。
她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左腿上缠着白色绷带,坐在四人抬的轿椅上的离辉。
“大侄女啊!你别担心离叔,离叔这腿啊,养个三两月就好了。”
“都怪那畜牲不听话,一见母马就不认主人了,竟然把离叔给摔了,害!”
离辉一脸懊恼的拍着那条好腿,只是他夸张的表演和排场,看着很不走心。
陈羽涅嘴角抽搐,冷声道:“要出发了,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离辉收回夸张的表演,一脸坦然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大侄女,离叔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剿匪了。”
“你和沈瑜,还有船上的两百个勇士一起去吧,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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