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州部落的土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客人”。妫含带着二十名骨干女兵进驻了土城中央的议事坪,将原本属于十八部首领的香樟木议事区改造成了临时指挥部。她们在土城四周架设起铁丝网,竖起了高高的了望塔,塔上的女兵手持步枪,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土城的族人,仿佛在看管一群随时可能反抗的俘虏。
“从今日起,执行新规。”妫含坐在原本属于汀雄的石椅上,面前站着十八部的首领和各部落的骨干,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第一,废除部落间的掠夺制度,禁止抢夺女人、粮食和财物,违者变性;第二,所有适龄女性必须接受统一管理,参与耕种、纺织或医疗学习,禁止私自买卖或婚配,违者变性;第三,各部落青壮年组成劳工队和护卫队,劳工队由女兵分队监督开垦荒地、修建道路,护卫队由我的人训练,负责守卫领地,违抗命令者变性;第四,所有部落的粮食、牲畜和财物统一登记,由指挥部统一调配,私藏者变性。”
四条铁规,如同四把锋利的刀,狠狠劈在十八部族人的心上。首领们脸色惨白,却敢怒不敢言——了望塔上的步枪黑洞洞地对着他们,议事坪外,女兵分队的士兵们手持武器来回巡逻,稍有异动,便是杀身之祸。
“女人怎么能和男人平起平坐?还能管我们?”童勇忍不住低声抱怨,被旁边的汀雄狠狠瞪了一眼,立刻闭上了嘴。
妫含自然听到了他的抱怨,目光冷冷扫过童勇:“在我这里,没有男女尊卑,只有服从与违抗。你们之前的那一套,不过是野蛮人的陋习。现在,你们必须学会文明的规则。”她说着,抬手示意,一名女兵端上来一个木盘,里面放着十几枚用铁皮打造的徽章,上面刻着不同的符号。“这是身份徽章,首领们佩戴龙形徽章,骨干佩戴虎形徽章,劳工队佩戴圆形徽章,护卫队佩戴方形徽章,女性佩戴菱形徽章。没有徽章者,不得进出土城核心区域,丢失或伪造徽章者,斩。”
首领们接过徽章,冰凉的铁皮触感让他们浑身不适。这小小的徽章,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们的身份、地位牢牢框定,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由。
接下来的日子,汀州土城彻底变了模样。女兵分队如同铁面无私的监工,驱赶着族人开垦荒地——她们带来了新的耕种技术,教族人制作农具,种植高产的谷物,可那严苛的要求让族人苦不堪言。每天天不亮,劳工队就被催着上工,直到天黑才能回到简陋的棚屋,稍有懈怠,就会遭到女兵的鞭打。
护卫队的训练更是残酷。女兵们用现代化的战术训练这些习惯了原始搏斗的部落族人,队列、射击、战术配合,稍有差错,就是严厉的惩罚。很多族人受不了这种苦,想要逃跑,可土城四周的铁丝网和了望塔如同天罗地网,逃跑者一旦被抓住,就会被推到临时医院变性,割下来的器官挂在铁丝网上来警示众人。
最让部落族人难以接受的,是对女性的“改造”。妫含将所有部落的女人集中起来,换上统一的灰色布衣,教她们识字、纺织和基础的医疗知识。这些女人从小就被当作男人的附属品,习惯了逆来顺受,突然被要求学习“无用”的东西,还要遵守严苛的规则,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有几个河田部落的男人,偷偷潜入女性居住区,想要把自己的妻子带走,结果被巡逻的女兵发现。妫含二话不说,下令将这几个男人绑在议事坪的香樟木柱上,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实行500下鞭打。
“我说过,禁止私自婚配,禁止抢夺女人。”妫含的声音冰冷如霜,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眼神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违抗规则的下场。从今日起,所有女性的归属,由指挥部决定,任何人不得干涉。”
族人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再也没有人敢轻易违抗妫含的命令。可在恐惧的深处,反抗的种子正在悄然萌芽。
汀雄表面上顺从,暗地里却在联络各部落的首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十八位首领偷偷聚集在汀州土城的地窖里,借着微弱的火光,低声商议着。
“这个妫含,根本不是来解放我们的,是来奴役我们的!”大猛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愤怒,“我的族人每天累死累活,开垦的粮食全被她们收走,自己只能吃糠咽菜,她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还有那些女人,被她们管得死死的,连跟自己男人说句话都不行。”三烈咬牙切齿,“我们客家人讲究家国传承,她这样做,是要断我们的根啊!”
河涛叹了口气:“可她们的武器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上次只是几声枪响,就把我们吓得不敢反抗,真要打起来,我们这点人不够她们塞牙缝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童勇猛地一拍地窖的墙壁,“再忍下去,我们十八部就彻底完了!不如拼一把,联络其他部落的残余势力,趁她们不备,发动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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