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闽西大山,寒意浸骨。汀州土城的铁丝网外,枯叶被风卷着打旋,了望塔上的女兵裹紧了劲装,步枪的枪口在暮色中泛着幽光。而此时,三烈派去联络江西蛮族的信使,正跌跌撞撞地冲进蛮族的营地。
江西蛮族盘踞在长汀以北的群山中,族人个个身材魁梧,披发纹身,以狩猎和劫掠为生,性情比苦竹山土匪还要凶残。首领“蛮骨”听闻长汀十八部来了一支持“神铁武器”的女人队伍,还占据了肥沃的汀江谷地,浑浊的眼中立刻燃起贪婪的火光。
“神铁武器?能打穿巨石?”蛮骨拍着石案大笑,露出满口黄牙,“那正好!抢过来,以后整个闽赣边境都是我们的!”他当即下令,集结三千蛮族勇士,携带石锤、骨刀和简陋的木盾,朝着长汀进发——他根本没把十八部放在眼里,更没将妫含的女兵分队放在心上,只当那“神铁武器”是部落族人编造的噱头。
三日后,蛮族大军抵达苦竹山以北的隘口,先锋部队直接撞毁了十八部设置的哨卡,将两名值守的护卫队族人砸成了肉泥,头颅被插在木杆上,当作“见面礼”送到了汀州土城。
“蛮族来了!三千多人!”侦察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指挥部,声音带着哭腔,“他们已经突破了北部隘口,正在烧杀抢掠,红山部落的营地已经被攻破了!”
汀雄和众首领正在地窖中商议下一步计划,听闻消息顿时大喜:“来了!终于来了!”大猛一拳砸在墙上,“让蛮族和妫含拼个两败俱伤,我们再趁机夺回土城!”
可他们的狂喜还没持续多久,就听到土城外传来密集的枪声——“砰!砰!砰!”如同爆豆般接连不断,夹杂着蛮族的嘶吼和惨叫,声音震天动地。
首领们急忙跑到土城的城墙边,扒着夯土缝隙向外望去。只见苦竹山以北的平原上,妫含正率领五十名女兵列成射击阵,步枪交替开火,形成一道密集的火网。冲在最前面的蛮族勇士如同被割草般纷纷倒地,子弹穿透他们简陋的皮甲,炸开一个个血洞,惨叫声此起彼伏。
蛮骨站在队伍后方,看着眼前的景象,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那“神铁武器”不是噱头,而是真正能收割生命的杀器!可事已至此,他只能红着眼怒吼:“冲!给我冲上去!他们的武器肯定有尽头!”
蛮族勇士们被死亡激起了凶性,不顾死活地向前冲锋。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挥舞着石锤和骨刀,一点点逼近女兵的阵地。个别身手敏捷的蛮族甚至突破了火网,冲到了女兵面前,石锤朝着女兵的头颅砸去。
“近战组,上!”妫含一声令下,十名手持短刀和盾牌的女兵立刻上前,与蛮族展开搏斗。她们的格斗术简洁狠辣,避开蛮族的蛮力攻击,专挑咽喉、心脏等要害下手,短刀划破皮肉的声音刺耳至极。
与此同时,了望塔上的女兵也开始射击,精准地狙杀冲在前面的蛮族首领。蛮骨的弟弟,一个手持巨斧的壮汉,刚要举起斧头劈向一名女兵,就被一颗子弹击穿了眉心,轰然倒地。
“二弟!”蛮骨惨叫一声,彻底失去了理智,亲自挥舞着石锤冲了上去。可还没等他靠近,就被妫含瞄准——“砰!”一声枪响,蛮骨的右腿膝盖被击穿,他跪倒在地,剧痛让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蛮族大军见首领受伤,顿时军心大乱,再也没有了冲锋的勇气,纷纷向后逃窜。妫含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下令追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蛮族,杀!”
女兵分队如同猛虎下山,沿着平原一路追击,枪声、惨叫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山谷。逃窜的蛮族被一个个射杀,鲜血染红了地上的枯草,尸体堆积如山,堵住了隘口的通道。
汀州土城墙上,十八部的首领们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们原本以为蛮族能和妫含拼个两败俱伤,可没想到,三千蛮族勇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被五十名女兵打得落花流水。那密集的枪声,如同死神的号角,彻底击碎了他们心中的侥幸。
“这……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河涛瘫坐在地上,声音颤抖,“她们的武器,到底有多少‘铁丸’?怎么打不完?”
汀雄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的“驱虎吞狼”之计彻底失败了。不仅没能赶走妫含,反而让她借蛮族的人头,再次震慑了所有族人。
战斗结束时,夕阳已经落山。平原上,蛮族的尸体铺了一层又一层,蛮骨被女兵活捉,押到了汀州土城的议事坪上。妫含坐在石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满身血污、眼神怨毒的蛮族首领。
“你想怎么死?”妫含的声音清冷,没有丝毫感情。
蛮骨死死盯着妫含,嘶吼道:“妖女!有种杀了我!我蛮族的族人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妫含冷笑一声,抬手示意,“把他拉下去,游街示众,然后送到铁长部落的铁匠铺,让匠人把他的骨头敲碎,做成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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